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澄拧开一小瓶56度二锅头,往嘴里灌了一口白酒,嘴里含着白酒他下车朝电梯走去。
辛辣的白酒在他嘴里晃荡,辣得他满脸通红,电梯稳稳地上升到39层,梯门打开,凌牧澄快步走出梯箱,将嘴里的白酒吐在梯门旁的垃圾桶里。
喉咙里辣得难受,凌牧澄对着垃圾桶干呕几声,从口鼻里喷出浓浓的酒气。
长长的走廊里铺着精美的地毯,两边是金色墙壁,水晶壁灯发出柔和的亮光,凌牧澄走到一扇门前停下来,掏出磁卡****锁孔,打开门。
砰一声关上门,凌牧澄疾步走向圆床,将自己重重地摔到榻上。
安琪屏气凝神,躺着一动不动,他一进门,她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她是不会搭理他的。
他先将她揍成了猪头,现在又半夜醉醺醺的来找她,但凡稍微有点骨气的人,都不能原谅他的行为。
他正巧倒在她的身旁,热乎乎的酒气劈头盖脸的喷在她脸上,安琪捏住鼻子,嫌恶地翻了个身,拿后背对着他。
“水。”他嘟哝着要水喝。
“去死。”安琪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水——”
“去死,去死,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安琪猛地翻过身来,喷了他一脸的口水
“水。”他两道浓眉在眉心拧成个疙瘩,脸庞泛出淡淡的潮红,眼睛紧紧地闭着,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凌牧澄,你怎么不去死啊?”安琪两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地摇晃。
“水。”他冥顽不化地要水。
安琪骂骂咧咧地下床,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一手撬开他的嘴,一手将瓶口塞进他嘴里,“喝,喝死你。”她恶狠狠地诅咒。
200毫升的一小瓶矿泉水,一点不剩的灌进他嘴里。
有了水的滋润,他似乎一下清醒不少,睁开如黑洞般幽深的眼睛,定定地凝着她的脸。
“看******。”安琪盘腿坐在榻上,俯身将脸送到他眼皮底下,恶狠狠地啐道。
他懵懵地望着她,像是在努力回忆她是谁,“你对我不好。”似乎想起什么,他用孩子一样的口吻控诉道。
“摸摸你的良心,你是怎么对我的?”安琪拿空矿泉水瓶子一下一下地敲着他的心口。
“你对我不好。”他皱起眉头,重复同样的话。
“滚畜。”安琪将瓶子砸到他的胸口。
“你对我不好。”他闭上眼睛,轻声呢喃。
“谁对你不好?”安琪趴到他身旁,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突然想到杜子清在咨询室的问话套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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