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没放下什么大错……”
余德水听到刘楚的话,二话不说,转头就对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哀求道。
“自作孽,不可活。”
刘楚冷淡的说了一声之后,转身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张轻语。
“首长,首长你大人有大量,求您了……”
余德水脑袋在地板上扣的咚咚直响,苦苦哀求。
他之所以这么害怕的原因,是因为在处理西山山顶事情的时候,第一次接触了不少东西。
也明白了刘楚带领的那队人,手中可是有杀人执照的!
换言之,刘楚本人如果想要杀个把人的话,当然也不在话下。
原本可能只是去坐冷板凳,现在倒好,自己一家人的身家性命没准儿都保不住。
何况,身为的余斌的老爸,余斌什么情况他这个做老子的实在是再清楚不过了。
他当然清楚这小子做了多少混账事情!
只要人家想办他家,甭管什么手段,都没有逃脱的可能。
余斌这小混蛋到时候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个时候,自己再不表明态度,那就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
“闭嘴!”
刘楚冷哼一声,余德水立即收声,浑身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最后判决。
刘楚转身面对处于石化状态的张辰夫妇,冷淡说道:
“轻语这丫头,以后就交给我了。我看好她的天赋,认为她是可造之材,有东西要教给她。现在,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开。”
本来想和平解决的刘楚,也没想到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
索性就来个快刀斩乱麻,赶紧把这件事给定下来。
“先生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但轻语作为我的女儿,不是用……”
张辰虽然心中也是一种慌乱,但毕竟是张轻语的父亲。
正所谓父爱如山。
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就准备拒绝。
只不过张辰的话语,只是说了一半,就被妻子百花花捂住了嘴巴。
这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女人,这会儿总算是回过神来。
她多多少少听清楚了刘楚的意思,生怕因为丈夫的拒绝得罪的这个连余区长都要磕头的年轻人。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常高高在上的余区长,会如此毫不顾忌形象的跪下哀求眼前这个叫做刘楚的年轻人。
想到自己刚才的态度,白花花不禁双腿发软。
但是,她本能的想要阻止自己的丈夫。
至于说话,她已经完全没有了这种勇气。
甚至压根儿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你别想拐骗人,你……有什么。”
白虹虽然被抽打了两巴掌,但此时一听有好处,还是鼓起勇气结结巴巴说道。
这种不知死活的女子,刘楚心中虽然不爽,但是自己言出必践,正好把这件事一并处理掉,省的以后麻烦。
“要什么,有什么。”
刘楚淡淡的吐出六个字。
他的语气之中依然带着几分冰冷,但是却有着无比的底气。
拥有了造化之力的他,只要对方不是狮子大开口,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给不起的东西。
“告诉你,我……我白虹可是……南春白家的人,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别到时候我说出条件,你却又给不了!”
白虹此时想要好处想疯了。
虽说明明能够感觉到刘楚身份不凡,但还是咬着牙说道。
和白花花的想法不一样,心里明明害怕极了,但是想到不可一世的余德水,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叫了一声首长直接就给他跪下不说,还磕头如捣蒜地苦苦哀求,这该有多大的权利?!
富贵险中求!
此时如果不冒险,怎么可能有收获?
“南春白家?”
刘楚倒是微微一愣。
白振白老将军,祖籍就在南春。
所以一般说的南春白家,就是指这么一家。
“白老一世英名,会有你这种货色的后代?”
刘楚摇了摇头,冷哼一声。
白家的人再怎么落魄,也不会对一个区长人如此。
何况,眼下白振虽说已经退居二线,但是门生故吏可不少。
就算不用特别照顾,张辰这样的人才多多少少也会得到照顾,不可能还在这个位置上徘徊。
以至于区区一个余德水都能让他如此忌惮。
这女人肯定是在扯大旗!
“我……”
白虹还想说话,却被刘楚制止了。
此时的刘楚,很是真诚的对张辰问道:
“张区长,我有些东西要教轻语,我保证以后她的成就,不比世界上最好的大学教出来的差。”
张辰脸色灰败,也没注意这个时候刘楚已经对自己换了称呼,依旧咬牙说道:
“小语作为我的女儿,我却是没对她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你这样丝毫没有任何证明的要带走我的女儿,我绝不能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