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一偏,轻松避开,两只手握住飞来的脚,狠狠往下一折,骨头咔嚓一声断裂的声音,男人如法炮制的掰折他另一条腿。
剥掉裤子,露出白花花的臀,男人抬手拍了拍,臀很有弹性,其他人哄笑起来。
男人手一伸,同伴将手里的钢管递给他。
地上的凌牧澄剧烈挣扎起来,他呈大字形趴在地上,手脚都被人踩住,他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哀嚎声。
将钢管完全****他的****,猩红的血流了一地,完成任务,男人们坐上面包车扬长而去,外面的路障和施工的警示牌也一起撤了。
安琪趴在人行道上,晕得不省人事。
凌牧澄的手指动了动,颤巍巍的伸进西服内侧口袋,掏出手机,他想打给梁传天,这个世上最恨他的人就是梁云海,只有梁云海会做出这种事,凌牧澄还是没打给梁传天,一旦梁传天知道,他跟梁云海的仇越积越深,梁传天会斩草除根。
梁美美醉酒不醒,打给她也没用。
酒店里的人,更加不可能让他们知道。
凌牧澄翻着手机通讯录,一时竟找不到可以联系的人,耻辱和撕心裂肺的疼居然没让他昏过去,他的脑子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台阶上安琪咕哝一声,醒了过来,她呼呼喘着气,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牧澄,凌牧澄——”她呜呜哭道。
“帮我拔出来。”凌牧澄手指向后指了指。
安琪这才发现他露在外面的臀,还有地上猩红的一摊血,看到末端被鲜血染红的钢管,她整个人哆嗦起来,心像被一把攥住,疼得她不能呼吸。
凌牧澄脸贴着地,一声不吭的忍疼。
他都血崩了,安琪扔掉钢管,脱下羽绒服盖到他身上。
他不让报警,也不让打急救电话,安琪给江小六打了电话,她的声音很吓人,江小六没敢怠慢,第一时间赶到。
去了一个小诊所,凌牧澄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煞白地趴在诊所的小榻上,安琪紧握住他的手,紧扣的两只手一直在抖,不知道是她在发抖,还是他在发抖。
同一时间,梁云海招呼不打一声的回了家,他带来一个好消息,隧道附近棚户区那块地皮他能拿到手,而且不费一分的土地出让金,要知道那片地的土地出让金没有20个亿拿不下来。
梁云海这几年在国外卧薪尝胆,他入股某财团,成立了一支基金,专门用来做房地产投资。
梁云海像是脱胎换骨了,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阴气,下巴上光滑如镜,一根胡渣也没有,梁传天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儿子。
梁云海提出要求,参与集团管理。
看在那块地的份上,梁传天爽快的同意了,让梁云海去协助凌牧澄的工作,梁传天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凌牧澄风头正劲,他原打算调来徐峰牵制凌牧澄,现在梁云海回来了正好,让他们互相牵制,不能一家独大,他坐收渔翁之利。
“协助?谁大谁小?”梁云海冷笑一声,脚下一转,原地旋了个身。
他这副架势颇像争风吃醋的姨太太,梁传天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多大的本事,戴多大的帽子,你要做出显著的成绩,自然——”梁传天挥挥手,姨太太间的纠纷,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