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姐妹你怎么办。”“怎么办,再把你吐出来,你个小妖精,胆子也忒大,我出差你追去,倒无可厚非,现在追到家,还做什么邻居、姐妹,真有你的,就不怕子若知道掐死你啊。”“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要掐也先掐你啊。”“要不是当初你坚持独身,要不是为了了却我妈的心愿,看到我结婚生子才能闭目,我们哪至走到今天这地步啊。这么牙尖嘴利,看来是在公司侍候得不够,罚我补上。”“你呀,一喝了酒就如此轻狂。马上来了。”原来他们早就是相识相爱的,原来从结婚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原来一切只是假象,欺骗。原来这场婚姻只是我一个人的舞蹈,局里局外,傻瓜只有自己。还以为收获了满怀的幸福,不过是华丽皮毛上爬着的虱子。熟悉的烟草味,兰花的清香混合在一起竟有种让人作呕的感觉。****的呢喃,衣物瑟瑟作响的声音,都让子若无所持,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一黑,身子顺着衣服缓缓滑下。房中的两人此时正如胶似漆,哪里听得到衣柜里轻微的响动,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子若此时与他们仅仅一板之隔。悠悠醒来,不知是夜里几点了。摸摸身边,竟然还在衣柜里,摇头苦笑。致远与依眉细微的鼾声隔着木板传来,这一对男女已是不屑面对了,整理了一下头发,轻轻走出来,一个转身,推门而去。决然的子若没有发现厨房的炉具上烧开的水已溢了出来,火苗已经熄灭,淡淡的天然气的味道悄悄聚集。
(七)别离
第二天上午,在市医院的妇科门诊前,子若在手续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孩子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孩子终是爱情的结晶,既然没有爱情哪来的结晶,一切的一切只有欺骗只有背叛。市报头条,昨夜我市一对青年男女,被人发现双双倒在卧室,警方初步断定一氧化碳中毒,经抢救无效,双双死亡。望广大市民提高安全意识。
那样的男女主角
无尽的雨,一般只适合男女主角分手的舞台背景,那丝丝的雨,点点的情会被宣泄得无比的凄美。
故事不应该太长,那样会压缩男女主人公爱的密度。
那天,日历上没有那天的日期。没有让人****的雨,只有路灯在一旁闪烁。和很多恋人一样,他和她也爱在不长不短的路上,说着不咸不淡的情话,其实,每次见面,无非是重复着别人经历过的事,只不过,他们自己是主角,而不是当观众。
怎么说他们的开始?这的确是件很麻烦的事。他们只是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相爱得能撑破网跳出来的两个人,确切的说,是两尾鱼双鱼座的人是充满灵性和非凡情感的,这两尾鱼组合在一起,也构成了这个逻辑推理的成立。
“这样,算了”。她用只他能听到的声音,干扰着他如火山般等待已久的热情。他算了算,共四个字。学理科的他,什么时候也不忘数字带给他推演成功的份量。要知道,按照一般的剧情,他应该用疑惑、深情的目光注视着她,然后再颤抖地问:“为什么?”但是他没有。他此刻的热情已被那路灯吸走,变得和空气一样的凝固。她无法去想象,那个他,曾是她幻想为他红袖添香。举案齐眉的他,怎么?怎么会......?他总该说些什么吧?
当这次你是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变的网事。于是删除了E-mail不再打开OICQ。
她还是他上网几年中,遇到的唯一让他觉得应该见见面的网友。这,她,当然也知道。
遇见你的我,碰到我的你,在深夜同座在电脑旁,说着默契的话语。谁?在等我,我在等着谁?
为什么当现实摆在眼前时,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无法接受,他和她的长度是一张网,哪怕地图上的比例尺怎样来衡量,他们始终是千里之隔。什么“心的距离近了,一切的距离便成了不是问题的问题。”那些骗人的煽情的话,对于他们是毫无意义可言的。
他们用积累的所有积蓄,在同一个城市相处。中点是他们之间距离最好的接近点,于是,在这个他两以前不曾听说的小城市,他们开始用爱构筑正在进行着的神圣。神圣变为神话,一切变不攻自破。
他和她是无法将网上的黑的字变为多彩的菜。原因,他们还太年轻。曾经的山盟海誓,曾经的信誓旦旦,到如今已只是苍白的喘着气。呼喊着:“你快回来,我们承受不来。没有梦,我们寸步难行,我们站在原地,任回忆堆积。”
想把那“百分之一”的预言实现,存活下来的柏拉图恋爱,几率只有百分之一。可怜的人,为了百分之一,竟那么的执着付出。世人在欣赏着他们的神圣,也在幸灾乐祸的等待着他们的离散。
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这种美也不存在。他们多么希望能有什么来冲击此时的空气,或许,再重新开始,换种方式去看待现况,用以前的所有的包容来持续这段百分之一的故事。
没有特定的场景,他们早在心里下起了雨。一封封依妹儿雪花般地在黑夜白天下着很眩目。如果它们像沙石一样该多好,最起码,不会融化,不美的事物没有人去欣赏,两个崇尚完美的人也只能去创造美。尽管等待他们的是一种残缺的美。
他没有下起沙石般的孤寂和无奈,什么玩意。“如果你比我幸福,也不枉我主动退出。”人所要的幸福是不会这样简单而伟大的,自私的人是能幸福的,他想做个不自私但很幸福的人。可能,这不能如他所愿。
望着她如往昔一般的样子,他竟想:“我,也,算了。”男人往往比女人脆弱。这是个不争的事实。他这样想,并不等于他会这样说,他爱极了他的面子。她也不渴望他此刻能说点什么,在她看来,能够让他这样的沉默,已很让她伤心。
可怜的人,你怎么还在做梦,就算当初你是义无返顾的奔他而来,他也奋不顾身的为你而来,你们终究是现实中的两个有脑子的物体,“第九城”只是你们往昔的家并不是如今一日三餐毫无规律的家呀。可惜的是,这些话,他们都听不到。
不用说他们种种矛盾的细节。他们只适合在网上过他们自认为同一片天空下的生活一切一切,都在慢慢的消磨。爱极了面子的他,试着拉了拉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已冰冷得如同键盘,僵硬而且需要控制。这一刻,他彻底的放弃了。如果,春天不在他们之间释放温暖,只有冬天残留的寒气,他的面子也抵不过一辈子的幸福。
没有什么语言,他送她回到他们的家。接着出门,再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捏着两张车票,他和她一人一张。当然,这是在说着不必要说的话,他和她的车票,如同最后的文件下载到他们的空间一切,只能这样。
也许,当所有的密度拉近所有的长度时,他们不会选择长度,而是寻求密度。
我爱的很痛
我爱她,她知道的,可难道爱上她真的要像得一场重感冒那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吗?
知道我为什么老喜欢叫她心肝宝贝吗?因为她在我心里的重要性,就像我身上的心肝那样。而我在她身上呢?是盲肠,还是一不小心长出来的青春痘?
她一定又会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可她让我还能怎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