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乔煜凡出门办事,临走的时候,我还讽刺他,不要回来了,我想落个清静……
其实我明白,我只是不想更多的看到他,我在他给的泥潭里,一点点的往外拔……
秦学没有去上学,一直魂不守舍的,并不像之前,会在房间里看书,再一次的从楼上走下来……
“怎么了?”我有点觉得奇怪。
“妈没吃早餐……”秦学试探着道。
“正常啊,她不是都会睡到日上三竿。”我起初没理会,可细一想,好像很久没看到她了,赶忙问秦学,“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前天……”秦学低下头,支支吾吾的说着,“她好像又去赌了,前天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地址打电话给她的一个什么朋友,约见一起过去,说是通过什么哥的人给她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有点生气。
“我怕你说她,我想着她回来,我私下劝劝她。”秦学嘟起嘴儿,一脸的自责。
“你听到什么地方了吗?”我连忙追问。
“听到了。”秦学立刻把地址告诉我。
我赶忙去换了衣服,穿上方便的运动鞋背着包,准备出门,秦学跟着我到房门口,我回头用眼神遏制住了他,“你别去了,我去找她。”
“不喊姐夫一声吗?”秦学很担心。
我连忙道,“这个城市的敢开**的,也就你姐夫了吧,放心吧,我给她找回来,要好好的跟她谈谈。”
这一次,我不准备让乔煜凡插手,他所谓的办法不过如此,我后妈不还是一样有钱就往那地方钻……
“你要怎么谈啊?”秦学多少有些担心。
“那你就别管了。”
“我担心,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秦学也准备换鞋。
“你身子不好,别跟着掺和,都说了,八成是你姐夫的场子,我能有什么事儿。再说了,都是求财的地方,老板也怕出乱子,妈欠钱的话,我给不就行了,有事儿我给你打电话。”我扔下这话,出门了。
我出门打车,直接到了指定地址,再附近买了几个口罩,生怕那种环境,会吸入毒气,恨不得带个防毒面具进去……
凭着感觉,顺着小路,跟着两个似乎带钱来玩的鬼祟男子混了进去。
这个地方倒是装修的富丽堂皇的,灯光也明亮不少,但万变不离其宗,大大小小的赌台,花样百出,貌似还有一些单独的包间。
在大厅里游荡了会儿,被服务生以可疑面孔盯上了,“小姐,来玩,不换两个筹码嘛?”
没找到后妈,我只好笑着回应,“换。”
“带着口罩,是不是有点……”服务生带我到吧台,试探着道。
“怎么了?我怕烟味儿……”我眉心起了褶皱,不由得猜测,这是怀疑我是记者,警察?
另一名服务生忽然跑过来,在他耳边不知道嚼什么舌,他也就不难为我什么了,“您要换多少筹码。”
“两百块的。”我从包里拿出钱。
顿时,周围的几个人乐开了花儿。
“咳咳……”我感觉到尴尬,赶忙拿出银行卡,“开个玩笑,两百块是小费,给你的,给我换两万,先玩着。”
说出这数字,我有点哆嗦,可说少了,怕他们不给换,再给我赶出去,能悄悄的把后妈找到最好,不想惹什么麻烦。
拿着筹码,我在大厅里逛,也没人盯着了,终于,再其中一个包间里,我看到了我后妈。
包间里除了荷官,还有三个赌客,算她共五个人。
她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的筹码,目测得上百万……
我脑子有点晕,赶忙走过去,“这是赢的?”
“输的赢的能怎么着,老娘有钱。”我后妈叼着烟,下意识回应我,似乎回应完我,才听出我的声音,整个人都僵了,不禁站起身回身看向我哆嗦道,“霜霜,你怎么来了。”
“换了筹码走,回家再说。”我冷冷道。
后妈迟疑了下,虽然有点不舍,但也知轻重,赶忙收拾筹码,准备跟我离开,但这个包间,好像我们出不去了……
我们转身的瞬间,进来两个男人,把手在门口,顿时房间里其他坐着的人,也站起身来。
“我怀疑你们串通荷官出老千!”刚刚招呼我的服务生,从外面走进来,发出狡诈的声音,继而又直奔我而来,到我面前停下脚步,伸手将我脸颊上的口罩摘除,“老板想见你。”
我的心,“砰……”的一声几乎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