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泪。这个时候,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把那小店经营好,不仅是为家里人过上好的生活,还要让自己的女朋友杨紫菱,完成她的大学学业。
大约踩了一个多小时的自行车,陆子光就回到小店中,并马上开始忙活起来,他比以前更勤奋了,或许是有了努力的目标和方向,也知道为了什么人而努力。
可是,世界不会是这么美好的,总会有晴天,下雨,狂风,雷电,然后又恢复晴天,并发放出一道七色彩虹,或许就因为有了狂风雷电,这样才显得彩虹的色彩斑斓。
三江宾馆最顶层的位置,王成安正架着二郎腿,滩坐在真皮大班椅上。这时,他旁边的那瓶法国白兰地酒已经喝了一半,他满脸通红,每喝一口就醺一会,他已经醺了不知多少次,这时终于不胜酒力,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两天前,他的手下伍达青向他报告,说那个小店的黄鳝鱼货源还是没找到,并且,伍达青在小店里泄露了工作证的内容,让别人知道他是三江宾馆的人。
这一刻,王成安恼羞成怒,本想把伍达青骂上一顿,可又觉得,伍达青这次失手,只是意外,毕竟以后他还有利用价值,于是只批评了他两句,就叫他滚到外面去了。
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室中,王成安的脑瓜子在不停转着,不一会,他就想到了一个诡计,心想这乡间小店绝不能斗得过他,想到这里,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陆子光他们并不知道,三江宾馆的老板正想着一个诡计来对付他们小店,他们甚至还不清楚,究竟三江宾馆为什么要接二连三的跟这个小店过不去。
经过这些时间的经营,陆子光在厨艺方面越来越娴熟,他也比父亲更有眼界,对小店的一些运作进行了改善,也进行了简单的装修,很快,小店就经营得像模像样,并且每天都有营利。
可是,小店做了差不多有一个月的爆炒黄金鳝片,就一直只做这个菜。逐渐地,食客们确实对这个单一的菜式有腻味感,觉得有点厌倦了,店里的客人也开始少起来。
尽管这样的情况并不明显,可陆子光却察觉到这一微妙变化,他开始跟父亲商量,觉得一直只是做这么一个鳝片,明显是不行的,必须发展更多的菜式。
可是,父亲却对他说:“你爷爷以前确实教过我很多菜式,但这些菜式的原材料,或者是配料,都很珍稀,不容易在附近找到,如果真要发展别的菜式,还不如找些附近的农家菜来做,凭你的天分,或许能做出更好的味道来!”
陆子光心想,父亲这样说也对。毕竟爷爷所教的,可都是满汉全席类的宫延菜,原材料难以在民间找到,或者说要全国各地才能收集到,这是不足为奇的。如果找一些农家菜加以改进,或许也能成为吸引食客的美味佳肴,同样可以成为主打菜式。
到了饭市结束并把小店关门以后,陆子光开始踩着自行车,不断在附近的村落四处溜达,想找些农家美味。
不经不觉间,他来到了另一个村,这里四处是养殖场,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畜粪气味,他不禁掩了鼻子,正想离开,却不想,在村口附近,却闻到了一股怪异的香气。
这股香气跟畜粪气味正进行一场激烈的战斗,让他不得不敞开鼻子,就为了闻到这股怪异的香气,不得不把那些畜粪气味也吸进去。
“尼玛,真香啊!竟然让老子想闻这个香味,得连着粪味一起吸!”陆子光忿忿地想着,这是一股烹制的食物香气,他不得不佩服这个烹制食物的人。
他一边用鼻子吸着,一边寻找着这股香气的源头,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找到了,发现那不远处的小溪旁边,有一道烟火正缓缓升起来,在这个烟火的旁边,正坐着一个老太婆。
这个老太婆正举着一个铁叉,那铁叉的顶端,正叉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跟黑炭差不多,可认真看时,却是一只鸡的形状。
陆子光心想,如果鸡烧成这个样子,还能吃吗?
怀着这个想法,陆子光继续踩着他的自行车,向着老太婆的方向不断靠近。
当来到那个老太婆的不到四五米处,陆子光终于看清,这个烧鸡正被一团黑泥包裹着,而里面的肉一点也看不见,从这个黑泥里面,正发出异常诱人的香气。
“老婆婆!你这是烧鸡啊?这能吃吗?”陆子光第一句就打趣地问。
老太婆面露不悦的对他说:“小伙子,怎么不能吃啊?我看你是闻到这气味嘴馋了,这是乞丐鸡!”
“乞丐鸡?”陆子光打了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