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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太爱说话。”西日昌坐在舱内,对着吊着绑带用另一只手为他磨墨的我道,“你很会忍,但我认为你最大的优点是很会演戏,不然倾城苑你也不会待了五年,李雍也不会看走了眼。”
我默认,动作细致有条不紊,墨汁越来越浓。
西日昌叹了声道:“我派人去查过你的底细,很奇怪的是只能查到五年多前,你来到京都的那时候。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搁下墨,极其严肃地回答他:“知道的人都已入土,王爷想知道吗?”
“看来是不小的麻烦。”西日昌竟没有追问,他提笔吸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二个浓黑的大字。比我的底细更奇怪的是,他的字写得极丑。我没有笑,因为他书的是:鲤鱼。鲤鱼越门为龙,越不过门的都死了。
“我的字写得怎么样?”他放下笔。
我抬起头:“很丑。”
西日昌却笑了:“很好。你的答案若不是实话,那你就只能陪我****。”
我拧眉反问:“若我只愿待在你床上呢?”
“那你到死都不会获得自由。”西日昌话锋一转,柔声道,“不说这些,小黎,我先教你匿气之法。”
所谓匿气之法,就是收敛动手时的凌厉气劲,好处不言而喻。正因匿气之法,我一直未发现西日昌身具上层修为。
西日昌将口诀传授于我,忽然问道:“你的气劲很玄妙,师继何门?”
我恭顺答:“先师临终遗言,不得传于外人听。而我这点微末剂量,在王爷面前无异于米粒之光。”
西日昌凝视我半天,却是柔声道:“你有伤在身,不急于一时,回了大杲再练不迟。”
我点头。
我二次推搪他的问题他似乎毫不在意,还授我奇法,我就知道有猫腻。果然晚上船靠岸后,他叫了一席酒菜,上好的翡翠液一壶壶灌入我喉中。拼酒从来就没有公平一说,一人一壶,却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子。若非我出身勾栏,妈妈没事就拿最恶劣的烧刀子练我们,我早就趴下了。
这情景分明很恶心,一个外表出众举止得体的优雅贵族,温情脉脉的一个劲劝酒,不喝也得喝,喝了还要喝,明知道他在挖坑,我却只能往里跳。他每过十二时辰在我身上下的禁止我无法反抗,我被他捏在手心里,我只能忍,实在忍不下去,想办法也要继续忍。所以喝到半途我装起醉来,有关我身家性命的秘密如何能泄露半句?但我也没有对西日昌撒谎,知道这一切的除了二人别的都是死人,活着的二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的仇家。
“姝姝,其实我很欣赏你。”我在装,他也在装,“但我对不起你,我要失言了。回到大杲后,我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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