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不忍而乱大谋的不当,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个人问题,牵涉的层面可是一个国家的安危。
所以他处处受到箝制,而且必须承受这种箝制,没有资格妄意任为。
甚至于连自己的未婚妻都必须暂时抛下。
“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悟他的自责,意菲给他一份保证。
“一定要小心。”他不安的交代。
她点头。
“你也一样。”末个字才下,通讯飞快被切断,那张阴美到令人心颤的脸庞陡地降至意菲面前。
完全来不及反应,更遑论挣扎,意菲整个人就掉进魔岩强硬的臂弯中,被紧紧锁搂住。力道来的这般强悍,强悍到几乎要挤光她胸腔里的氧气。他为什么愤怒?
回神想问,苍白的丽颜才仰起,他的唇霎时粗暴的覆盖而下,恣意狂狷的对她蹂躏索取着,强吮她口中的蜜汁,根本不容许她有任何抗拒的动作。
“放开我!”他莫名的侵略来得这般突然且毫无道理,意菲惊吓得颤声连连,但魔岩非但不理会她的抗拒,反而更进一步强索。原本簇拥住她腰际的手臂抬起一支,狂掠地从襟口探进她的胸脯上,罩住她浑圆的乳房。
“不要!”巨大的泪水终于忍不住逸流出来,娇弱的神态让人根本不忍去伤害。但他””
“雷尔碰过你了?”没有怜惜、没有心疼、质问的口吻沁出一股不知名状的冷寒。
身子不由自主的猛打颤!
“他碰过了?”魔岩冷冽再问,盛载的怒气宛如高傲夜叉,疯狂袭来。
“是的!”
“刷”一声,丝帛衣料裂开,上身曲线全部尽露。
“不要!”它的尖嚷伴随被魔岩扫落一地的文件铿锵混成一团。
“放开我”
清空了长桌,他强行将她压放在桌面上,盛绽妖冶气息的面孔旋即欺上,埋进她的雪脯间。
意菲双手被制,无力抵抗,唯有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串,不断滑下娇颜
“不要!”
他的唇放肆地含住她粉红色蓓蕾,柔吮着;身子因他的纠葛而狂颤,但没有喜悦,没有欢愉,身子绷紧如钢弦,任由他在她的肌肤上洒尽挑逗能事,满脑子盘据着的只有怕、抗拒、还有不知所措
一波接一波的灼热烧毁她抗拒的力量,难道就此得””
“不要”””
忽地,他的唇饶过她身体的折磨,放开了对她的掳掠。侧身在畔,支着颊,脸上蓄满了一股诡谲的笑意。
“记住,永远都不许对我撒谎。”嚣狂的口吻带着一股满意。
不管泪如泉涌,意菲仍然强硬的想要反驳。
“我本来就是雷尔的”””
“别再测试我的忍耐度。”食指点住她的唇,平视她宛如芙蓉的嫩颜。“要庆幸你仍然是乾净无瑕的,否则你的后位不仅不保,今日过后,只配做我召来侍床的女奴。”
“你好悲哀。”她不怕再次激怒他,反正最糟的状况她都尝遍了,不在乎他又施出恶毒手段。“自己毫无建树,只懂得去抢夺别人的成果,竟然还自鸣得意,可笑,真是可笑”
微笑的唇线不减,只是突然少了生气与阴美,宛若雕刻出来的雕像。
须臾后:他褪下自己的外衣罩住她雪白的肌肤,抱起无力的她返回卧室,放下她后,不发一语的转身退出去。
一字不留,是代表着事物尚未结束,更困难的煎熬才要开始。
泪,又淌下。
*****
“我要你、要伊斯利、要雷尔手中所握有的一切”
“得到之后呢”””
“之后呢?”
意菲一声声的直问划过魔岩的脑际,尖锐的击散盈满着欢愉快感,原本律动的身躯停顿下来,下一秒钟魔岩毅然翻离身下那具诱人的胴体。
情欲尚未获得满足,他竟突然抽身。玫莉痛苦地半仰起身子,勾住他的腰,阻止他的离开。
“别走,”喘息的吟哦饥渴难耐。“别离开”
魔岩瞪视那双攀住他腰身的手臂,紫眸冷冷硬硬的。
双手如蛇般溜向他的颈项,撑起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合住他强健的体魄,红唇滑上他的五官,四处游移,最后才噙住他冰冷的唇。
“皇我主求求你我要”她吐气如兰,媚态惹人心痒。“给我,求求您”
烦躁的一把推开她,魔岩下床披起晨缕,坐进床畔的沙发上,抽出一支白色长梗。
“岩”玫莉愈发大胆的直唤他的名。
红光一闪,袅袅烟圈瞬间燃起,模糊了他过分邪美的脸孔,将他的神情匿藏在虚无中。
怎么回事嘛?
饱莉见他理都不理,抑忍需求嘟嚷丰唇也下床,跪在他脚边,带着娇嗔问道:“怎么啦?”
回答她的是一阵空漠。
玫莉不死心,将头倾靠在他腿上,再问:“我服侍得不好吗?”
“好和不好轮不到你开口决定。”
“但”””仰起的脸孔一白,眼看要出口的撒娇语句全吞回肚子里,惶惶地低垂下头,不敢仰视冒犯。啧,真笨。暗忖自己太沉不住气了,差点就坏了事,她怎么能够忘了这个男人的霸气与阴狠,和那不可一世的狂态,他向来不容人主导他。
虽明知道这个男人诡谲到令人惊心!她却仍是这般情不自禁的崇拜且爱着,谁教这个男人太过特别。先遑论他的身世与实力,单是那张阴美到底的面孔就使人迷恋与沉沦,再和着不可一世的狂态,轻而易举掠夺她所有的心思,让她愿意俯仆在他身下,痴迷眷恋不已。
要明白她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喜欢让男人唆使与主导,而是这种举世难得一见的男人,不懂把握才是天下最笨的呆瓜,更何况他真正的身分及迅速培养出的势力,很可怕的。
“对不起,是我太放肆。”玫莉绝对臣服的道歉。
魔岩的手突然毫无预警的伸出掐住她的下颚,力道重得令她不得不仰抬,视线交换着。
她忍着痛,绽出一抹最美最惑人的笑靥。原本以为魔岩目不转睛的紫眸是在欣赏她的艳丽,但不久后发现了,他的焦距事实上是穿透她的,定在虚晃的缥缈上。
“陛陛下?”他怎么了?
“你跟意菲一块儿长大。”
玫莉一愕!
“您说什么?”
“你没听见。”
“不!我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红滟滟的唇色开始微抽。
他收起神游,视线直勾她。“意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玫莉咬住贝齿回望着。
难不成历史又要重演一遍?玫莉凝睇他无波的神态,一股怒气在胸臆间蔓延。
怎么又是她?
意菲这女人似乎天生与她相克,总在破坏她的好事。
记得十九年前,她的家族与意菲一样,都在伊斯利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同为未来皇后的候选人选。但在最后关头,他们输了一筹,让仍在腹中的意菲成为匹配君王的指定者。
渐长,三人一同留学美、英、日等国,但所到之处,外貌惹人心怜的意菲总是抢尽她的风采,雷尔更是一心护着她,虽然表面相处愉快,但她心中的不平与气愤可是难以抹消的。
现在好不容易机会来了,父亲和她看中了魔岩的身世与实力,决定投诚相助。
计划让一直被意菲一族所压制住的气焰能重新燃起,但眼看父亲得到魔岩的信任,而她能够侍寝,成为他的女人,计划下的美妙远景眼看将成为囊中物。可她,竟又出现了,甚至让魔岩对她起了“兴趣心”
“这么难以启齿。”
“不是的。”玫莉镇定心神,连忙否认,在情势未明前,她可别先自己吓自己,弱了气势。“意菲清灵出尘的芙蓉面你已经亲眼瞧见了,她的外貌与我可谓是各有千秋。”称机别人之余也不忘捧抬自己。“我们一块儿长大,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知己了,当然对彼此的心性有着一些了解。”她笑了笑。“意菲宛如娇月的温柔气韵总能令人心怜,不必费上吹灰之力,就能够让人升起保护她的欲望”玫莉偷瞧魔岩,想探出他的反应。
但袅袅烟尘冉冉升上,在矇拢中的灼灼视线却是更为犀利。
玫莉不敢擅作主张扯开话题,赶忙继续回覆他的疑问。
“无庸置疑地,这中间保护她最有力的人选当然是她的未婚夫,也就是伊斯利现任国王雷尔,她与他之间的感情不仅止于青梅竹马的情分而已,还有”她顿下,等待着狂风暴雨的降临,如果魔岩在乎意菲的话。
但,她错估了吗?魔岩平静如常,怎么没有反应呢
玫莉反而心慌了,她好像做了件蠢事,傻得拿石头砸向自己的脚。
“然后呢?”魔岩噙着诡笑。
“然后”她吞了吞口水,谨慎地说。“她对雷尔很忠心,为了他什么事都愿意牺牲。”
“任何事?”魔岩淡问。
玫莉眼珠儿一转,他的问话给了她另一番算计。
“她臣服您了,是吗?”她笑得不怀好意。“请您千万得小心,这也许是她的一种诡计,想先来掳获您的心,藉以改变您取下伊斯利的心意,她城府很深的,而且不仅是她,包括巴胥在内,他们整个家族对雷尔都是忠心耿耿的,这么多年来,以他马首是瞻,巴胥能执掌国防部门不是没有原因的,陛下,有件事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那么别说了。”
玫莉一愣!
“可是可是我若不说又怕陛下被有心人给欺骗。”她才不会放弃离间的好机会,决定把话一股脑儿先倾泻出。“建议您最好不要把重责托负给巴胥或是透露给意菲知晓,我担心他们的臣服是故意的”
“够了。”
“陛下,我不是造谣。”玫莉不放过。
魔岩残酷的托起她的脸。
“我并不介意割掉女人的舌头。”
冷飕飕台的寒意爬上背脊,玫莉襟口发愣地直发颤。
拇指摩挲着她丰满的唇,嗤声轻说道:“女人的唇除了是用来满足男人的需求外,再无他用。”他凑近,吮咬着她战栗的红唇。“好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