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哥,叫我梦君好了,关于这一点请左大哥你放心,我在家厨役都是我在担”她家里那三姐妹一个只会下毒,一个只顾着擦剑,另一个不提也罢,饭菜还没下锅食材别落入她肚子就阿弥陀佛。
“那就好,还有这一身衣服最好换一下,厨房张总管审核的眼光很挑剔。”左方提醒。没有人穿着锦衣罗裙去应征的。
“我明白了,谢谢左大哥知会。”
“那么我告辞了,你自己多保重,日后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我知道,左大哥你也要小心。”太好了,她终于可以得偿所愿的混进相国府去见她的梦中情人。
目送左方离去,梦君赶紧冲上楼更衣换装,为了赶时间,抢得先机,她决定即刻启程去应征。
她一边哼着小调,一边更换预备好的粗布衣裳,蓦然窗口外传来乒乓声响勾起她的注意和困惑。这是二楼,窗外又没有树,那是什么声音?
她挪移莲步上前一探究竟“砰!”地一声窗子被撞开,她差点被窗框撞到鼻子,忙不迭的退后两步,猝不及防一道黑影翻过窗,她脑?锷凉;叮患铀妓鞯某犊砹?br>
“啊”“嘘!”电光石火伸来大掌捂住她的嘴,巨大的人影站在她面前。
梦君惊恐的睁大了眼,屏住呼吸。眼前出现个衣衫不整的男子,黝黑的肌肤在阳光照射下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微湿的长发凌乱披肩,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滚落他紧实精壮的胸膛隐没入松垮的裤腰她感觉喉中的口水也跟着滚动,伟岸赤裸的男性体魄正对她绽放诱人光彩。
这个男人身材真棒!没见过武人有那么夸张大如瘤块的肌肉,每块肌肉的纹路和曲线如此完美,看得出他是个很爱惜身体,非常重保养的男人,也常锻链身体,画册里英俊挺拔的美男子都不及他万分之一,他是
臭胡子!
抬起头后梦君黑亮的瞳孔放大,震惊、错愕及无法书信的神色交错写满她脸上。看不出一脸凶恶、满脸横肉的臭胡子有副强健昂藏令人垂涎三尺的好体魄,只是那张不修边幅的凶恶脸庞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而嘴被他粗糙长满厚茧的大掌紧密的封住,男人阳刚猛炙的体温不断灼烧她脸部肌肤,鼻端弥漫着他自身散发出的麝香,莫名的她心跳变快了。
“怎么又是你?”李威讶异的挑眉。
她杏眸圆瞪。怎么遇到他都没好事?一连三次。
“姑娘,你还好吧?”店小二敲敲门。
“该死的。”李威低咒。他好不容易趁乱逃出老总管的监视,要是被人发现就糟了,被逮回去下次要旁粕没那么简单了“听好,我不会对你怎样,你乖乖的,我就放开你的嘴,你答应我不可以乱叫。”
梦君点点头。
“非常好”他这才松手。
“啊”爆炸性的尖叫几乎穿破李威耳膜,大掌迅雷不及掩耳的再覆住她的嘴,手肘欺近她脖子“安静,对你真的一刻都不能松懈。”
“姑娘,出了什么事?”店小二的敲门声急促。
“跟他说没事。”
梦君鼻哼一声,眼神透露“谁理你”的倔强。
看她仅着单薄中衣的玲珑娇躯,看不出身材娇小的她挺丰满的,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跃上李威的嘴角。
“要是被人看见你跟我这副模样,不知别人会怎么想,你也不希望引起误会吧?”嗓音突然变得低沉沙哑的他,深邃子眸透着狡桧。
她横了他一眼,心跳如擂鼓。
他勾起得意的笑。还给他蒙对!
一般姑娘都会介意名誉,她也不例外。从她双目喷出的火焰,可以确定她并不晓得他尊贵显赫的身家背景。
假若她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大概也会跟世俗的千金名门闺女一样主动喧嚷得天下尽知以便攀龙附凤,到时就算他不娶,他那急着抱孙的娘也会押他上花轿,他一生的自由逍遥日子就完了。
梦君咿咿唔唔的指了指他的大掌。
“姑娘,我进去了。”店小二正准备推门。
他放开她的嘴,她赶紧道:“别进来。”
“姑娘,怎么回事,需不需要我帮忙?”相国府左大爷吩咐过要多加照顾这位贵客,店小二不敢怠慢。
她怒瞪李威“没事,我看到一只恶心的野猫,从窗口跑过去害我吓一跳,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在换衣服,你别进来。”无声的比了比脖子上他黝黑粗壮的胳膊。
“这样喔,那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先告退。”
听到店小二脚步声逐渐远去,李威才如释负重的放开她。
“怎么又是你,臭胡子!”梦君气乎乎。看多了山寨里广场上打赤膊的男人,还有什么不能看,更别提说什么男女有分的礼教,反正只要有美男子可看,她还管那些孔孟大道理,世俗礼教。
李威淡扫她一眼“你不先把衣服穿起来吗?”
“啊”她羞窘的忙躲上床,拉下左右红帐,又惊又怒的边穿衣裳边叫。
看男人是一回事,被人看光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手抓着红帐露出一张脸防备的怒视前方从容大方的家伙,免得他突然闯上床,一边火速单手更衣。
大白天,他不会是采花泽贼吧?而这儿邻近相国府,治安良好,还没听闻盗贼淫徒出没,那么他怎么那么狼狈的爬窗梦君摇摇头,这与她无关,她可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她的目标是斐玉楼。
“出去。”她戒慎的盯着他。
“这房间不错,挺清幽的。”老总管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就躲到隔壁客栈,逃过这劫,他心情顿时轻松下来。
“你这臭胡子还不滚出去,这是我的房间。”火速的穿戴好衣服后,她气冲冲的步下床,双手把腰。他还真懂得主随客便。
“那又如何?”瞧她气得涨红的娇靥,李威老神在在的端起花桌上的茶壶,自动的倒了杯茶浅啜。
梦君气冲如牛,从来没看过那么不知羞的男人!“你怎么可以没穿衣服就闯进别人的房间?不怕我叫人吗?”
“要叫你刚才就叫啦,还是我帮你叫比较快?”他故意张大了嘴,声音还没出喉咙,突然柔软的小手覆上他的嘴。
比蚊子叮咬还轻,柔嫩馥香的小手却有一半掉落他大张的嘴里,他呼吸一窒,下腹一紧,心脏猛烈撞击胸口,而嘴巴里满是她手里散发出的女人淡雅芬芳,他忘形中探出舌尖吮香,不自主的舔过她掌心。
“你干吗?”她惊抽口气,花容变色的忙抽回手,拼命往身上擦。“好恶心!你怎么随便乱吐口水?野蛮人就是野蛮人。”
她还真懂得激怒一个男人!“野蛮人总比不识货,不知好歹的愚妇好。”想要他的吻的女人可以从京城排到塞外。
“哈!吃屎的狗子诩比你干净,天知道你身上是不是带什么会传染的疾病。”花柳病。
这女人拐弯骂他不如狗!息怒、息怒!他端起茶杯浅啜。
梦君笑得暧昧“喔,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被人捉奸在床?”才会衣衫不整的爬窗。
“噗!”咳咳李威啼笑皆非。真不知该说她想象力丰富,还是直接敲开她的小脑袋看里头是不是装稻草。
他没好气的说:“不是,我就算要做也不会找良家妇女,留下把柄。”让娘借题发挥。
“那么就是上妓院白吃白喝,被人轰出来?”
“我像那样的人吗?”他堂堂十四王爷岂需要花钱召妓,多得自动送上门的名门千金贵妇淑媛。她鄙夷的睨视他“你要我说实话还是谎话?”
“你还是别说的好。”他也情得出她嘴巴里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
“谎话呢,外表人模人样,谁知道内在已经腐朽衰败,无葯可救;至于实话呢,凭你这副尊容就算花钱召妓,大概也只有八十岁的老妓愿意牺牲了。”她长叹一声。
被毒!“你认为我不行吗?”
“不,你不是不行,而是”梦君嫣然一笑“我认为你根本不能。”说时迟那时快,眼前一花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压到花桌上,双手被反制住。
“你这不要脸的家伙,你想干吗?”她后悔没大叫把他驱逐出房,后悔贪恋多看一眼他性感健美的身材。
“不干吗,只是想跟你证明我的能力。”
“不需要,我可警告你,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喽。”
“叫呀。”李威俯身,贴在她耳后根呵着热气“我从刚刚就注意到你在偷窥我,我的身材你还满意吗?”他发现她不时觊觎偷窥他赤裸的宽厚胸膛,想看又不敢好意思的偷看,让他忍不住想逗弄她。
“我没有。”他灼热的鼻息勾动她着敏感的耳廓,她感觉全身像着了火,更别提背后那窒人的压迫感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是吗?你不想要吗?”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拨动她的心弦。
“你无耻、下流,我唔。”猝来的吻封住她的嘴。
甜美柔嫩的滋味让久旱逢甘霖的李威回味再三,情不自禁的加深了吻,饥渴的吸吮她柔润细致的唇瓣。
她震怒的瞪大了眼,脑袋瞬间空白,嘴忘了抿紧。这让他更尽情放肆地探访寻幽,以蚀人心魄的唇诱惑她开口,不惜强悍的以舌尖挑开她贝齿,入侵她檀口,紧窒、灼烫、滋润,绝顶的甘甜美味。嘴里被异物入侵的异样刺激,让梦君猛然回神“啊,放开我,你这色鬼!”她扭头痹篇他追索的吻,挣扎着扭动身躯。
“差强人意。”再不放手,他怕失控的是他!
“你这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忽然手挣脱开束缚,仿佛被火烫到的她惊跳开,拼命用袖子擦嘴,试图抹去这撼动她心魂的炽吻。
想擦掉他残留的气息,却把那专属于他的麝香擦近了嘴里,更让她吞咽下他的男人味道。该死的!
“这是要告诉你别轻易挑衅一个男人的欲望,那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他意犹未尽的盯着她鲜嫩欲滴的红唇,下腹騒动不平。这还是第一次光看姑娘的嘴就让他无法自拔的血脉贲张。
“放心吧,我会当被狗咬到。”她绝不承认他的吻在她平静冷然的十七载心湖掀起震撼波涛。
当他是狗!没三句话他火气又上升,为免被她气死,他把话锋带开“你,想办法去弄两件衣服给我。”
听他嚣张狂妄的话,梦君怒不可抑。他当他是大老爷啊!对她颐指气使,还强占了她的初吻,可惜她不会让他如意的!
“你叫我去,我就去?你以为你是谁呀?”
“还是说你希望我穿这样,正大光明的从你房门走出去。”李威笑得邪恶,勾了勾自己的裤腰带。
“你”脑海浮现春宫图上男人腰带下的玩意,刚刚那个热吻在她脸上残留余温,梦君脸蛋不争气的发烫。
“我是不介意被人发现啦!”他说着作势要起身。
“等一下,去就去。”可恨的她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转身步出房门“砰”地一声用力甩上门。门后传来他肆无忌惮的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