老天无眼!”
古清辰真的是要吐血身亡了,却没想更要命的在后面:“你嫌弃我老了是不是?你嫌弃我不解人意是不是?你嫌弃我在床上不够妩媚妖娆,不够风情万种是不是?你嫌弃我不会春宫图中的姿式多变是不是?现在,我全都学会了呢。”话落,红唇覆上。
古清辰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唐初九得逞,誓不做替代品。
唐初九却是顽强的又吸又舔又咬,把春宫图中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蚀骨极了,当那红唇轻轻一口咬在最敏感的喉结上时,古清辰黑了脸,咬牙切齿:“唐初九!”
唐初九的丁香小舌趁机而入,古清辰:“唔”再也说不出话来。
越吻越激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霸道,古清辰只觉得热血沸腾,各种生不如死,好不容易虎口逃生:“唐初九!住手。”
唐初九不管不顾,非常执着,一点住手的意思都没有,继续作乱,而且还强拉着古清辰的手,放到她最柔软的地方,带着滚烫的大手一起轻轻重重。
那手感,要命的好,要命的,古清辰只觉得口干舌燥,眼都瞪圆了,脸也绿了,用力把大手抽了回来。
唐初九也不强求,纤纤玉手转了个弯,回到自己身上,食指轻挑,上衣掉落在地,半裸娇躯,亭亭玉立于空中
从未见过的美好强烈刺激着古清辰的视觉,瞳孔剧烈收缩,眼中映了朦胧细碎的月光,白嫩丰满随着呼吸而微微跳动,跳啊跳的,跳得人兽血沸腾。
鼻息里全是诱人沉沦的阵阵芳香,不知道是窗外的玉兰花香还是唐初九的体香,极其好闻又醉人,古清辰觉得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了,却理智犹存,暗哑着声,带了厉色:“唐初九,快点穿衣!”成何体统!
酒醉后胆大包天的唐初九才不管,反而咯咯娇笑如花,仰头亲上古清辰的唇和长出微微青刺的下巴,鼓鼓的胸口也随之紧紧压住他胸膛,小手却如闪电般的直接探到他的禁地,隔着衣衫相握,开始各种动作,却又因为醉酒,拿捏不准力道,近乎粗暴,颇似如狼似虎的少妇急迫的强占良家少年,没轻没重。
痛得古清辰倒吸了一口冷气,闷哼出声,如遭雷击电闪。鬼诡的是伴随着被蹂躏的疼痛,很快便又有一阵仿似带了酥麻的快感随着小手动作迅速席卷而来。
古清辰被刺激得热血贲张,只觉自己要焚毁爆炸了,全身热得像被火烧,那火一寸寸舔舐他的皮肤,从头到脚蔓延而过,火舌却越聚越多,最后聚到了下腹处,难受极了,极其痛楚,其中又夹杂着痛快,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更多,更多。
唐初九的小手变本加厉摸索着终于撩开古清辰的裤襟,仿佛灵蛇般地钻了进去,最后终于准确地找到了地方,继续施诱,指尖带了半爿指甲轻柔从头至根刮擦而过。
古清辰仿佛被一道电流击中,焦灼地‘嘶’一声,置于身侧的一只大手猛地收紧,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那祸害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与柔若无骨的手心相触之处,热得像怒燃的大火,坚得像裹了层丝柔嫩苔的铁,鼓胀的青筋血管不停直跳,咆啸。
再加上与唐初九鼓鼓胸部相贴时传来的那种丝滑般柔腻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快感,鼻息里闻到浓浓的甜甜醉香,入骨,刺激得人都要疯了,只想沉沦,只好和她欢好,只是残存三分的理智却清楚的知道不可以,她喝醉了,古清辰成了烈火中两面煎熬的烤鱼。
唐初九指腹打着圈,手上的力道却是冰火两重天,时轻时重,却又让人欲仙欲死,另一只小手也不甘寂寞,开始在古清辰的后背若有若无的轻画着圈,左一个,右一个,大一个,小一个,有一个,没一个。
古清辰更加的意乱神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随着小手的轻触在体内四窜,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那魔手的横行,身体却不是很愿意抗拒,天人交战极了。
在唐初九像个妖精似的轻启红唇一口咬在胸前的凸起上时,古清辰的理智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灰飞烟灭,彻底沉沦了。狠狠攫住那作恶之人的娇唇,恨不能将她碾碎了揉进自己身体。
一双大手再也管不住,游入早就想一手掌握了的地方,几乎是粗暴地用力揉捏。唐初九被蹂躏的疼痛,忍不住微微出声。
听到怀中之人在自己耳畔发出的娇娇软软丝丝绕绕之声,更加火上加油,一直压抑的欲念被这具快化作一滩春水的妖精勾得彻底释放了出来,且来势汹涌澎湃。
现在古清辰只想把唐初九压扁揉碎,嵌进自己身体里,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快窒息的红唇,低头望着与坚硬的胸膛紧密相贴的春光外泄,那爿泛着上好玉瓷温润之色,极为诱人。
喘息着终于把大掌罩了上去,粗粝手掌揉捏一侧,柔软如滑如丝而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人不禁想要更多,恨不能化作睚眦战兽,把怀中的人儿连肉带骨尽数吞入腹中。
再次擒住唐初九的红唇,描摹着她的轮廓,古清辰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动作并不熟练,手掌很大,指腹粗糙,是长期使用武器留下的老茧。
古清辰的唇仿佛一簇火,移到哪儿,便燃烧到哪儿。额间全是汗,有几滴顺着滑下来,滴在初九白花花的小蛮腰上,雪肌上红痕斑斑,更是显得香艳至极。
喉间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眸色墨浓,黑漆漆一片,喘息着松开唐初九,古清辰大手一把脱去禁锢住自己滚烫躯体的衣物,现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却不突兀,充满力量,似铜墙铁壁般,美好得让人咽口水。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布谷鸟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和刺耳,让古清辰飞去了九霄云外的理智回归了一丝,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再继续。这让唐初九很不满,缠了上去。
古清辰用仅有的一丝自制力,以掌为刀,砍在唐初九后脖处。
作乱的妖孽终于停下来了,唐初九晕了过去,再也无法害人。
古清辰伸出大手,搂住了失去知觉的唐初九的细腰,入手尽是细滑如丝,该死的美好。咬着牙,用征战沙场横扫千军的气势才抵制住了诱惑,把那要人命的妖孽放去了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春光。
古清辰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忍不住苦笑,自己一直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过人的自制力,没想到遇到唐初九,全数崩盘瓦解,丁点不剩!
真是活见鬼了,低咒一声,唐初九就是个祸水!妖孽,害人!古清辰僵着脸,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地上那白色薄纱和大红的肚兜纠结,许久之后,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终是把它们捡了起来,又是天人交战许久后,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没有经验,又不敢睁开眼,怕受诱惑和煎熬,所以,耗时甚久,但最终还是穿到了唐初九身上,只不过穿得非常的不整齐,特别是大红肚兜的带子,还给系成了死结。
古清辰抬手擦了擦额间密密麻麻的汗水,长吐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已经到早朝时分了,打开门走了出去,特意去吩咐杜大婶几句后,才逃难般的离去。
早朝路上,古清辰魂不守舍,屡屡走神,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刚才的缠绵悱恻,不想还好,一想就又忍不住的欲火中烧,血气方刚又初尝情事,全是煎熬。
快到午门时,古清辰咬着牙在足三里处一点,痛感排山倒海而来,很好,脑海中的春怀缱绻终于全都不见了。深吸一口气,抖擞下精神,下轿,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宋兰君,一袭官服,更显得他玉树临风。
古清辰看了却是心里犯睹,觉得宋兰君更加的不受待见,对‘十七’这二字,更是厌恶至极。
于是这个早朝,战火纷纷
下早朝时,宋兰君睨了古清辰一眼,心情复杂。原因无它,因为宋东离为古清辰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情跟深种,非君不嫁。
这让宋兰君非常的苦恼,古清辰确实是适嫁女子的良人,出身百年世家,有能力又有担当,更无不良嗜好,洁身自好,从不烟花柳巷,只是他是政敌!还是水火不相溶,鱼死网破的那种。
这门亲事,何其艰难,不管成不成,但有门亲事,必须不成,那就是太傅府苏莫语,绝不能嫁给古清辰,棒打鸳鸯是必须的,从当前形势来看,且是当务之急。
暗叹了口气,食指压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揉搓了会后,感觉好受多了,再捏了捏眉心,宋兰君朝轿夫吩咐到:“去候爷府。”
斟酌再三,考量来考量去,棒打鸳鸯唐子轩是个最适合的人选,只是,对于这个小舅子的纨绔败家,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醉卧花丛,宋兰君一向是不喜的。
都说喜欢是相互的,这话果真没错,相看两厌,唐子轩也非常不乐见宋兰君,甚至是带着鄙视的,尽管他经常醉卧烟花柳巷,但是却一分钱一分货,清清楚楚,从不相欠。
是的,唐子轩认为宋兰君欠了唐初九,而且一辈子都无法还清,毕竟已经香消玉殒,成了一堆黄土,不是么?人都死了,还拿什么来还?
一个男人忘恩负义,冷血绝情到如此地步,他还算什么良人?只可惜,长姐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看不清,非要执意嫁给宋兰君,丝毫不以唐初九的下场为戒。
到了候爷府,宋兰君也不找唐子轩,而是找唐天豪,这确实是上上之策。唐子轩虽然一向任意胡来,但却也大不过孝道,在当朝,看重的是百孝为先,用老子相压,确实高明,又有效。
听宋兰君说明来意,分析利弊后,唐天豪衡量许久后肯定了这门亲事:“确是良缘。”只是,以当前局势,莫必能成。更何况那小子,花名在外。且不说这些,盯着这门亲事的人,只怕是好几方人马。
宋兰君早就想好了计策,一一诉来:“女子最在意最重要的莫过于清名,我们可以从人言可畏中着手”更何况最不济莫过于生米煮成熟饭。反正古清辰这门亲事,不择手段也得拆了。
唐天豪沉吟良久,终是点了头。
宋兰君高悬的心终于放下,眉眼间有了丝笑意,告辞离去。
唐天豪刚想去找林静雅,一打开门就见她急步走来:“正好,我要找你。”
林静雅皱着眉,脸现忧容:“兰君怎么就走了?老爷怎的不留下他用膳?”随着唐诗画嫁过去的时间越久,林静雅就越提心吊胆,因为至今为止,唐诗画还无身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一个女人,只有生了儿子,才能安稳,只有儿子才是最好的依靠。现如今宋家还未就身孕之事有任何的说词,可林静雅却着急上了心。
唐天豪倒是没想这么多:“诗画又未回来,兰君过来是商量子轩的婚事,谈妥了就回府了。”
“子轩的婚事?”林静雅的心思立即被转移:“我给他看了好几家,门当户对,又知书达礼,可他却一个都看不中”总是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堵得人哑口无言。
唐天豪脸上带了丝怒意:“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野混,夜不归宿,挥金如土,风流成性,都是你纵容的,慈母多败儿!”
林静雅委屈,却不去争辩,聪明的女人绝不会顶嘴,而是转移话题到:“老爷,那你和兰君选中的是哪家千金?”
“太傅府嫡女,你明天进宫一趟,去跟晚妃娘娘报备一声。”这晚妃宫如烟现在盛宠正浓,这婚事还得需她从中摧波助澜。
林静雅大吃一惊,那苏莫语确实是门好亲事,端庄贤淑,惠质兰心,只是:“老爷,那苏家小姐近来和将军府的千金走得很近,怕是对古家长子有意。”
“无需多说。”正因为如此,才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失了先机,到时就被动了。如若古苏两家联姻成功,情势会非常不利。
林静雅忧心忡忡,若那苏家千金心有所属,只怕强扭的瓜不甜,成了怨偶。只是看来老爷心意已决,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大不了让子轩到时多收几个合心意的妾室就是。
这样一想,心也就不那么纠结了,更苦恼唐诗画的不孕,补药一直在吃着,诗画也说房事正常,那为什么就是不见动静,再怎么着,嫁过去都近一年了,该有了。
其实唐诗画更急,甚至隐隐带了绝望,就怕这身子不争气,不能生,因为近半年来,每次都是算着日子,易孕的那几天一次也没有浪费过,可是,这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兰君当初和唐十九有过孩子,那不孕唯一的可能,就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每次一想到这里,唐诗画就坐立难安。一个女子,如果不能怀孕生子,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再貌美如花,娘家再强硬,只怕也留不住夫君的欢心。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古因为这个原因被休,被由正妻贬为妾室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还只能打落门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咽,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让断子绝孙的媳妇,谁家敢要?
每个月唐诗画都有几天过得非常的水深火热,每次暗地里着大夫把脉时,那么的想是‘喜脉’,可却次次落空,次次失望,因着这不争气的肚子,唐诗画婚后半年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天都要喝三碗味道极苦极怪的补药来调理身子,特别是易孕的那几天,更是难熬,和宋兰君的鱼水之欢,因着望子生切,也失了些味道,但却又不敢表露分毫,心里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没那么如鱼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