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盖上被单,调头寻望。
赵美丽惊醒,腾地坐起来,四下望望,一副茫然。
只见门外,呼啦闯进一群女人。进来的人。是杀气腾腾地宁婧、殷妍妙儿。唯倪彩气势比较弱。
昨晚秦江很有骨气的离开,今早又不见来赔礼道歉。反倒是众女慌了,于是打电话满世界找人,在凌天弛处得知下落,就杀了过来,谁知进屋一瞅,居然是这般光景,真是气不打一出来,同时,对于秦、柳二人厮混在一起的事实,感到极其诧愕,冷漠的柳冰冰,和跳脱的秦江,两人向来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的。
“秦江!”三女恶狠狠嚷道。
柳冰冰白皙的俏脸上,破天荒露出一抹娇红。糟糕!被逮现行了。秦江缩了缩脖子,嬉皮笑脸陪着好:“嘿,各位这么早就来捉奸了,嘿嘿。”
众女满脑残念。
殷妍讥讽道:“你也知道自己在作奸犯科呀!”
施妙儿忽然掩着嘴儿,手颤抖的指着床铺:“你们你们昨晚都干什么了?有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吗!那位姐姐流了那么多血,不会有事吧?”也难怪施妙儿一惊一乍,虽一路跟来,她却不知道秦江受了伤。
大伙一瞧,哟,可不是嘛,洁净的床单、被单上,沾污着几块已经干枯呈黑褐色地血迹,
秦江急忙窝开被单,察看伤势,情况的确有点惨,纱布仍渗着血丝,刚刚才盖过的被单上面,也即刻染了些血迹,看来伤口又开裂了。秦江瘪瘪嘴,他奶奶地,柳冰冰能有啥事,这架势,倒象是老子被破处一样。
宁婧本来是最愤慨的人,可猛地发现秦江身上裹着的纱布,便瞬间过滤了他的可恨之处,心头不禁冉起一层忧虑:“秦江,你身上又是怎么回事?”
秦江悻悻道:“被恐怖分子捅了几钢锥,不过没伤着要害,没啥,修养几天会没事的。”
又是恐怖分子,宁婧无语,相对来说,秦江的不检点,反而不是太主要的事了。
家里这些女孩儿们,能有现今的安逸,全凭秦江拎着脑袋不依不饶扒来的,一个男人能这般奋发踔厉,为自己地女人争斗拼搏,无怨无悔,也着实不容易,想想他过去的生活,总是风雨漂摇,没有一刻停歇过,宁婧脸上便不由现出了隐隐心酸,埋怨道:“你真是不知死活,明知自己有伤在身,还作弄冰冰,你不会改天呀!死人!”
“哈?”秦江一愣:“改天?”
柳冰冰也不禁头晕,合着你宁婧还助纣为虐呀!
宁婧恨铁不成钢道:“不管怎样,你总不能不爱惜自己呀,你是一家之主,搞坏身子怎么办?我们我们还指望你呢!”放纵秦江,自己委屈,要秦江改变,似乎也不大可能,改了他也就不是秦江了,也许世上还有很多好男人,但偏偏缘份就让自己只认识他而已,又能怎么着呢?
秦江很想感动一把的,无奈对上这头河东狮子,实在兴趣缺缺,不无憋屈的说:“我也不想这样,昨晚不是在凌天弛那喝高了嘛,让赵美丽扶我进房休息,谁知道她把我扶冰冰房间来了,那个就成冤假错案了”
众人恍然大悟,大伙都知道,秦江不能喝酒,除非你先把家里的闺女全藏起来,不然他一喝准出事,可恼的是,赵美丽这丫头不能以常理论,让秦江白白拣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