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在我国某个少数民族代代相传的神话故事中,他们认为开天辟地的神灵嘴里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哈’,然后他一斧开辟了天。这天地间第一个声音也是第一个字眼成为所有声音和文字的始祖,意义非同寻常,据说人们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都会情不自禁地说一声‘哈’。从字面意思上分析,这应该是一个在大爆发前蓄劲的语气助词,就好比古代将领在玩儿命的时候都会大喝一声‘呔’一样。
“哈”魏谢和七七嘴里同时冒出这个字,他们颤抖着,像是跳跃的浪里白条。
经过一千回合的殊死搏斗,筋疲力尽的两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顿时有点惺惺相惜相敬如宾,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然后在这梦幻的午夜里裸奔。
七七又一次站在窗前,长发浓郁如海藻,漆黑地倾斜在腰间。
魏谢又一次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在这个夜晚他不想谈任何话题,于是他说:“我想听你唱歌。”
七七‘嗯’了一声,低低唱了起来,声音象在潮湿泥土里开出来的颓废花朵:地心若倦了泪也干了地这份深情难舍难了地曾经拥有天荒地老地已不见你暮暮与朝朝地魏谢喜欢听七七在午夜里低低吟唱,这种感觉,就好像听一个成熟的女人倾诉心事,让人温暖而舒适。
七七对一些上了年纪的实力派女歌手非常着迷,譬如蔡琴,譬如齐豫,譬如蔡健雅,再譬如这首新不了情的原唱者万芳。每当音符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的时候,魏谢总是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七七唱完,说:“该你了。”
魏谢开始讨价还价:“我先酝酿一下感情,你再唱一首。”
七七将手向后伸,放在魏谢腰上,作出要狠狠拧一把的架势,说:“不要逼我出绝招。”
为了腰兄的幸福,魏谢投降了。很feng骚地咳嗽了七八下,然后有模有样学着京剧花旦那样‘咿咿咿呀呀呀’地清了清嗓子练了练声,魏谢唱到:地因为太多次被恶梦惊醒地我已经不再执着不变的心地在那个寒冷的季节地有时也会有寂寥的心情地只有你给我温暖怀抱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刻着地你我的名字地在那个寒冷的季节里地所有的人都逃避风霜地只有你陪我一起唱歌地魏谢的声音低沉沙哑,透着一点不需要酝酿就自然而然的颓废。如果换上一身嬉皮士的行头,再抱一把电吉他,那就是传说中的摇滚歌手,能迷倒一些无知少女。尽管,他现在唱的是校园民谣七七轻声表示了抗议:“为什么又是这首?”
把下巴放在七七左肩上,右脸紧紧贴着她雪白如瓷的粉颈,不让七七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痛,魏谢说:“因为,本来就只有你陪我一起唱歌”
可能七七永远都不会知道,对魏谢来说,她很重要。
七七:“我不信,你唱歌的时候这么迷人,就没用这招去钓姑娘?”
“很迷人吗?靠,你怎么不早说啊,下次我就这么勾搭花姑娘去。”魏谢很是踌躇满志,仿佛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一大优点,顿时把自己当一腕儿了。那自信满满的模样,跟歌神张雪友似的。
七七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做吃醋,心里反而暖洋洋的,问:“这么说,你真没对别的女人唱过?”
魏谢:“嗯,有几年没唱过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