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具似乎察觉到陆子光的神情异常,他连忙问:“怎么了?”
陆子光直接就问他:“你有没有拿过我的钱?”这个时候,陆子光想通过那面具上面的两个孔,看到铁面具当中的眼睛,他想透过这双眼睛去看看,究竟铁面具是否说谎,可事实上,那两个小孔实在小,根本不可能在这两个小孔里看得出眼神的变化。
“什么钱?”铁面具即时从声音中都显出了惊慌,他在想,难道陆子光刚才不见钱了,怎么会以这样的语气质问自己,难道是觉得这钱是自己偷了。他却没有想到,陆子光不见的,是巨款,并不是一块半毛的数目。
陆子光再一次问:“你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拿过,我的包里面,放了十万块钱的,你如果拿了,马上还给我,本来,我还想跟你说,我有这个钱,你如果在逼到无路可走的时候,我可以借给你,但你不能就这样拿了,快点交出来!”
这一刻,陆子光的眼睛在直直的盯着铁面具,站得像根松树般,心想这个时候的铁面具,如果真拿了钱,那肯定逃不了,他绝对要把这个钱追回来。
可是,铁面具发出了委屈的声音:“什么钱啊?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说带了十万块来?我还不相信呢,你这是要冤枉我,然后敲诈勒索我吗?你跟外面的那帮人,都一个德性的吗?”说话音,铁面具的声音已经在哽咽,似乎已经哭了起来。
陆子光尽管心里无比惶恐忐忑,可依然能听得出,铁面具的话语间流露着真性情,并不是虚假的说词,显然,自己似乎是冤枉了他,他真的没拿。并且,如果铁面具真拿了,能藏到哪里去,更何况铁面具也走动不了。
“好!我相信不是你拿的,但现在,我带来的十万块确确实实是不见了,会到哪里去?难道,是被鬼偷了吗?”陆子光焦急得几乎要握紧拳头掷向炕头,他实在弄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出租屋,除了他跟铁面具两个,竟然还可以一下子不见了这么多钱。
铁面具问:“你真的带来这么多钱,而且还不见了?那快点找啊?会不会是你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陆子光心想,这也是有可能的,刚才他扶铁面具回来的时候,进入出租屋,就要俯下身来找药箱,并且又要蹲在地上给铁面具包扎伤口,这个过程中,确实有很多不平常的动作,足可以把挎包弄歪,从而让里面的钱丢出来。
铁面具尽管腿上有伤,可这时已经艰难的站起来,要帮他去找一下。陆子光马上也四处寻找起来,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并且这出租屋也空荡荡的,几乎一眼就可以看见所有的物品,家具也没有,就只有一个大床,而他们往大床底下认真看过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
这一刻,铁面具突然产生一个猜测,他对陆子光说:“会不会是,屋子外面有人开门进来了,那个时候,我跟你都在熟睡之中,有可能是这个人拿了你的钱,然后不出声就走了。”
陆子光听后,为之一震,他紧张地问铁面具:“是什么人?你快说啊,可是十万块啊,你跟我可能干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挣到这么多钱。”
铁面具立刻说:“是这个屋的房东,她有钥匙,如果要查电表的话,有时候我不在,她也会自己开门来查电表的,有可能,是刚才我们都睡着以后,她就进来了。”
听到这样的说话,陆子光立刻对铁面具说:“那我们立刻去找她!”
铁面具心想腿上有伤,行动不便,只好对陆子光说:“我不能出去啊,你没看到吗?”说完后,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这刻,陆子光才想起来,他又问铁面具:“那你告诉我,这个房东她住什么地方,我直接去她住的地方找她,如果不把这个事弄个彻底,那我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说完后,他打开门来,想往屋外面走两步,然后再听铁面具说那个房东的地址,却不想,外面竟然站着个半老的女人,大约四十多岁,留着卷发,一面富态的模样,可陆子光很清楚,这个地方住的那不会是什么富人,毕竟这样的生活条件也太差了。
然而,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神色好像有点不对路,似乎惊慌了一阵,心想,难道刚才铁面具和自己说话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在偷听着?
于是他马上让屋内的铁面具伸出头来,并望向这个守在门前的女人,问:“哎,这个是不是你的房东,你倒是快点说啊,如果是的话,我正想找她呢。”
铁面具一看,立刻回答说:“没错,她就是房东。”
此刻,陆子光注意到这女人面上的变化,似乎这人做贼心虚,又没有足够强的心理素质,看样子是会露馅的,他直接就对这个女人说:“你是房东,是吗?那你说,刚才有没有进过这个屋子,我们不见钱了,是不是你拿的?快说!如果不查清楚,我们不会罢休的!”
陆子光的语气中带着质问与愤怒,显然是想震慑住这个女房东。显然,这女房东的性格也展现出懦弱的一面,她怯怯地说:“没错!我,我是进过这个屋子,是为了抄电表的,但我没拿钱,根本不知道你的钱在哪里。”
这一刻,陆子光更能确定,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