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璟:“我听着呢。”
慕梓寒:……
她低低道。
“我突然想到手头上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
刚走几步,就听到周璟的克制不住闷笑。
男人笑话她。
“我都没溜,你落荒而逃做甚?”
是啊,她跑什么!
周璟:“脸都是红的。”
慕梓寒死死攥着月事带。
她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将月事带怼到周璟眼皮子底下。指尖用力戳了戳,再好脾气的人也急了。
“这霜花我绣的!要我将屋里的都拿出来对比吗?我不提无非是顾及夫君脸面,夫君倒好,扒着这件事就不放了!”
“你这般若是让那些追随恭敬你的大儒知晓,定会言储君有辱斯文!”
说到这里,她又怕伤了周璟的心:“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下回可不要有了。 ”
话音刚落,手下一空。
周璟捏着系带。在慕梓寒面前晃了晃。
“人既然要走了,东西也得留下。你我虽是夫妻,可到底私人用的,总要有些边界感。”
慕梓寒一滞。见他不像说笑,眼里划过茫然。
她支支吾吾。
最后,很古怪的问了一句。
“原……原来,男子……也来月事吗?”
刚说完这句话。
男人钳住纤细的腰肢将人搁在高几上,膝盖被抵住,他的右腿明晃晃的挤了进来。
四目相对,周璟眼里情绪翻滚。桎梏在腰间的大手像是烙铁一般,烫的却是大腿。
他张嘴却道。
“解毒过程繁琐,前期准备也不能出错,就在明日,你应当知晓的。”
这样的姿势慕梓寒不自在的扭了扭,觉得两人靠的太近了不说,也是青天白日。
但说到正事,她也严肃的点头。
“我问过蒙时了,解毒会极疼,身子方能好,夫君明儿定要撑住。”
“饮食也得吃药膳,厨房那边都准备妥善。”
“我会在边上守着夫君。”
说到这里,她问:“至今不曾道明解毒的事,皇宫那边也未透露分毫,可是打算继续瞒着?”
周璟低头,贴着女子娇嫩的唇瓣:“嗯。”
“解了毒,不出半月,就能给慕衍解了。”
慕梓寒被他厮磨的身子骨都软了,眼角湿漉漉的。
周璟:“慕衍与我不同,缠绵病榻多年,身子骨亏空厉害。”
“锦园到底不比澄园,没有专门的药房,先前我也和他商量好,来这里住下,毒解了后,再回去慢慢调理。”
这是其一。
还有一个原因,周璟没和慕梓寒说。
上回阿黄咬了人,锦园又没办丧,慕衍至今未死,下毒之人察觉反常。盯着锦园更紧了。
而澄园。
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盯梢。
“夫君有心了。”
慕梓寒吸了吸鼻子,虽说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着,也只有真正解毒时,她才有了沉甸甸的踏实感。
拨开云雾见月明。
周璟这么周到。
为此,慕梓寒很惭愧。
惭愧道她觉得,不应该和周璟计较月事带的事。
她瓮里瓮气,格外真诚:“月事带的事,我定会守口如瓶,烂死在肚子里,也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你风光无限却也处在风口浪尖,压力大,有些癖好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