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腿。
“我的二小姐,这回为了帮你我可是得不偿失,我不管,二小姐你得补尝我。”
顾景纯不屑的撇了撇嘴:“八字还没一撇,这就来邀功了?”
“嘿,你倒是说说看,为了离间他们,我可是把我手头最值钱的一个项目都给舍了,这个损失……你们顾氏得担吧。”楚扬威微眯双眸,眼睛里尽是奸诈与狡猾。
凭顾景纯一个只会在男人面前哭哭啼啼,玩弄心机的小女子是怎么也斗不过他的。
除非,这个男人对她有除了金钱利益之外的想法。
顾景纯微微皱眉:“我不想听你的损失,我只想听结果。”
“结果就是你姐姐顾景柔被陆承均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丢下她独自走了。”楚扬威说得眉飞色舞幸灾乐祸。
顾景纯听得喜上眉梢,按捺不住地坐沙发上站了起来:
“当真?”
“不信,你去陆氏大厦访访问问,估计现在已经传开了吧,就是不知道她们敢不敢说,”楚扬威微微沉吟道:“毕竟,在陆氏,陆承均就是天,他操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没人敢忤逆他。”
“这好办,”高运梅忽然从楼上下来:“派人去查查看那丫头是不是还住在陆承均的别墅里,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楚扬威回头望去,忙不迭起身唤了一句:“伯母。”
高运梅微微点头:“坐,不必客气。”
“话虽如此,可是万一那丫头还厚着脸皮在陆承均的别墅里住着也未常不可能,毕竟,那丫头的手段你们也是领教过的。”楚扬威不无担忧道。
他所了解的顾景柔是个没脸不皮,甚至于没尊严的烂人,岂会一两句重话就不回那金窝里去?
高运梅撇了撇嘴:“放心,我比你了解她。”说罢,她便让司机备车:“你们聊着,我去去就回。”
顾景纯哑然:
“妈,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验证楚少说得是真是假。”姜还是老的辣。
听高运梅这么一说,楚扬威忽然就像是蔫儿了的茄子,瞬间少了方才的张牙舞爪。
他们不知道,其实高运梅刚才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夫人去哪儿?”司机老王将车开出了顾家大宅。
“去南山疗养院。”
……
而此刻,南山疗养院这边,顾景柔已经把关在房间里的父亲推了出来。
风轻云淡,夕阳正好。
父亲,似乎比之前更清瘦,也更憔悴了,不过,所幸的是高运梅没有把他接走。
这样,她来看他也就方便多了。
“爸爸,如果我把你接走,你同意吗?”但其实,她现在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她自己现在都自身难保,连个安稳的落脚地都没有,把父亲接走,她又如何安置?况且,父亲现在的身体状况又不比从前,生活不能自理,处处要人照顾……顾景柔心里头乱成了一团麻,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爸,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就算她不说,父亲早晚也会知道,毕竟,他还有好的那天:“在我坐牢前,我知道了一个关于高运梅跟顾景纯的秘密,顾景纯……她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高运梅跟别人的私生女。”她之所以敢大胆地说出来,是因为她知道父亲现在什么也听不懂。
“虽然我知道这对于您来说是个残忍的事实,可是我不想让你一辈子做冤大头,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也绝不能姑息养奸,爸,你是支持我这么做的,对不对?”
“呵,好一对父女情深的,只怕你爸爸有心无力。”顾景柔正蹲在父亲身前语重心长地说着,忽然一个尖利的声便刺进她的耳膜:“丫头,你想害我,恐怕没机会了!”
顾景柔周身一震,缓缓起身转向高运梅:
“你想怎么样?”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疗养院的人给高运梅打了电话。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早就知道吗?”高运梅的眸子里尽是阴毒之色。
“我料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她只能铤而走险,希望能把高运梅给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