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如老女色何观,情到盲儿情亦阑。
强解****时世辈,盲儿老女可同看。
却说香儿房内,除绿云、红雨、彩萧、芊芊、贝锦外,还有上宿的两人:一个是车载之母,一个是李名之妻。李名死后,康夫人就令在里面居住。只有个侄儿,李****常去看望。这****年近五十,容颜虽老,而态度犹存。常见耿朗、香儿恩爱****,就打动他儿女心情。至耐不过时,便用角先生顶缸。这日正值八月十六日,耿朗从东角门走出。宿酒未消,倦容满面,****撞见,因想到昨夜在二娘房里酒后之色,不知如何畅满,便立在角门边胡想。谁知梦卿直坐了一夜,早间耿朗醒来,记得昨夜呕吐,而衾褥鲜好,并无一些污染。梦卿往东里屋梳妆去时,耿朗下-,偶立在北边-前,闻得有些酒气。揭起褥子一看,下面迭着件葱绿新绣夹衫,一条项帕,俱是吐污了的。
北套间内,又卷着一副衾褥,亦是一派酒气,心内大觉不安。走到外间屋里,坐在-上。梦卿走来,耿朗只恐又有谏劝言语。不想梦卿连昨夜一字不提,只顾问茶问水。原来耿朗妻室既是五房,而情形亦不一般。若遇耿朗有过,云屏是在劝不劝之间。
爱娘虽亦常劝,但加上些耍笑,又象不甚劝的光景。香儿彩云全不知劝。惟有梦卿,事事皆劝,以此耿朗又爱听又怕听。然梦卿亦渐次觉得,故自此不再劝了。当时耿朗梳沐已毕,呷了些醋笋汤,看过康夫人,复到梦卿屋里倚枕而卧。云屏、爱娘、香儿、彩云一齐走来,坐了半晌,饭后方散。香儿回到屋里,李****迎着道:“大爷今日病酒,听说昨日吐了半夜,二娘房内的都不曾合眼。”香儿咧一咧嘴,道:“我不信!二娘脸上为何全无倦意?且是红白得好看。”李****听了,便低低道:“连春大姐亦有些发福。”香儿道:“人走时运马走膘,时运既来,安得不好?”李****道:“不但他一个,连上宿的众妈妈、梁嫂子,亦都有起色。”香儿笑道:“一人有福,托带满屋。你既爱慕,何不换了过去?”李****道:“哎呀!奶奶是何样侍我,我敢坏了良心?除非象彩艾、彩萧那一种无志气的,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头。”香儿道:“这山望着那山高,有要去的,便随他去。”李****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男子们性情那个是拿得定的?”香儿笑而不语。李****又大声道:“奴婢要告几日假,去看看侄儿,又恐奶奶屋内少人。”
香儿道:“但去不妨,只不可贪恋着野孤老多迟日子。”于是李****于十七日便去看侄儿。住了两日,侄儿出外,侄妇归宁,李****遂替看家。午间小解登东,听得墙外亦有溲溺声音,脚登墙砖望外看时,却是个失目男子,立着小解。其物壮大,伟然可喜。目触心动,勃然兴作。回至屋里,正无聊赖,忽听街上三弦声,急隔门张望,那算命先生正是小解男子。一时情迷,便托算命,将瞎子唤入屋内坐下。那瞎子问明八字,推算一番,无过说些月令平常,小人不足的套话。算毕,李****送一杯茶来。瞎子接茶,正摸着****的手,滑软不干。再察口音,就知年齿亦不甚老。茶毕,****给与命礼钱文,却落了两个在地下。瞎子弯腰乱摸,东一把,西一把,正摸着****的脚,纤细堪足一捻。
****反笑道:“好先生,看我家无人,竟敢****。”瞎子见如此光景,乃挑道:“小子双瞎,不知回避,该死该死!还求娘子施恩,有登东处,借重片时。”****又恼道:“好先生,望妇人家说这些事,益发没了道理!”因走至瞎子背后,揪住衣领要打。瞎子顺势一仰,将****撞了一交。****力微,手足乱动,两条大腿,正夹着瞎子脖项,落了头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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