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瑾周水静
蔡思瑾无奈了, 现在重生的事情他不太愿意讲,系统的事情他不太好讲,于是只能想了想这个缪县令的生平,之后客观地向周水静介绍了一下他所知的缪县令的身份:“静儿,缪县令本名缪如江, 今年约莫三十岁左右, 是正经的二甲进士出身, 翰林院馆试的时候考中了庶吉士,今年才刚刚被放外任,据说他散馆考试成绩极为优秀。他父亲乃是翰林缪令则,当年可是以榜眼的身份直接进入翰林院的, 可惜了英年早逝。而且他的亲姐姐是宫中的嫔妃, 育有五皇子。
静儿, 我们平江县这种小地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来了这样一个县令,你说我要是没有让他有个好印象, 有个深刻的印象, 日后便是进京了都不好找他走动发展发展关系啊!”
周水静皱眉:“瑾哥儿, 他既然这么厉害, 甚至有宫中的关系, 为什么回来我们平江县这么一个破地方?你刚刚说到他和五皇子之间有关系, 是不是与储位之争有关?这种关系国祚的事情可要小心, 轻易不能站队, 不能参与进去。”
蔡思瑾非常放心, 他早已经历过一世了,这储位之争他是知道最后的赢家是九皇子的,可是那也是二、三十年后了,现如今九皇子还未出生,就皇子他娘谢玲珑都还没有入宫呢!算了算,不知道她及笄了没有?估计也就是近几年就会入宫了吧?
现在这些皇子里面,就是太子被干掉了,还被打压得很惨,永远不能翻身,其他的皇子都是富贵闲王,没有受到什么迫害,当然也没有什么权力,还是比较安全的。
于是他说道:“五皇子眼见得是不可能登上那个至尊之位了,但是对缪家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他们一家都是翰林清贵,不会遇到那种事情的。”
周水静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机会难得。瑾哥儿你既然已经想清楚了,就努力去做吧。我的建议是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既然他是多年苦读出身,约摸会喜欢上进的读书人,而且看他做事这么一板一眼的,约摸不喜欢那种钻营的小人,你不如在家闭门苦读,日后考中秀才、考中举人之后与他探讨一下学问。”
蔡思瑾叹了口气,说道:“静儿,我与你想到一块儿去了,怎么想都还是要多努力读书,在今年府试中考个好成绩!”
周水静一笑,说道:“瑾哥儿,你也不用压力这么大,缪县令几年才刚来,怎么也会在这里待上个三五年的,你这科万一失利还有下一科呢!而且你若是想要和他打好关系,何不劝劝姑父?姑父现在就是举人的身份,与缪大人也算能说得上话吧?”
蔡思瑾摇了摇头,不行啊,有个死亡任务压着他呢,必须半年内得到缪大人的真心称赞,他就只能指望这一科了,这一科不中他就完了!而且他爹再怎么去交际也没有用,任务必须要他完成啊。
他只能硬着头皮对周水静说道:“静儿,父亲的性子你也知道,我希望能在官场上有所发展,建立些关系,自己折腰攀附也就算了,怎么能连累父亲也豁出脸面去呢?算了,我还是好好念书,先争取在这一科考中秀才再说吧。”
周水静抿嘴一笑,对自己这个未婚夫更加看重了,她就喜欢这样不靠别人自立自强的男人!
她可不知道,她男人都是被逼的!
刨除了之前那个揪心的问题之后,两小个未婚夫妻的交流是十分愉快的,彼此都对对方很满意,直到吃午饭的时候都还说得意犹未尽。但是不管怎么样,吃午饭的时候还是男女分席的,两人再也没有了机会交流,而吃完午饭之后蔡仲迩也急急忙忙带着蔡思瑾与其他学生们汇合,一起回到了江北乡蔡家村。
村里当然是热热闹闹的欢迎这四个中了童生的人,但是蔡思瑾老是揪心着自己的小命,吃饭喝酒也没有怎么尽兴,随时还是绷着一根线,没有喝得太醉,晚上客人散了之后,他继续挑灯看了一会儿自己新买回来的《秀才策》,没有办法,不努力学习可是小命不保啊!
蔡仲迩对儿子蔡思瑾这样的表现可是欣慰不已,暗自感叹自家儿子真是长大了懂事了,这种时候都不忘学习。于是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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