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瑞应道,“是,暖暖小姐还提供了她的血液,不过照资料显示来看,暖小姐是被肖昼骗的一无所知,她……只是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就行,其他的她并不会去多想。”
陈暖的性格江沉是了解,可不代表了解一个人就能原谅她所有的过错,他当下脸色铁青,“我竟是被两个人女人给耍了。”
马瑞试图给他纠正,“江总,其实这一切的祸根是肖昼,而不是……
“够了!”
人一旦牵扯到情感,就会失去理智,正如江沉现在的这样,他恨极了韩歆,更反感陈暖。
肖昼的手段是有,可如果不是这两个女人愿意成为他的利器,肖昼就是再有本事也不是神,他不可能让无心人的去做有心的事。
马瑞闭嘴不言,江沉说,“之前那么查都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现在却一切都尽显水面来了,你觉得这消息是谁放出来的?”
经江沉一点播,马瑞才好像明白了什么,“您的意思是肖昼故意放出的消息?”
江沉恢复冷静,“你所看到的所有事情,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肖昼既然把消息放出来了,大概就不怕我去解蛊,或许他以为我会去芗城找人解,又或许他已经控制所有能解这个的人,但是他想不到我已经解了,不过还是要将计就计,你去芗城找巫蛊师,大张旗鼓的悬赏找,就说我被人种了蛊,请到我面前来。”
“江总,您是要声东击西?”
“这你就不要问了,我先试试肖昼是真的不怕我解蛊,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好。”
挂了电话之后,江沉一想到韩歆就觉得十分愤怒,但是他不能去找她,目前来说蛊没有解,一见到她会带动情绪,受罪的是自己,等他解了这该死的蛊,再好好的收拾她。
……
韩歆这边,韩父醒来的时候,一切正常,只是人躺的久了动作有些慢,韩歆这几天更是勤快的往医院跑,只希望父亲能快点好起来,这样她可以把说自己需要去国外或者去哪里进修,然后偷偷的离开一段时间,等到时间抹平一切的时候,她就在慢慢度过余生。
每天上下班还要跑医院,明明很累,可是见到好好的父亲,她就会十分满足。
韩父躺了这么久,这一醒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对着自己女儿忏悔,“女儿啊,爸爸以后再也不冲动了,如果爸爸这就去了,你被欺负了,连个父亲都没有……”
韩歆听着就感动哭了,“爸,你记住你说的话,以后可不能在冲动了。”
韩母也抹了把眼泪,嘴上故意说道,“现在说的跟个人是的,没多会就忘了。”
韩海笑了笑,“不会了,不会了。”
她沉浸在父亲醒来的喜悦中,是怎么都想不到,江沉会这么快知道一切,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蛊。
几天后的某天晚上,韩歆人刚到小区门口,就被江沉堵住了去路。
他浑身的气场变的极其冷硬,看她的眼神更是复杂难懂,这样的男人叫她骇然,本能的后退两步,“你……你怎么来了……”
江沉却不给她躲避的空间,猛的上前一步,将她扯到怀里,语气凉淡,“我不能来?”
韩歆的心因为他突然的靠近而猛的一悸,伸手推在他的胸膛上,试图推开他,可显然她是不可能推的开他的。
“江沉……你干什么?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再这样骚扰我,我告你骚扰!”
江沉冷笑,捏起她的下颚,“我怎么骚扰你了?嗯?是这样么?”
说着就抬起她的下巴,然后吻了下去,但是这吻并不温柔,咬的韩歆唇上发痛,对她的感情全数被解放出来,他现在对她是既有强烈的爱,也有强烈的恨,爱恨交织在一起,叫他只想狠狠的折磨她。
她对他就这样没有一点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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