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内堂,回到寝室内,宁采昕摘下头上的几支簪子,随意的扔在梳妆台上。
“皇后娘娘,今日,您是不是有点太……”翠竹看翠柳不在,悄悄走来问道。
宁采昕抬头,看了一眼胆小鬼翠竹,笑道:“那又怎么了?我可是太后封的皇后,难道还要怕他们么?”
翠竹皱眉,不敢再多说,只是觉得这个宁采昕真是肤浅,连皇上和太后的冰冷态度都看不出来,还要往枪口上撞。
宁采昕淡然的躺在床榻上,心道:我的心思怎么会是你个小丫头能明白的了的?
新婚的第二天就这样无味的过去。
乾胤宫内,皇帝高浸用软布擦拭着他的玉箫,一边优哉游哉的吟诵着盛唐李白的诗句:“边城儿,生年不读一字书,但将游猎夸轻趫……”
“皇上!”一声女人撒娇声高声响在宫门口。
“何人在外喧哗?”高浸放下玉箫,略显不快的问走来通报的太监李德诺。
李德诺弯身行礼,回答道:“皇上,外面是淑妃娘娘在叫您。”
“叫朕什么事?”高浸眉头紧皱,不耐烦的问道,昨日下午跑来告状,说被皇后欺凌,好生赔了她一个下午,今日居然还来闹,到底有完没完!这些妃子一个一个都仗着有个有势的爹就不可一世了吗?
李德诺道:“可能还是由于昨天的事情。”
“哼!”高浸甩了下袖子,把玉箫挂在腰间,大步走出宫门。
“爱妃这是怎么了?”敛去烦躁之意,换上满脸的关切,拉住李淑妃的一双玉手,李淑妃哭哭啼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皇上,臣妾真是好难受啊~”
“怎么了又?难道那宁采昕又欺负了你?”高浸问道。
李淑妃扁着嘴巴,不依不饶:“皇上,臣妾的膝盖疼的要命啦,你都不知道,昨天臣妾回去之后一整个夜晚都没有睡觉,两条膝盖疼的要死要活的。”
“不过是跪了一会而已嘛,怎么就疼的这么厉害?”高浸关切的蹲下身子给李淑妃按摩着。
李淑妃立刻娇笑起来:“还不是皇后姐姐看着臣妾得宠,她自己又不得宠,就变着法子的找臣妾的麻烦。”
“你不理会她就是了,宁家的人一个一个都嚣张浅薄的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呢?”高浸站了起来,扶着李淑妃往乾胤宫里走去。
李淑妃却不肯往里走:“皇上,臣妾的事情就这么完了么?”
“不然你还想怎样?”高浸转过身来,把她搂在怀里,宠溺的刮着她的鼻梁。
她撅着嘴巴,搂住高浸的腰:“皇上,你看皇后姐姐那么过分,你就不去管管她么?她总是仗着宁丞相在朝廷上的地位欺压臣妾,她欺压臣妾也倒还罢了,可是,连皇上都要处处忍让她,不是太有损皇家威严了么?”不煽风点火让高浸去教训一下宁采昕她就不甘心。
高浸笑笑,想起今日朝堂上,宁泯居然公然反驳自己的治水意见,丝毫不给自己面子,就恨的牙根痒痒。
“好!朕就跟你去瞧瞧这个宁泯的女儿到底有多厉害,竟然把朕爱妃欺负到这个地步……”
凤栖宫内。
“皇上驾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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