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谢一直以为手机关掉就没人能找到他了,没有用的,像他这么拉风的男人,就好比黑夜中的萤火虫,到哪儿都闪闪发光。床头柜上那madein中国电信的座机,早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像是处女发春了,又像是熟女高潮了,座机一个劲儿地响个不同。
“又挺尸呢?快起来,带你去一新地方,我朋友刚开的,里面的妞特正点。”林睿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压抑不住的兴奋。
都说男人对没有的东西特别向往,这话有一定的道理。魏谢从没泡过洋妞,所以睡梦中的他正在和一名金发碧眼美女交流感情,他已经顺利脱掉了美女的衣服,只差拔掉小内裤了,然后突然被吵醒魏谢本来是想骂娘的,听到林大律师的话他马上就改变了态度。坐直了身子,魏谢一阵唏嘘感慨,还是多年的兄弟靠得住啊,有好处都不会忘了自己。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魏谢没有把自己打扮得像混迹***场的浪子,反而像是一青年企业家,那气质,最起码也是一乡镇级民营企业的ceo,看起来貌似猪头。对于灯红酒绿中的女人来说,这种造型的男人多金又好骗当然,最后鹿死谁手是个值得深思的话题。
坐在出租车上,魏谢回顾往昔正视现在展望未来,发觉自己面临着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以前他在哪儿都能碰到黎佳,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见过小丫头的人影儿。这小妮子好像把自己藏起来了,打死也不出闺房一步。虽然上次是黎佳主动地勾搭了他一下,但魏谢心中还是有点愧疚,始终觉得那事儿太突然太不合情理了。
第二个问题,一打开手机,拉拉的短信就好像雨后春笋似的,源源不断地发了过来。而且瞧那话里的意思,不是威胁就是恐吓,让魏谢差点以为自己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
第三个问题,还是短信,包露的短信。语气很平淡,内容却很不简单。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最大的痛苦,就是将所有的问题复杂化。魏谢不想活得太复杂,所以任何问题在他眼里都很简单。这样的人,要么太聪明,要么太单纯。
对于黎佳的问题,魏谢觉得做人要厚道,就当它是一段美丽的小插曲,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还是别再有什么非分之想比较好。对于拉拉的问题,魏谢直接无视,现在魏大大实在没心情搭理小妖精。对于包露的问题,魏谢表现的比较慎重,他回了一条嘘寒问暖尽显风度的短信。
包露很快就回了一条信息:“哟,瞧你那德行,好像占了我很大便宜在弥补什么似的。犯不着这样吧,其实我觉着是我占了便宜。”
魏谢表现的像个文化人:“此话怎讲?”
过了好几分钟,包露来了一条超长的信息:“实话跟你说了吧,姐姐我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想把你办了,等的花儿都谢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呀。虽然说你现在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呢,姐姐那天晚上总算成功啦,也算是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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