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藤子楼?这名字好熟悉。他最近跟“爱恋服饰设计公司”同样出锋头,此人好像是“爱恋眼饰设计公司”老板千金宣似纯的特别助理。原来他是“第一塑形咨询集团”的成员啊,而且还是第一名的塑形师,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家塑形公司确实厉害。
倏地,宫筱蕾动了个念头她是不是也可以去找这家塑形集团的塑形师来协助她发展电子商务呢?
第一塑形谘询集团地址:敦化x路x段1号38楼
哇,有地址!写下这篇记述的人还留下了地址,这等于是在召唤她去找“第一塑形咨询集团”嘛!
只是这太诡异了,真的太诡异了。这状况诡异到像是一种牵引,让宫筱蕾思索著该不该顺著这牵引走下去?
懊不该?
懊不该?
懊不该呢?
头痛了起来!
懊不该?
懊不该?
懊不该呢?
爆筱蕾想了—个礼拜的该或不该?最后的最后,她决定
来到敦化x路1号前。
七天七夜下来,她又找了几个人谈合作,可惜感觉仍然不对,她还是找不到觉得可以配合的工作夥伴,而且惨的是“第一塑形咨询集团”的名号总是不断在她脑袋里闪呀闪地,引诱她前去试一试。
那张纸是从垃圾车里喷出来的,还黏在她睑上,这种奇妙的“认识”方式一直搔得她心痒难耐,让她好想亲自瞧瞧“第一塑形咨询集团”究竟是啥东西?
再加上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夥伴,不如就来个“顺其自然”找上“第一塑形咨询集团”好了。
爆筱蕾决定后,抬头挺胸地走进电梯内,几秒钟过后,抵达第三十八层楼。
走出电梯,向左一弯便看到一道玻璃门,办公室内的设计也同时映入眼帘中。
“真棒!”她忍不住赞叹道。整个空间设计散发出一股非常强悍的专业气势,整体景观规划也给客户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受,似乎只要找上“第一塑形咨询集团”就只有成功而没有失败。
爆筱蕾多么希望自己的公司也有这等规模。
只是
愈看愈不对劲。
漂亮的办公楼层里面并没半个人影。怎么会是空空的呢?这家公司到底正不正派?又正不正不常呀?
爆筱蕾踌躇起来。要不要进去呢?
不是她龟毛,而是担心“第一塑形谘询集团”其实是诈骗集团,万一她踏进去的是贼窝怎么办?她有没有能力应付讹诈术啊?
爆筱蕾搔著脑袋,走过去、踱过去、走过来、踱过去
到底要不要进去?
“小姐,你要借厕所吗?”
“嗄?!”她一愣,才想着没人理她,一道磁嗓就从她身后冒了出来。只是,他怎么是问她要不要借厕所?
和善的男性磁音继续问道:“你不好意思开口借是不是?没关系,如果尿急,我公司的厕所可以借你使用。”
爆筱蕾回过身,迎上了一张俊秀的脸孔。
他是一位很斯文,气质很柔软的年轻男性。
“你是“第一塑形咨询集团”的员工吗?”她问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胸臆里的某种感觉也跟著一动。
“我是。”他诚实回道。
爆筱蕾的眼珠儿一转,再问道:“你有点奇怪,怎么没把我当成是登门的客户,却以为我是要借厕所的路人呢?”
“喔,原来小姐不是要借厕所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看你走过来晃过去,走过来又晃过去,还一脸难受的模样,才以为你是尿急了。”
“呃!”她语塞。这人的脑筋显然不好,怎么“第一塑形咨询集团”的员工竟是这种家伙?
“对不起,是我误解了,原来你是来做交易的。”他歉疚地笑说道。
“什么交易?又不是在卖春!”啧,公关能力也很差劲!
“我又说错话了吗?真不好意思,我口拙,请你原谅我,”他歉意更深了。
霎时,宫筱蕾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没想要这么冲地回呛的,只是这个帅家伙奇怪了点儿,况且她也担心自己进了贼窝。
“那请进来坐,我倒咖啡请你暍。”他邀请的声音再起,宫筱蕾却毫不迟疑地跟著他走进玻璃门内。
咦?她刚刚不是还在怀疑他的能力,也在担心这儿会不会是贼窝吗?怎么下一秒她就像是被催眠般地跟著他进入会客室了?
年轻帅哥一边倒咖啡一边问道:“小姐贵姓?”
“我姓宫。”呃,又是乖乖回答?
“你能找到这地址,相信是了解了本公司的运作方式吧?本公司名叫第一塑形咨询集团,而我们的塑形师个个能力非凡,尤其替客户整顿人心、整顿脑子从无失败过。换言之,一旦接受了本公司塑形大师的专业培训、塑形调教,绝对可以从头到脚焕然一新,变成一名高素质的公司领导者。”
“嗯,听起来很厉害。”
“本公司有五位塑形大师,这是名册,你可以翻阅参考他们过去的丰功伟业,然后选择你最欣赏的塑形师来为你服务。”他把一本装订得极有质感的册子递给她。
“第一名是藤子楼。”她翻开名册第一页,漂亮高贵的皇冠图形就盖在藤子楼的照片上,显示他的王者身分“这位藤子楼是不是近期协助“爱恋服饰设计公司脱困的藤子楼?”
“没错。”他很得意也很推崇地报告道:“他就是本公司的第一名王者,能力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只要他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爱恋服饰设计公司”的董事长千金宣似纯小姐就是在第一名塑形师藤子楼的调教下度过难关的,甚至还把公司的业绩推向最顶峰。对了,除了爱恋服饰设计公司以外,藤子楼其他的丰功伟业也都记载在名册上头了。”
她点点头,继续一页一页地翻阅,边看边道:“他好像很厉害,请问,如果我要聘请藤子楼来协助我的话,费用要多少?”
“五千万。”
“啥?!”她抽气。
“而且现在是有钱也聘请不到了,因为他非常忙碌。”他歉然地说著。
谁理他请不请得到啊?重点是钱!
“聘请你们第一名的塑形师要花五千万元,这种开价会不会太过分了?你们是诈骗集团吗?”她忍不住呛他。
他的表情倏地变得严肃。“本公司并非诈骗集团,而且这种费用非常合理。像宣似纯小姐聘请了藤子楼以后,得到的可是物超所值的丰厚回报。”把藤子楼都送给她了。
卖瓜的当然会说瓜甜!
“那有没有便宜一点的塑形师?”她不局限一定要第一名。
“第二名的塑形师要三千万。”
哇咧!她又差点窒息。
“有没有更便宜一点的?”她开始磨牙了。她的身家财产也才六百万而已,哪来五千万、三千万的存款付帐?她用不起这种价码的塑形师啊!
名册翻到最末几页,排名在最末尾的塑形师照片栏上却是空无一物。“阙印,怎么没有贴上他的照片呢?”
“嗯喔,那是因为他的业绩不太好,再加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客户点名他,他担心被公司扫地出门,所以就不敢贴照片他怕丢脸”
“这么凄惨啊?”她不禁替他难过起来。
他顿了下,又道:“其实阙印很好学,最大的优点就是愿意放下身段吸收其他塑形大师们的好处,以加强自己的实力。只是,学习之路漫长且无止尽,他也不确定自己何时才有办法跟上其他塑形师,所以也就一直隐藏自己。不过,肯学好学的阙印还是有—丁点儿实力的啦!”语末仍然替他说上几句好话。
“听起来阙印很有自知之明嘛!”感觉很不错,她其实最佩服也最欣赏懂得学习上进的人了。“我问你,他有没有被别的塑形师排斥呢?”职场的竞争可是很残酷的。
他一怔,意外她会问这问题。
“有对不对?”看他迟疑,她马上说道。
“嗯咳”“我聘请他好了!”她骤下决定。
“你要聘请他?”他很讶异。
“是的。”
“你确定?”再问一次。
“对,我确定,我决定聘请阙印。我打算让这位塑形师跟随在我身边,陪同我一起学习。乾跪我们两个就一起成长好了,两个努力上进的人或许可以进出意想不到的火花来。”不知道是不是母爱本能发作,在他迟疑的瞬间,一种不舍马上触动她的心灵,让她决定聘请阙印,因为她最无法忍受努力的人被欺负了。
“宫小姐会不会决定得太快速了?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换个塑形师?”他反倒替她担心起来。
“不快不快,就聘请他试一试。”
他凝视她,恭谨地再问:“那么,你要出多少价钱来聘请阙印塑形师呢?”
爆筱蕾比出五根手指头。
“五十万?”他一眼就看穿她家底并不丰厚,可是五十万也太少了点。
她摇头。
“那是五百万喽?”他抿唇微笑,没想到她还懂得人情世故。
“不。”她又摇头。
他忍不住蹙眉。“难不成你愿意用第一名藤子楼的价码五千万来聘请阙印塑形师,好跟第一名一较高下?”她的个性颇直接,很可能想输人不输阵。
“也不对。”
“那么是”
“五万块。
“五万块?!”他冻住!
“没错,就是五万块,你刚才不是介绍阙印是末段班的塑形师,而且还是会被公司扫地出门的最后一名吗?可我认为一个努力上进的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所以我愿意用五万块来聘请他,让他有点业绩可以跟公司交代。”
“不会吧”他喃道。
“放心,这五万块我只聘请他一个月时间,不会占据他太久的。倘若阙印先生愿意答应,就请他来为我塑形,让我了解他的功力到底有几分?当然,如果不同意的话,这笔生意就拉倒,我也没意思勉强他。”
他咳了一声,才道:“五万块钱实在是太少了点儿,可不可以请你再提高一点呢?第一塑形咨询集团成立至今,从来没有客户开过这么低廉的价格,这简直是破纪录的低价呀!”
“就五万块,不二价!而且,五万块才能符合末段班塑形师的身价。”
他愣住,而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也对,你的说法有道理,末段班的塑形师当然只值最低价码。”
“不要说得这么可怜,我可没意思欺负他。倘若阙印先生不愿意的话,我绝不勉强。我也是看他可怜,想替他冲业积才会决定聘请他的。”
“你的个性还真是直接,话说得这么白。”公司的塑形师被贬抑至此,他却是不怒反笑。
“要不要签约呢?”她直接问道。
“好吧。”
她满意地点头。“那么可以把阙印先生介绍给我认识了吧?至少也该给我张照片看看,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呢!”
“不用看照片了,直接看本人比较快速。”
“ok,那请他出来。”
“不必请了。”
“为什么?”
他指著自己。“因为我就是阙印。”
爆筱蕾顿时一僵,眨眼,再眨眼。
“你就是阙印?!”娇脆的嗓音当场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