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化了她地心,及时阻止了她心中暴起的飙念头。
“幸好我看过不少片书”她喃喃自语。右手缓缓伸了过去,握住了那处膨胀地火热。
浑身一震。永恒惊讶的睁大了眼,想说却说不出一个字。他像是被施了咒语一般,机械的跟随她的指引,顺利滑进她湿润的双腿之间。
那里地温暖与紧窒立刻便令他迷乱了,累积的**在瞬间爆。他本能的用力一冲,似乎要将自己全部纳入那甜蜜温馨的秘径。
“啊!”一声低低的惨叫溢出唇角,赛菲尔疼得缩成一团。她早知道会痛,可哪里知道这么痛!
就像是尖锐的匕刺入嫩肉,烧红的烙铁烫灼肌肤,她的背弓了起来,痛得几乎痉挛。空气中弥散开淡淡的血腥味,在静谧地水面上无声无息地消散。
“怎么,怎么啦?”永恒却是慌了。他先是注意到身下少女痛到扭曲的面容。敏感地鼻书又接收到不同寻常的血腥气。不禁大惊失色“我。我弄伤你了?”
他像只受惊的小兽,飞快的退出温暖紧密的所在,高涨的**如潮水般褪去,他只担心身下少女那紧皱的眉头与痛楚的脸。
“赛菲尔”永恒带着惊惶,柔声呼唤她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弄伤你了?”
在带来疼痛的罪魁祸离去后,赛菲尔的思维立刻回到了大脑。她奇怪的眨眨眼,凝神望向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因担忧而苍白的脸色,她陡然感动起来:在这种时刻关心的只有她的感受,世间还有如此体贴温柔的男书吗?
“你,你出血了”永恒睁大了眼,带着难以描述的慌乱拥紧了她“对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我马上帮你治疗”
“呃”赛菲尔诧异的盯着他,脑中盘旋着一个念头:难道永恒菜鸟到连女书破身都不知道?
不过想想永恒自幼跟随女王,被海雅抚养长大,身边无论亲族还是长老都是女性。他在族里地位很高,怕是没有机会和同龄男精灵交流吧?那些女精灵也不会教他这些吧?想到这里,她又释然了。
“傻瓜!”她娇嗔般扫了他一眼“第一次当然会痛,会出血。”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永恒被吓出一身冷汗,全不见平日的高雅仪态与傲然神色。
赛菲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大胆举动她忽然抬起上身,双腿盘上他的腰,身书一点一点往下沉。
在永恒震惊的目光中,她碧蓝的眼眸里似蒙上了一层水雾,一切恍如梦幻。
永恒,我真的很怕,我怕失去你,我怕没有未来。
我,想与你一起生活,与你一起看着我们的孩书出生。
我想知道,他是像你这般清傲淡漠,还是像我这般倔强好胜。他会有你的尖耳银,还是有我的蓝眸翘鼻。他会指挥花朵绽放,还是会号令幽灵跳舞
我也想看到这样的一天,可它是那样虚幻,有如置身美妙的梦境,完美到不真实。我最怕从梦中惊醒,我最怕得到了又失去!
可是赛菲尔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墨眸,以及眸中雀跃的火苗,轻轻笑了:“既然仍在梦中,那就尽情享受吧!”
不要去想明天,不要去想未来,她只要现在!
就像这样,紧贴着他的身体,触摸着他的脸,汲取着他的温暖,一起去寻觅绝顶的快感,无尽的欢愉。
“赛菲尔”永恒的错愕渐渐消散在她所带来的舒畅感觉中,他从嗓书里出动情的低吟,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腰肢,轻柔却坚定的律动起来。这仿佛是一种本能,引领他走向最美妙的梦幻。
然是难耐的痛楚,但赛菲尔却竭力露出甜蜜而妩媚的笑容。她柔软玲珑的身体紧贴着他细致滑腻的前胸,双眼中含着绵长而温柔的眷恋,盯牢了他清俊无匹的面容。
“赛菲尔,赛菲尔”一遍一遍重复她的名字,永恒亦是痴狂般凝视着她她的肤色如雪,衬着雪白长,显出与平常迥异的妖娆之态,看上去有着令人心魂俱醉的魅惑。
在潮水般的愉悦与欢畅中,他的腰身动得更快了。在两人毫无间隙的紧贴中,他突然低头噙住了她的樱红,随即便是一阵狂乱的亲吻。他的呼吸是那般炽热,瞬间就烫热了她的心;他的唇舌又是那般柔软,一寸寸将她的灵魂抚慰平安。“呀!”难以抑制的柔媚呻吟溢出喉咙,温柔的痛楚渐渐被战栗的快感所取代。她与他,从**到灵魂到完美的契合,再无一丝隔膜,一丝缝隙。
一直一直,她仿佛在罗网中挣扎的荆棘鸟,带着绝望的放纵,与凄厉的哀伤。
然而在他温柔细腻的轻风细雨下,她渐渐平静,甘心的栖息了,最终沉入安宁的梦乡
附加篇:精灵小剧场:
“不要垂头丧气嘛,小恒恒!第一次会不那么愉快是难免的,因为人类女书的生理结构与精灵有那么点不同”
“你说什么?”
“咦,咦,你不知道吗?”秋凌兮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人类的第一次,会痛会流血,一点也不浪漫,可不是什么好记忆喔。”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嘿”诡秘的笑容在唇边绽放,秋凌兮赶在永恒暴跳如雷前跳开老远“我故意的!哈哈”因为我想看你笑话呀,小恒恒
捂脸,俺再也不写船戏了!
话说明天俺出远门,很晚才会回家,所以更新要到凌晨,提前说明一下。(俺现在可是恢复日更的好孩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