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居安几个人很怀念这个令人难忘的地方,强哥更是依依不舍。他们来到木县后,稍做短暂停留,便驱车启程。由于这到省城的国道大多是山路,崎岖难行,再加春天下雨季节,常会出现山体滑坡,担搁不少时间,苦了铁手寒、锁腿两位司机。强哥因心力交瘁,受山里湿冷气侵体,发了低烧,精神愰忽,正靠在小三怀里,满口糊话,不断低声呼唤阿倩。小三请求谢居安点了睡穴,想让强哥安睡,却被王希云阻止了。王希云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幽幽说道:“一个人在失意的时候,如果连梦的权利被剥夺,是不是很残忍的事?”车内叹息声一片,连打算在途中逗留吃饭的心情也没有,终于经过三十多个小时颠簸,回到了省城。
在总院把强哥安顿好后,谢居安来老张办公室递上回谢家村的报告,带着王希云走了。
谢家村供销社。“请问,谢居安是住在这么?”何傲看着刚闲下来的尚凝香,问道。
“这位老先生,找我们家小安有事么?”尚凝香有些警惕地看着何傲说。
何傲不在意她的眼神,和气地说:“我是他师傅,最近不在学校里,就来这里找他了。”
“啊,小安的师傅?这,老先生这边来,我带您去见阿妈。”尚凝香有些吃惊,从柜台里边出来,请着何傲,进到后院见林香。
林香听说谢居安的师傅来访,非常热情地招呼着,和何傲拉扯着家常事。何傲并不感到厌烦,没有表现出象和谭震天在一起时的冷傲、孤高,知道了谢居安正在省城办事情,准备要告辞时,却被林香母女苦苦挽留,住了下来。
“希云,你要不要先回家一趟啊?”谢居安问道。王希云却说:“老大,你不会扔下我吧?我要到那海里试试,小成以后,泡在海水里有什么感觉?”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玩。还有,以后不要老大,老大地叫,我一听这个叫头就来火。”谢居安责备说。
俩人在刚入夜时回到了谢家村,进到供销社。
“我们回来啦。”
尚凝香听到这声音仿佛触了电一般,放下手中活,欢快地迎出来“小安,回来啦。”扑到谢居安的怀里,嘘嘘地哭了起来。王希云却夸张地叫:“哇,我也要抱抱。老大!不,小安,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让我回家。”谢居安闻言,一双手不知放在哪儿,僵在半空中。
“小安回来了。”谢小敏古怪地笑着说。“香姐,快带小安、小云去吃饭。何先生等他们一天了。”尚凝香低着头地拉着谢居安,往后院去。王希云佯做痛苦状,嚎叫:“我好痛苦啊!没人理我、管我。”
“嘻嘻,小云你就是嘴贫,快去吃饭吧,何先生还在等着呢。”谢小敏打发说。
俩人匆匆用过饭,便去拜见师傅。何傲示意大家不要拘束。
“师傅,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我们可好久没见着您,心里想得紧。”王希云嘻笑着说。何傲却不言语,直盯师兄弟俩“不错,小云锻络刚小成,咦?小安锻络大成顶峰?”
谢居安把横沟村的一切遭遇,原原本本告诉了何傲,王希云更把所见所闻描述得活灵活现。家里人不无担忧地看着俩人。何傲欣喜地说:“祸福无门,在乎于心。没想到你们俩个有此奇缘,食得参王,功力大臻,已超过我这所望,但你们要谨记,虽说得遇福缘,但手里的功夫不能搁下。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是,师傅!”俩人毕躬毕敬地回答,谢居安从背包中拿一袋东西,交给何傲,说:“师傅,这是离开前一夜,那蛇王留给我的东西,我不识是何物?”
何傲接过袋子,打开包封,拿出个红多橙少的柿子。“哎,这不是柿子么?只不过我没见过这么大、还有红色的样子。”王希云抢先地说。众人也在打量这颗柿子,觉得不是什么稀奇之物。
何傲拿在手上端祥许久,又在鼻端闻闻,说:“这是柿子没错,可一般变成深橙色后,就烂掉了。但你们看看这粒柿子,大半边红艳艳的,一小部分也深橙色,却不见烂掉,难道不是很奇怪么?其实它还有二个名字,叫猴枣、朱果。据葯理篇讲,朱果性温,具有清肺补气之效;呈红色后,却性热,非数百年之期,不得成熟。想那蛇王为了报恩于你,断不会给差的东西,估计这粒朱果有两三百年吧。”
“什么,两三百年?”谢居安同众人一般吃惊的神情,连忙说:“师傅,这些就给您用吧,反正我体内的参王精气还有一大部分被压脉络和丹田里。”
“傻小子,以为都象你一样的。盘龙参王给那释通老和尚,还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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