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场,眼看又是一大群趋迎而来的女人争先恐后的要帮他换装,吓得他只好赶紧一边陪着笑脸拒绝,另一边用眼色要辛于飞去把未烯给找来。
辛鸿雁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的觉得自己需要未烯。
他觉得如果未烯再不来,他真的会被这些女人给吞了、剥了。
“未烯,未烯。”
当辛于飞喘吁吁的找到她时,她已经和丁先生谈了有好一会儿。
后来的辛于飞在插入谈话时,便明显的感觉气氛不一样。“未烯,哥在找你。”
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辛于飞心中就是觉得奇怪,未烯和这位“欧吉桑”的熟悉程度似乎颇不寻常。
“我马上就去。”
回答了他,丁未烯接过了丁先生的名片,万分不舍的望着他。
纵然已是无缘的父女,但丁先生毕竟是给了她名字的养父,她对他仍旧有一份亲情在。
“未烯,如果有事就来找我,别客气。”丁先生殷切的叮咛着,几乎要让她红了眼眶。
她依依不舍的跟着辛于飞走,心思却始终还没有完全收回来。
辛于飞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也很明白地问:“未烯,他是谁?”
“他”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如何介绍这位“前养父”只好很敷衍地回答:“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一个旧识而且。”
至少,在这么多年之后,会见到了先生对她而言,是一种完全的出乎意料之外。
“未烯,爸爸、妈妈和鸿雁现在都非常重视你,你可别做出任何会令他们伤心的事来。”于飞别有深意的提醒她。
罢才那一刻,未烯仿佛离他好远好远,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那种感觉今辛于飞非常非常不舒服。
未烯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尤其是鸿雁最近对待她的态度,好不容易才有了良性的转变,她自然是非常的珍惜,更不希望有任何人去破坏这一种得之不易的转变。
她抬起脸,对着辛于飞露出灿烂的嫣然一笑。“我们赶紧去看鸿雁吧!”
他们要是再晚一点到,只怕辛鸿雁等到眼欲穿,骨化石了也要发脾气。
“他果然脾气不太好。”丁未烯在心中想着。
“未烯,你跑哪儿去了,快来帮我的忙。”
他不客气地对着她大吼,全然不像平日在办公室那温和的谦谦君子。
“老哥等太久,火大了。”辛于飞很识时务的在了未烯的耳畔提醒着。
“我知道。”她自认还没有反应那么迟钝,钝到连辛鸿雁在生气都看不出来。
其实丁未稀还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像辛鸿雁肚子里的蛔虫,因为他只要一生气她马上就知道。
没办法,因为他的脾气总是冲着她发作。
受不了人到了还动作慢吞吞的了未烯,辛鸿雁迫不及待的把她拉进了更衣室。“快来帮我卸妆,还有把这身恐怖的衣服换下来。”
他在她耳际的呢喃引来许多的不满声浪与嫉妒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是一把剑,丁未烯只怕自己此刻早已被千刀万别、五马分尸了。
“别发呆了,快点给我进来。”
他一面摆脸色喝斥她的神游,另一方面又不忘陪着笑脸安抚外面热心的小姐们。
“各位美丽的小姐们,请先行回会场上欣赏节目及用餐吧!这里有她帮忙就行了。”
说毕,他急惊风似的关上休息室的门。
“她是谁?”
质问的声音此起彼落,大有不服气的态势,辛于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出任何表态,于是悄悄地溜掉。
一个是他的哥哥。
一个是他的姐姐。
可是这两个人却不是兄妹。非但如此,以前两个人是波涛汹涌、暗潮起伏,现在却呈现不明朗的暧昧。
他辛于飞又不是今天才出世的,哪有胆子去管辛鸿雁的闲事?更逞论回答任何有关他的私事,所以他溜了。
她帮辛鸿雁将薄如蝉翼的轻纱脱下,顿时,他良好的体格出现在她眼前。
像是会吸住人家目光一般的,未烯不敢直视他的身体,而且被鸿雁太富吸引力的身材给羞得到过头去。
“胆小表。”
一察觉她的窘状,他就迫不及待的嘲笑她。他固执的执起她的脸质问:“为什么不敢看我的身体?”
他愈是这样问,她愈是无法回答。
“你怕看见我的身体?”他直接地嘲笑她的胆小。
“我不是怕。”为了表示她不是懦弱或胆小,她只能用如此的话语搪塞他。
“你不怕我?那就新鲜了,既然不怕,为什么脸红?”
他故意很有趣地盯着她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问着。
丁末烯觉得他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追得她无地自容,然后他就很得意。
“过来帮我卸妆。”
他又一道命令下来,丁未烯只能细细为他将脸上的胭脂色彩逐一除去。
她在怕他吗?
丁未烯为他卸妆的手轻轻颤抖着。
她手指上的幽香传人他的嗅觉引发他一阵不可抗拒的战栗,辛鸿雁知道自己细微的神经被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深深牵引着,他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发抖?”
丁未烯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容易就被辛鸿雁给看透,或者说他太敏感、太仔细了,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精明的眼眸。
连手指颤抖这么细微的小事他也处处洞悉?
“我不太会化妆,也不会卸妆,怕你会不舒服”她想命令自己要冷静、要稳重,怎奈不听话的手一直发抖,更是泄露出她内心中的不安与紧张。
辛鸿雁撤微嘴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这分明是她的推托之词。
“我就说你是胆小表,不敢诚实的面对自己。”他淡淡的看着她,却不减话中的嘲讽。
丁未烯明知他说的话是有几分的真实性,却忍不住的要反驳:“我不是胆小表,我对自己一向都很是诚实的。”
“是吗?”瞅着她,辛鸿雁又再度对她因出那种好像
知道天下事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把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你说你诚实?”
看他那表情,丁未烯就已经猜到他一定又不知要问什么奇怪的问题来为难她。
这又是一项辛鸿雁最近与平日不同之处。
他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想法及行事步调,常常弄得丁未烯不知所措,料不出他的下一步。
就像现在,她只能静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说你诚实?那好,告诉我,对于我每天夜里到你房中过夜,你有何看法?”
就知道!
他简单的三两句话便马上让丁未烯红着脸、半天不言不语,最后只能回他道:“无可奉告。”
他哈哈大笑,再次不客气地嘲弄她:“无可奉告!?是胆小不敢说吧!我印象中你似乎还挺喜欢”
“辛鸿雁。”头一遭,她脸河邡赤的连名带姓叫他。
“你别胡闹了,净说些怪腔怪调的话”
哈哈哈!
他又是一阵大笑爆出。“怪腔怪调,你认为我所说的话是怪胜怪调?”他又用那一双会放电的眼睛,深深的瞅着她。“丁未烯,你不诚实,你对自己非常的不诚实喔!”
他那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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