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手寒接到指示后,俩人匆匆地赶回谢家村。
晚上。
铁手寒召集了小队成员,把白天在车上听到的情况和上级指示都讲了一遍,大家都沉默思考了一会儿。锁腿率先发言:“铁手,我一直有个疑问,既然上级想要保全谢居安家人,为什么不把他们请回总队,那更安全些。在总队里,那些阿猫阿狗,敢找上门,那是老寿星上吊-不死找死。”其他人也看着队长,铁手寒也疑惑不解:“我从没接到上级有过这样的指示,按理讲你说的办法更好,但做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上级有通盘的考虑,所以大家在执行这个任务时,心里不要存有这种疑虑,知道么?”其他四个人站起来敬个军礼,口喊“是!”铁手寒也回个军礼,示意大家坐下来继续商讨:“现在大家就目前这种状况,应该说按照他们知道了这里,我们怎么做最好?”一个被小甲的说:“我认为,应该把他们先分散开来,免得到时被一窝端了,可以叫他们去亲威家,留下一两个在这儿就行了。”锁腿摇头说:“小甲,分散确实不会被一窝端,但他们分散了,我们的兵力也要分开,更何况,我觉得既然能找到这儿来,至少说明这些人不简单,估计眼线布满整天fu县,我认为还是合一起,比较好照应些。”铁手寒说:“我个人也觉得合在一起把握更大,分开的话有可能逐个被击破,再加上这里通讯系统极不发达,分开小队间的互通讯息成问题了。”锁腿赞同地说:“铁手的话比较合理,我看不如这样,从外来讲,我们每天轮流到村口值班;从内来讲,搞好村民关系,特别村委会关系。”铁手寒左手撑右手臂,右手摸着下巴的须渣,下命令地说:“按锁腿讲安排任务,后面有变动再说,我负责协调村民和村委会关系,锁腿负责分配巡守任务,明天开始执行。还有一个纪律:我们所做的一切,尽可能不要让这一家子知道。”众人应声后,只留下巡守人员,其他各回自己宿舍休息。
县城夜摊,小兵三个人正围着一小桌子喝酒,白天受尽风土,憋了一肚子的气,借着酒精作用,在那儿呼天抢地的;旁边一桌子,正坐着两对情人,两位男士相互灌着酒,相互吹比着,其中一个说了,他前几天看到一部从来没见的车,绝对是独一份的;另一个却说他是吹牛,两个人的声音越吵越大。小兵今天是心烦,听旁边的两男越吵越大声,想过去教训他们,喝道:“吵什么吵,没看见别人也在喝酒么?”“对不起大哥,我刚才和他讲,前几天早晨看到一部很漂亮特别的车,我是从来没见过的。”小兵不以为意地说:“车,有什么好说的,马路上不多的是。”“大哥,这车和我们这里不一样的,真的和我们这马路的都不一样”小兵才回过神来,说:“车!对,就是车,哎这位兄弟,你说说看到是什么颜色的啊?”“当然是黑色,难道你也看到了?”小兵啊哈哈地跳起来,兴奋地叫:“我当然看到也是黑色的,只不过你在哪儿看到的?”“我在山镇的入口地方。”小兵已经确定了那车的方位,高兴地喊:“老板,那桌子的单归我来结,现在就买单了,快!”把钱扔在桌上,没想找零,就急匆匆走了。
山青帮总堂里,阿拐正在看电视,看新闻报道已经成为习惯了,起先帮众不解,闲暇时间不如喝酒,他却感叹地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新闻虽然不全看出政府想做什么,或做了什么,但我们做的这种事,基本上和政府是对着干的。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们说是吧,不要整天喊打喊杀的,多用用脑子,平时多看多听哈,才能注栽跟头。”后来,在阿拐看新闻的时候,帮里没急事都不会去打搅。
今晚却是被打搅了,身边保镖来通报说,知道那车的下落,阿拐当即说给我传进来,把电视关过去。小兵三人有些战兢地走入阿拐的房间,恭敬地唤道:“拐哥!”“嗯”阿拐仿佛漫不经心地说“刚才说你们已经知道了车的下落?”小兵点头说:“虽然不能确定车在我们的地盘,但经过这儿是肯定的,还有山镇是在我们县城最南边的,那个什么强的如没有认识的人,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阿拐闻言沉思着,后打发他们说道:“这事我再想想,小兵你们先出去吧,待帮里查实了,少不了你们仨一份功劳。”小兵他们退出房后,阿拐却在那儿泡起茶来,边泡边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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