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到云头上一般,叫人难以自制!”
“即便是如此,师妹,庆亲王也是个包藏祸心的恶徒,万万不可姑息了他”“那是自然,白雪自然不会是非不辨”看到一边自己采花玩的祁殿九,祈白雪眼中却多了几分担心。
“可那孩子”“师姐,她却是个天生喜欢那事儿的孩子”想起之前祁殿九那欲迎还拒,缠着庆亲王翘起臀儿吞吐不休的模样,叫祈白雪似乎很是担心。另一边,庆亲王拉着赵启说了几句。
这时连赞赶来,恭敬一拜。“亲王,老祖宗到了”“嗯,太好了,赵兄弟,快来,我引荐你见一见老祖宗,他们可是我庆朝的泰山北斗,啊哈哈”叫庆亲王激动不已的是两个老头,一个清癯枯瘦,带着浓厚的书卷气,身着绛蓝的衣袍,带了顶文士巾,另一个却是肌肉虬结。
虽然面上颈上堆满了深刻干枯的皱纹,好似风刀霜剑千百年锤炼鞭打的岩石,一双眸子却闪闪发光,老人的眉毛只有短短两小团坚硬白毛簇生,显得略有些滑稽,将他面容中的煞气化解了不少。
略一交谈,那文质彬彬的瘦老头是祈白雪的授业恩师,庆朝的文书青天李延儒大学士,眉毛只剩短短一截的强壮老汉名为断念,平日专司守护祁殿九殿下的人身安全。
(哼,还人身安全,都叫人开了苞儿了。老傻瓜)看到断念老头一丝不苟的严肃模样,赵启在心底暗笑。
李延儒所以刚直不阿着称,将一张老脸拉得老长。断念则不知怀着何种想法,对赵启口中称着“尊者”确实没什么实质上的尊敬。
不过,赵启也不是古人出身,更犯不上和这些封建老死硬一般见识,他也就大方揭过了。“断念爷爷”这时,祁殿九的声音传来,将门口守卫的士兵一把攘开,祁殿九一步跳过门槛,向着断念扑过来。
祁殿九蹦蹦跳跳,真亏她还穿着一双高出地面几分的木屐,赵启盯着她流露一丝诱人风情的翘臀,少女的身体每次起伏间隙,都会显露出美态惊人的青春曲线。
那充满活力的活泼少女气息,叫自认喜爱丰肥臀乳的赵启都悄悄咽了口口水。(这小妮儿是故意的?
走几步都这么好看)祁殿九手里举着一只花环,用神王宫芬芳园子里的芝兰瑶草细细编成,俱是取了那些争奇斗艳,最为出众的花朵。
或许孩童的天性便是发掘破坏中的乐趣,祁殿九将好大一片花草都拔的尽了,还处于某种心态,故意踩烂了不少看不上的花草。
“断念爷爷,断念爷爷,你看这花环,九儿弄了一晌了”祁殿九哈哈笑着,一边推着老头筋骨强壮的大手,毫不避忌的坐到断念怀里,手里来回摇动着花环,表情甚是得意。
迫于某种形式,好像亲戚聚会一样俗气,在场众人都一一表扬了之后,庆亲王还笑着招手,叫祁殿九把花环送给自己。
祁殿九腻在断念身上,又玩闹了一会儿,接着,她脸上的盈盈笑意淡了下去,将花环随手扔给庆亲王,祁殿九又离开了。断念虽然没什么逾越之举。
可是也柔和了脸上的表情,陪祁殿九玩时好像是个平凡老人一般,但是赵启却觉得,他的面容里分明隐藏了些什么,话说回来,自己连同庆亲王老混蛋,这里恐怕也没有哪个是天真纯良的老好人,至少他赵启不相信。
“李延儒大学士,还有老供奉断念”午后阳光明亮炎热,晃得院里的地砖上贴地升起跳动褶皱的空气。
云韵听了赵启介绍到来的老祖宗,一手支着腮帮,将胸前丰满白嫩的果实压在桌上,默默思考着。
“这江湖上的事,还是刀光剑影的时候多些,大学士有没有高深功力,我也没听闻过,按师妹提过的些许,只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读经史。”
“断念成名很早,以前听说是哪个王公的武士,不过后来,就变成祁殿九的护卫了”“我看那断念,好像是个贪恋童稚少女的变态”听赵启言之凿凿的下结论,云韵被逗得“嗤”了半声。
“哪个人会像你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见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了吧”赵启听了云韵的嘲讽,寻思一下,居然点头道。
“是吗那祁殿九小小年纪,屁股却扭得恁欢,分明是个小蹄子,我确实喜欢了”看赵启这就又在最爱名单上加了一笔,云韵只得用眼神瞥了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庆亲王拉拢了他们,那我们就危险了,那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要小心防范”“他们一转眼都不见了,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韵儿,你可要把自己当心好了”
“行了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了你后半夜,不如现在休憩一会儿”另一边,祈白雪正和李延儒并膝而谈。说了几句,好像忆起了往昔岁月,李延儒在房中绕着,慢慢踱步。“白雪,那年为你开蒙,还是个那么点的女娃,今日却出落得这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