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个男人一听到你想跟他回陇西,就支支吾吾的,明明您都跟他有过夫妻之实了,他还这样畏畏缩缩的,真不是个男人!亏他还是个什么侯爷呢!”
“严姐,你别这么说,牧哥家在陇西,千里之外的我们也不清楚,多半是家里出了些事情。或者他有自己的考量,你不要总是把他想的那么坏。”“小姐,我去买菜的时候听王府尹家的厨娘说,他们老爷正给永平候大婚准备礼物呢,买了好多京城这边的奇珍,你说巧不巧,那个永平候也在大秦的西边。”
“哎?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好端端的怎么昏倒了!小姐!小姐!”“小姐,也许当初,你就不该从宫里出来,让其他的宫女替你就好了,以你的容貌,胜过那些才人婕妤多少,只要被陛下一宠幸,贵妃之位肯定跑不了啦。”
“现在你看,那个负心汉两三年才过来看你一眼,小冰璇多可怜,她怕你伤心,不敢问父亲去哪了,只好悄悄的问我,‘严姨,爸爸去哪了,我好想他’。”
“你想过没有,冰璇的未来该怎么办?她本该是侯爷嫡女,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在京城里成天陪我们提心吊胆,生怕被那个负心汉抛弃。”
“他他不会的”“小姐,小姐对不起,我就是一说,我嘴贱,是我的错,你,你别哭啊”“严姐我求你我鱼筱儿求你求你照顾好冰璇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
“小姐!”我尽力了小姐手失去了力气,像是干巴巴的树皮一样落在了床上。“婆婆!”少女扑在老人再无声息的身体上呜咽着,她悲伤到了极致,一口鲜血从喉头哽出。
“冰璇!”琴镜湖忙从后面垫着,让无力坠落的少女落入她的怀里,本想着寒毒与少女的身体共生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无碍,不曾想发作的却是这般剧烈。想来是在那场大雨中淋久了,寒意侵袭的太多了罢。琴镜湖面色无比难看。
她将少女抱上床,又将剩下的几味中药碾成细碎,煎煮成药剂后灌入李冰璇檀口中火光中,她自言自语:“您放心吧,我也没什么牵挂的了,以后冰璇,我来替您保护。”
雨后的天晴,空气无比清新,上午阳光正好。付雨欣再次敲响了篱笆小门,她得到了李牧确切的授意,要让李冰璇找他一谈。
不过她还记得临走时李牧对她的嘱托,让她把一切动机都推到他身上,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公公在处理家务事上但凡有半分行军打仗的魄力,都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等了好久,门才终于打开了,付雨欣有些奇怪的看到了简陋的白条挂在小屋上,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去世了不成?“雨欣姐,改天再聊吧,谢谢你来看我。”
“等等冰璇,今天想见你的不是我,是侯爷,他让我带你去见他。”“哎哎你听我说完,与你母亲有关。”
付雨欣死死把住了预关的小门,快速将关键说出来,果不其然,李冰璇怔怔的松开了手,她朝屋里走去,朝着那个忙碌的身影道:“镜湖姐,我先去见见侯爷,一会儿见。”
“等等!我陪你一起。”琴镜湖把火石塞入行囊,转身拉住了少女的手“可不能叫别人欺负了你。”
“可你是生面孔,我怕他们对你不利。”“无妨,我们在府里待不了多久了,车马行的人已经停在了城外,要是时机不对,我带着你用轻功逃走便是。”
满是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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