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没男子。
“爸爸,这就是我的爸爸……”
龚晓月站在她父亲的病床前,神情复杂地自言自语。
一对大眼之中水光闪动。
她抬手想摸摸她父亲的脸,却始终没有落下。
她的手在颤抖,她在害怕!
然后她转身抱住楚凡,轻轻地抽泣起来。
从小到大,看见别人家的小朋友与父母一起嬉闹,
她只能孤零零地站在墙角偷望。
每次她大闹,要爸爸妈妈陪她一起玩耍之时,
妈妈都会拿妈妈忙,
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无法回来为借口搪塞她。
……
楚凡抱着龚晓月没有说话。
因为此时一个温暖的怀抱胜过千言万语。
不过当楚凡锐利的双眼扫过龚晓月父亲之时,
楚凡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眉头。
“晓月,你父亲的病我能治。”
楚凡突然张口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不要骗我!”
龚晓月俏脸在楚凡的肩膀之上擦了一下后,红着大眼睛问道。
尼玛,又弄了一肩膀眼泪与鼻涕!
楚凡狠抓了一把龚晓月屁股后,心情大好地回答:
“你父亲得的不是病,他是中了毒!”
楚凡伸手轻轻动了一下龚晓月父亲的脖子,一排牙印显露出来。
接着将龚晓月父亲的袖子挽起,露出一截五颜六色的手臂。
“你的父亲曾经被血族咬过,中了血毒。”
“然后又中了诅咒,两者综合在一起已经致命。”
“再加上他脏腑有伤,心脉受损,不死已经是一个奇迹。”
此时的楚凡彷如化作一名医术高超的神医一样,说的头头是道。
“楚凡,救救他,求你了!”
龚晓月的大眼睛顿时亮了。
她抱着楚凡的手臂宛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哀求。
“傻瓜!他是你的父亲,也是我未来的岳父,岂有不救之理。”
“只是未来岳父中毒极深,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楚凡锐利的双眼望着龚晓月,欲言又止。
“到底怎么样啊,你快说啊,急死人家了!”
龚晓月双眼微红,带着哭腔追问。
“情况是辣手了些!”
“但是看在我未来老婆的份上,未来岳父还是有救的。”
“可是需要两种花做主药,缺一不可。”
“一种为血毒花,另外一种叫做咒花。”
楚凡嘴角微翘,露出坏坏地笑容说道。
“你坏透了,讨厌死你了!”
龚晓月扑入楚凡的怀里,粉拳轻敲,如同小女孩一样撒娇。
“只是想得到这两种花并非易事。”
“不过我有办法让未来岳父这样保持下去。”
楚凡拍着龚晓月的后背,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
“妈妈已经不见了,这里已经没有人照顾父亲了。”
“我要将父亲带走。”
龚晓月皱了皱眉头,舒了一口气候,斩钉截铁地说道。
既然父亲有醒过来的希望,
她不希望父亲孤零零地一人躺在医院里。
连照看的人都没有。
楚凡见龚晓月态度那么坚决,当即给祝蓉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所有的一切全部办理完毕。
杭市第一医院更出动了一台救护车,
直接护送楚凡三人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