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劈了过来,深吸一口气,想着小丁哥哥教我招数,‘抓腕,半跪,用力把胳膊往里带。’這个小子被我一个过肩摔扔了出去。其他的人這个时候也已经追了过来,几把刀一起向我砍了过来。
会武功和不会武功在真的动起手来的时候,其实区别不是很大,除非你是那种武功高绝之士,摘叶飞花,凌空点穴,或者是一蹦好高的那种人。否则你面对几个拿武器的人赢的几率是很小的。
我勉强的躲过了致命的地方,可是后背却被砍了两刀,火辣辣的感觉一下子让我清醒不少,可是却也胆怯了不少。一把抓住那个刚才砍了我的家伙,然后用力把他抡向身后,然后飞快的跑了起来。
身后的家伙得理不饶人,似乎非要要了我的命似的。一边追逐一边打斗的过程中,我又多了几道伤口。血汩汩的流着,我似乎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了,可是雨滴落在裸露的皮肤上,却让我感到凉意似乎一下子渗透到了骨头里,随着這股凉意,还带着一点丝丝的疼痛,可能是失血过多吧?
我忽然不跑了,转身和离我最近的一个家伙纠缠了起来,拼命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抡了起来,這个小子被我带动着,就好象风车一样在我身边跑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的也快了很多,终于隐约听见警车的警报声。我好象一下子泄了气一样,再也支持不住了,躺在地上。
真没想到,躺在水里也可以這么舒服,那就睡一会吧
当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被身边的人吓了一跳,阿顺,小丁和小欣,看着她们神色各异的表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双眼通红“完了,彻底暴光了。”我心里想着,说道:“诶,你,你们怎么都来了,小丁,你更要冷静,别,别冲动。”可是看着小丁握着拳头过来的样子,我被吓的几乎要跳了起来。
“别打我啊。”我刚想跳起来逃走,可是却发现自己被缠的好象木乃伊一样,而且稍微的动一下,伤口就钻心的痛。看见我的反应,她们三个都笑了起来,小丁说道:“哼,怕什么,等你好了再打你也不迟啊。现在你是病人,先放你一马。”呼,终于松了一口气,安然的躺回到了病床上。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天警察终于在危机关头及时赶到,救了我的小命,不过要说那几个人确实没有想要我的命的意思,只是我在流血以后,运动的太激烈了,导致自己失血过多。然后在我昏迷的几天,小丁她们来电话想询问我是否到家了,却被我受伤的消息惊的都跑了回来,于是呼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她们三个已经认识和熟悉了。哈哈,本来以为很难解决的事情,没想到在我唉了几刀以后竟然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如果以后再有這样的麻烦,我我***也不想被人追着砍了,妈的,疼死我了。
不过這几天倒是让我感觉非常的良好,她们三个争着照顾我,甚至连上厕所嘿嘿,不说了。心情舒畅,伤口又不是很深,所以很简单地,七天拆线,十天下床,半个月的时间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靠,這么说好象我以前不是正常人似的)。不过原来优厚的待遇也没有了,令我唏嘘不已,结果却被小丁一顿暴栗。
而阿顺她们也已经说通了小欣和我们一块回首都,只是唯一的遗憾就是小欣的妈妈不跟我们走,她的回答令我们吃惊“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已经在你爸爸的墓地的附近买了一所小房子,你们走了以后我就搬过去,要不是因为我总不陪他,他也不会犯這么大的错误。”
告别小欣的母亲,我们踏上了返回首都的火车。看着火车一站一站的离首都越来越近,心里就越舒畅,九死一生啊。
终于回家了,当安娜和珍妮看到我又带回了一个女孩子回来,非常惊讶,尤其這个女孩子还抱着一婴儿。不过她们的目光很快就被小孩子吸引了过去。小欣给孩子起名叫念星,我觉得小姑娘叫這个名字不错,就没有再改。唉,老子算掉到了女人堆里了。
心里思索着這次受到袭击的事情和前一段时间我和小丁被人骗到会馆的事情,我觉得我应该去一次日本,虽然知道指使是那个叫小诸葛的家伙,可是至于其他的我是什么也不了解。
把心里的想法和她们说了一下,三个人谁都没有吱声。只是过了一会小丁却张罗要和我去,被我无情的拒绝了。那些人抓她还抓不过来呢,好吗,我再给人送过去。最后阿顺嘱咐我要小心以后,她们三个才算同意了我的想法。
当天晚上,阿顺偷偷的进了我的房间,我正奇怪的想问怎么回事,却被她捂住了嘴巴,然后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我也想替你生个孩子。”
护照是阿顺通过韩国方面办的,毕竟在大陆办理去日本的护照很不容易,虽然有陈龙给我弄的假证,可是老用的话也会出事的。
告别了她们三个,登上了飞机,几个小时以后,飞机中响起了中,英,日三种语言的广播东京国际机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