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茹啊,棒梗还小,可以慢慢教他。现在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断了他的营养。”贾张氏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
自从秦淮茹上班赚工资后,贾张氏在媳妇面前,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样耍婆婆的威风了。说话也开始过脑子!
“我有什么法子?工资就二十七块五,每月还要给您三块钱的养老钱。这二十四块要养这一大家子,您让我变也变不出钱来。”
秦淮茹现在说话也有底气!毕竟,婆婆现在要靠她来养着。贾张氏要是还想作,那她正好趁着还年轻,带着孩子改嫁去。
“那你找傻柱再去说道说道?让他接着送饭盒。反正都是公家的,又不花他傻柱一分钱。凭什么说不帮就不帮了?”贾张氏喋喋不休道。
“凭什么?人家帮你是情份,不帮是本份。可您不想承人家这份情,凭啥还想人家来帮你?”
秦淮茹一个二合面馒头下肚,她站起身来。走到碗柜前,拿起她今天刚花三毛二打的半瓶散酒,又在碗柜里翻找起来。
“上次炒的花生米呢?您放哪里去了?”秦淮茹回头问道。
“你不是有酒了吗?还要花生米干嘛?”贾张氏一脸肉疼地说道。
“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再说了,这花生米还不是人家的?这叫借花献佛。”
秦淮茹一手拿着半瓶酒,一手端着盘只有二十来粒的花生米,扭动着腰肢去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正合衣仰躺在床上,他双臂枕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就看见布帘子一挑,秦淮茹晃动着大腚走了进来。
他禁不住眼前一亮,但又想让自己矜持一点,让秦淮茹主动一点,便翻过身去,背对着秦淮茹不吱声。
“怎么?还在生气呀?好了,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酒和花生米,走到傻柱床前。一屁股坐在他床沿上,开始像哄小孩似的,伸手搭在傻柱身上轻摇起来。
傻柱板着脸不言语,但心中却乐开了花。秦淮茹的小手在他身体上摸索着,就像撩动了他的心弦,让他是心痒不止。
“好了!我拿来了酒和花生米,来向你赔罪。来,我拉你起来。”
秦淮茹扯着傻柱的双手,轻轻一拉,她一个媚眼过去,傻柱乖乖的自己起来了。
“别和我提花生米,谁提我跟谁急。”
傻柱假装板着脸,走到桌前坐下,他探头一看,一碟炒花生米,也就二三十粒的样子。半瓶散酒看酒色混浊,估计也是最便宜的那种。
秦淮茹拿了酒盅筷子过来,替他倒了一盅酒。见他还是一副油泼不进的模样,便坐下来自己一口喝了半盅酒,将剩下的半盅递给了傻柱。
“如果你看得起你秦姐,就喝了这半盅残酒。”秦淮茹正色道。
傻柱没半分犹豫,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这哪是最便宜的散酒,分明是琼浆玉液。
秦淮茹又倒满了酒盅,这次傻柱又不喝了,他梗着脖子,用余光瞄着秦淮茹。
秦淮茹无奈又先喝了半盅,将剩下的半盅喂给了傻柱。
就这样,两人共用一个酒盅一双筷子。傻柱喝到了他人生中最回味悠长的一顿酒。
春来酒味浓,举杯对春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