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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宋清棉在丞相府出了事,厉府才得知她的情况。
此时,厉府书房。
厉远章一样的气愤,地上的一地碎瓷片,是他听闻那从厉府传出去的谣言时怒砸的瓷杯。
“去查,一定给我查清楚,那谣言到底是从府内何人口中传出去的。这样的谣言要是传入了皇上的耳中,厉府怕是一府的人都没了命。”
“将军,依照属下看来,此事不一定,若是皇上真降罪于厉府,才是坐实了那谣言。”
“皇上的心思,谁人能猜得到,还是小心为上。”厉远章道,“那小姐的事,你查得如何?”
“将军,如今小姐被关入祠堂,看守武艺极高,属下没能进入祠堂看望小姐。属下倒是探听到,此事仿佛是小姐为了陷害郡主,然而没有得手,反被郡主所害。”
“真是愚蠢!”厉远章骂道,“这宋清歌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她竟然用如此低劣的手段去陷害她,现在又要让我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将军,只听说三皇子如今重伤在府,没有传出对小姐不利的消息,想必皇上定然会给丞相府和将军一个交代。”
“若是没有这谣言,或许皇上会估计宋正风和我的脸面,给我们一个交代,如今这谣言一出,皇上不问罪厉府,就算是不错了。”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亲自进宫,向皇上解释,这谣言不是从厉府传出去的,而且,三皇子毁了小姐的清白,也该担起责任,小姐不是寻常的女子,是一个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让三皇子的人一直被关在祠堂。”
“那属下这就去查那谣言到底出自何人之口。”
“去吧,此事必须隐秘的进行。”
“是,将军。”
厉远章在他属下走了以后,便去了宫里。
他一见到皇上,便跪了下来。
“微臣参见皇上。”
周尧禹拧着眉目,道,“厉老将军请起。”
厉远章仍旧跪着,道,“皇上,微臣有罪。”
“厉老将军何罪之有?”周尧禹问。
“皇上,今日微臣听闻了坊间传言,便连忙进宫向皇上请罪,请皇上明察秋毫,那些谣言,绝对不是微臣府里所传出来的,请皇上相信微臣的一片赤诚之心。”
厉远章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周尧禹目光一寒,却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道,“厉老将军多虑了,朕相信厉老将军的一片忠心,怎可无中生有的传出那谣言,厉老将军不会拿厉府的百余条人命开玩笑的。”
厉远章浑身一颤,知道周尧禹是在威胁他,便又颤抖着说,“多谢皇上,也不知道微臣得罪了谁,要如此陷害微臣,微臣心里苦啊!”
“厉老将军无需多虑,快平身。”
“多谢皇上。”
“厉老将军今日来见朕还有何事?”
“皇上,微臣的内人,怕是时日不多了,微臣想给皇上求一道旨意,去请郡主放人,让微臣的外孙女去府上见她外祖母最后一面。”
周尧禹冷笑,这看望厉老夫人是假,要为宋清棉讨一个说法是真。
如果要宋清棉从祠堂出来,就必须有一个理由,便是让三皇子娶了她,宋清歌才无权处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