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微微撩动起来,盖住了魏谢的半张脸,微微的麻痒中带着一种暧昧的舒适。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始终如一的迷人味道。然后他想起玛丽莲梦露那句无比彪悍的:夜间我只用channel5于是他陶醉了。
佛祖兄,上帝兄,请让兄弟我在这一刻安静地死去,谢谢。魏谢心里在想。
七七的手指轻柔地摆弄着魏谢的头发,渐渐地滑到了他的脸上,然后就此定格。
两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注视着时间穿梭而过。在魏谢的记忆中,除了朵朵之外,七七应该是第二个不说话也能让他感到安逸的女人,两人即使在一起几天几夜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枯燥无聊。
而之前在街上出现的那种乱七八糟的情绪还没有完全褪去,魏谢觉得有必要找一个轻松的话题让自己淫荡起来。可是这个想法刚刚诞生,脑子里所有轻松的话题都无情的抛弃了魏谢,让他短路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脸贴在七七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魏谢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问:“你说我现在这姿势,是不是表现的有点缺乏母爱?”
面对这个问题,其余的女人也许会惊讶或好笑,但七七不会。她认真想了一下,说:“有这个可能。”
七七从前在电台主持一个午夜节目,为迷茫的都市男女排忧解难。更多的时候,她是一个聆听者,聆听形形色色的男女们讲述他们幸运或不幸的遭遇。
有一天七七心情特别沉重,沉重到她在主持节目时依然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有一个热心听众打来了热线电话,这人很神奇,神奇到七七舍不得让导播切断他的电话。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那位热心听众洋洋洒洒滔滔不绝口若悬河长篇大论地分析了七七现在的精神状态,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解决方法。到最后,七七和其余的听众朋友们都有了一种错觉,他们认为这哥们儿才是真正的主持人,而七七只是个普通听众。
这名热心听众叫做魏谢。
将七七放在自己脸上的一只手夺了过来,握在手心把玩着,魏谢问:“有没办法改掉这毛病?”
七七笑了,微微颤动的身躯让魏谢的心跟着一阵颤动,她说:“你觉得这是毛病吗?我不这样认为。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怎么看,最起码我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魏谢也笑了:“行,还是你够义气,我该怎么报答你?”
七七将魏谢的右手拉到自己面前,拨弄着让魏谢竖起了食指。然后她微微张开嘴,将魏谢的整个手指头都吸了进去,再慢慢地将它放出来,轻声问:“你说呢?”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七七这样,只吮吸手指头就能让魏谢兽血沸腾。
他刚刚想采取行动,七七突然摇头道:“我想,你应该先去洗个澡。”
“能不能一起去?”魏谢激动万分,满脑子都是鸳鸯戏水。
七七的回答不知道是表示应允还是表示反对:“给我一个理由。”
魏谢迟疑了半天,腆着脸说:“因为我会怕黑”
值得庆幸,这句话没被拉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