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机后,我看着身体有些颤抖的福三,淡淡的笑了起来“怎么了,你在害怕,为什么要害怕,害怕我们是军方的人?”
埃三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是压力,少年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力迫使他无法说话,做贼心虚,这就是福三现在最好的写照,曾经几时,他已经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有想到,事隔一年之后,军队的来还是找上门来,这不禁让他心灰意冷。
“说话,为什么不说话,是心虚吗,既然有胆子做了,为什么就没有胆子承认,亏你还是哈尔滨的地下王者,难道连这一点的胆量都没有吗?孬种!”
一字一句如同刀剑,刀刀见血,剑剑穿心,福三好像被千斤巨力狠狠地击中,再也无法忍耐,猛然怒吼道:“老子当然不是孬种,事到如今,老子也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说就说,一年前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但却是另外有人指使的,想必你们也清楚,是什么人。”
“神怜世人。”我看着福三缓缓的说道。
埃三点头“不错,就是神怜世人。”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福三眼神有些迷茫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一年前的那一天,我记得是一个下雨天,处理完帮中实物的我突然想要回家,俗话说的好,狡兔三窟,我在哈尔滨的住处何止有三个,一共八个别墅,想去哪里只不过是随心而定,根本就没有固定的行程。但”
说道这里,福三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恐惧“那一天,我回到了东面的一座别墅之内,这是我花了五百万才买到的高级别墅,我想来这里只不过是突然怀念摆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由,但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有人在哪里等我,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说他已经等我多时了,他说他需要我的帮助,当时的我虽然震惊,但很快就将他赶了出去,在临走的时候,他说他还会来找我。”
“三天后,我回到了另一个家,却再一次震惊的发现,那个外国人居然那个家里等着我,所不同的时,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把小提琴。巴贝雷特,这就是他的名字。”
徐胜有些惊讶的看这我,我也微微摇头,这个名字好像有些耳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本来我想将他赶走,但他却说出了我儿子的名字、兴趣、爱好、优点、缺点、一切关于我儿子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我恐惧了,我虽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但却无法对儿子的死亡无动于衷,于是,我屈服了,精心的策划出了市中心的惨剧,在事后我也得到了他给我的五千万报酬。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听到这里,我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五千万,近三十条人命,等来等去,还是觉得有些划算,现在死一个人大约的赔偿金也只不过是几十万而已。
起身向这门口走去,边走边说道:“徐胜,接下来就看你的了,快一点解决了,夏非天还在等这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磨蹭了。”徐生微微点头,缓缓的站起来,纵使面对七把抢依然面不改色。
在我刚出门后,激烈的枪声就从身后的房间内响了起来,在狭小的房间内还敢开枪,他们以为他们都是一些神射手啊,我估计其中会有一半的人死于自己人手里。
不到二分钟,枪声就噶然而止,徐胜则开门走了出来,全身依然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的血迹,冲我微微点头,意思是依然完美的解决了。
我看着他刚毅的面孔和那把滴血的军刀,点头赞道:“不错!”
徐胜微微摇头,道:“他们知道我们是军队的人后,已经丧失了战意,甚至连有些人连枪都没有握紧,至少有一半的人是死在他们手里。”
“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些久了,回去吧,哈尔滨已经没有特快列车,坐飞机吧,明天上午将会有一架前往京城的飞机起航,你现在就去买机票,我会在酒店等你。福三一死,冰会会自然而然的瓦解,不需要在做什么了。”我微微摆手,然后独自离开这里。
离开徐胜后,我随意逛到一家门诊部买了机包晕机葯,就回到了酒店,一个小时候后,徐胜回来了,我们也没有说些什么,就睡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起身前往机场,顺便在路上吃了早餐。
七点五十,飞机正式起飞,因为事前已经服用了晕机葯,并没有多大的不适,但人有三急,路程飞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起身去了厕所。
罢到厕所的时候,就发现在厕所的玻璃上,贴着薄薄的一张透明塑料纸,在灯光下,闪现出七彩的光芒,煞是好看。
看到塑料纸,我微微一愣,随即冷冷的笑了起来,将这张塑料纸贴好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双眼不停的闪烁着一丝冷芒,有意思,居然和我玩这样的把戏,我倒要看一看,你想要和我怎么玩。
这张塑料制很独特,采用了最先进的军工技术,研制出的塑料,里面的纤维可以阻挡紫光线、红外线、探测仪的查看,有了这张塑料纸,就可以很轻易的将所有的枪械带入机场、火车站之类的场合,但这是军工技术,有这样技术的国家不超过三个,更可况,这一张塑料制的造价可是在百万之上,不适什么便宜货,现在我居然在厕所里看到了这个,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大意的落在这里,这是挑衅,对我的挑衅。
想来想去,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名字巴贝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