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没有经验,加上用力过度,一下子把两人的嘴唇全咬破了。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靠着墙喘着粗气,道:“现在相信我了吧?”
叶风摸了摸嘴角的伤口——这还是他在这个晚上第一次负伤。说道:“我不太确定。刚才太快了,我不确定你有没有伸舌头出来,要是你亲我时,把舌头伸出来说不定我就可以相信了。”
他试探地问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旁边玲娜低声纳闷地道:“舌头?接吻干舌头什么事?”
狄安娜这才注意到有外人在场,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全身发烫。低下头去,不敢看叶风的脸色。
叶风看了看疑惑的玲娜,不由心中冷笑一个黄毛丫头。
他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水杯,想起自己跑了这么半天,居然连一口水都没喝过,感到有些口渴,于是伸手拿了过去,在狄安娜的惊呼声中,仰头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像将一根火柴扔进了装满汽油的油桶,嗵地一声,燃起了冲天的大火。叶风感到脑子里嗡地一声巨响,全身上下像着了火一样难受,脸已经憋成了一个紫色茄子,伸手在身上乱抓,口中发出喝喝的怪声。
玲娜见状,闪身跳到了他的身后,掉转剑柄,在他的后脑上用力敲下,把他打晕了过去。她转头向狄安娜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狄安娜拿起叶风刚刚喝过的水杯,看了看,然后把杯子翻了过来,看到杯沿上滴下的一滴水珠,难以置信地说道:“他居然全喝光了。”
玲娜皱了皱眉头,道:“他喝了什么?”
狄安娜恨恨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波修斯,道:“是那人渣想给我灌下去的情药。”
玲娜闻言瞄了瞄叶风身上某个部位,惊奇地看着它茁壮地成长起来。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狄安娜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玲娜干笑了两声,摆了摆手,强道:“你看我干什么?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又没有关系。”
说完,她转身飞快地溜出了房间,顺道把波修斯也带了出去,还很体贴地站上了房门。
狄安娜看着昏迷的叶风,他的皮肤开始变成了一种妖艳的红色,就像鲜血要从肌肤下渗出来一样。
“怎么办?”狄安娜急得在房间里来回乱走,最后一狠心把叶风拖到了床上。惊慌之间碰触到他的那个部位,心中一阵阵的害怕。那东西真是太大了,恐怕会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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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娜拖着波修斯来到旁边的书房,打开门把他扔了进去。就在这时,听到外面外面木质楼梯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她把门打开一道缝隙,看到外面一个猥琐的男人举着蜡台走了过来。
那人一边走,一边低声地哼着yin秽的小调。嘴角闪着发亮的油光,显然是刚刚吃过一顿丰胜的大餐。
道尔此时心情愉快极了,仅仅是帮波修斯少爷搞到了那种东西,就赏给了他一大笔钱,而且还让他住进了书房。这可是贴身侍从才有的待遇,自己终于熬出头,也可以算是飞黄腾达了。
道尔想到自己今晚上住在少爷房间的旁边,可以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各种动静,他不禁激动地面容扭曲,要知道他为了听房,连平时吃不到的肉肠也是只吃了三盘,就急急忙忙地跑回来了。
他抹了抹油乎乎的嘴巴,想起厨房里胖大嫂的大屁股,还有马上就可以听到的东西,嘴里发出一阵低低的yin笑。
道尔推开书房的门,走进了房间,借着蜡光看到波修斯倒在房间的地板上,不由大吃一惊。刚想要喊叫,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一只白嫩嫩的手掌向自己的脖子砍了下来,然后眼前一花,人事不知了。
玲娜灵巧地接住从空中落下的烛台,将蜡烛吹灭,把头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没人发觉这里的动静,这才放下心来。
她悄悄地掩上房门,把道尔也捆了起来,出于某种报复性的心理。她把道尔按照叶风捆自己的方式把那可怜 的家伙给捆了个结实,然后将他和波修斯放在了一起。
就在此时,她听到隔壁房间里响起一声如同天鹅受伤时痛苦的悲鸣。停了一会儿,那悲鸣之声又响了起来,渐渐地声音中开始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声音也是高吭起来,最后变成了响声的叫声。
那声音传遍了庄园的每一个角落,在寂静的春夜中远远地传了开去
玲娜听了那种声音,发现自己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通红,而且感到全身发软,小腹中像是生起了一团炽热的火焰。她急忙用手紧紧捂耳朵,但那可恶的声音仍然透过手掌传了进来,反而更加清晰了。
玲娜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有心就此离开,但小姐的吩咐却不能不听。待在这里,但这种奇怪的声音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此时,传来一声高吭的尖叫声,然后隔壁寂静了下来。整个庄园都好像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但是,低低的啜泣声再次从隔壁传出。
玲娜听了不由呻吟了一声,坐在了地上,把脑袋埋进两腿之间,恨不能自己像鸵鸟把头塞进沙子一样把能那可恶的声音过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