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人家已经知道后悔了的说!
闻言天使弟弟也像被点醒般,带点愤怒和责备的望着我!寒!巨寒!韩寒!
怎么才过了一天,他们互相瞪视的目标就改成我了?可怜我被两人夹攻!
再次瞄瞄两人,确定他们没有妥协的意思。心一横,更加用力抱紧天使弟弟,高声说道:“我昨天受了超级严重打击,导致内分泌失调外加月经失调,并且引发遗忘综合症,暂时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需要休息,请打勿扰,有事明天请早!”接着头一歪,声作具佳呼噜呼噜的制造高分贝噪音!
小日本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天使弟弟应该是信了,看他一直想探向我脉的毛手就知道了。举起左手,假装不经意,啪的一下,打下他的毛毛手。笑话,让他把了脉知道了真相还得了,我可不想再被他们两夹攻,至少现在我和天使弟弟是二比一,小日本就算再精明,也斗不过两个臭皮匠。
我们的冒牌商队继续前进着,我也继续一边努力装死,一边奋力的压下天使弟弟那只犹不死心的毛手。
良久突然觉得周围热闹了起来,而且还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叫卖的,听见外面人的谈话才知道是进了城镇。这一路变态门主特意避开城镇,只是偶尔为了补充物资会到一些小镇停留,但也都是第二天就走。
马车突然停下,看来是找到住的地方了,见再也装不下去,我才佯装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装腔作势的柔了柔眼睛道:“天亮了?”
“天黑了!”小日本仍是冷冷开口,只是温度提高了一点,不似之前那么冷!
天使弟弟却一面的惊喜,急急的问道:“娘子,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让我看看!”说着又要探向我的脉。
我连忙眼明手快的拍掉他。傻笑着敷衍说:“我刚刚只是困,没什么啦?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没事了!”说完还保证的拍拍我的胸口,证明我很健康!
“没事了!?”小日本的眼睛又危害的眯起,冲我咧开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容道:“那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吧?”
僵!k,他怎么还没忘记他的问题?老天,降个雷下来把他pia失忆吧!
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的男高音,带着哭腔。“大爷救命呀!可怜可怜我吧!”这声音——!
立马掀开车帘,望声源看去。只见车队的前方路中央跪着一个人,一身青色的衣裳被什么利器划得个西巴烂,一脸的狼狈,头发也乱蓬蓬的盖了下来,挡住原来清秀的脸。身前放着一个方形的牌子。上面写着五个明晃晃的大字“买身葬全家”仔细一看他背后,才发现那方放着一辆车,直挺挺的躺着一排的死人,上面敷衍似的盖着一块破布。只是没起什么效果。血迹斑斑仍旧清晰可见。而且那一排的尸体摆放的方位还真tmd的别扭。有的只有一个手,有的却有三只脚。因为上面全是残尸。
那名男子,一把抓住正从马上下来的变态门主的裤脚,大声哭诉道:“大爷,可怜可怜我这一家吧!”那音量像故意要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样。
变态门主眉毛立即紧皱,危险的看着那个仍旧不识相的某人,我看得那个心惊胆战,冷汗直冒呀!立马抛下小日本和天使弟弟下车,向前方奔去。
“怎么了?怎么了?”假装不明情况走到前面,一把拉开某人不知死活的手问道:“你是什么人?干嘛抓着我爷、爷?到底有什么事?”k,那声称呼还真tmd的拗口!
那人可怜兮兮的卷起自己的衣袖,掏了掏,半天才从里面掏出一块及其眼熟的手帕。往脸上象征性的擦了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眼泪。一边擦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各位大爷,可怜可怜小的。我本是土国京城人氏,本来这一回是陪同家人来游山玩水,但谁知途中遇到强盗,他们不单抢走我们全部的财物。还打算杀我们灭口。我拼死才逃了出来。可是我全家已经遇害。而我娘子——”说到这里,他突然抬起来头看向我,剩满泪水的眼睛突然向我眨了一下,接着说:“我娘子丝丝,也被他们捉去了!”
咳,咳!我一个没做好准备,被呛到了。
他说完哭得更凶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街上的人也陆续围了过来。我站在边上那个僵呀!对他只有二字“佩服!”
哭了半晌他才接着说:“我现在身无分文,只救这位好心的大爷,可怜可怜买下我,帮我葬了全家。我下半辈子就算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说完立马朝地下磕起头来。
心里一直不明的那盏灯突然亮了,立马响应号召。看向变态门主叫道:“爷爷!您就买下他吧!他这么可怜!”那一声爷爷叫得我那个别扭呀!幸好一边的群众也七嘴八舌的说开了,全是响应我的。我这才体会群众的力量真的大呀!
变态门主冷冷的看众人,再落向地上的人,突然扔出一绽银子说:“这些钱拿去殓葬你的家人,剩余的也该足够你返回家乡买些薄田房产聊以度日,拿了钱这就去吧。”说完转身便打算进客栈。
我心里一急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道:“他又不是讨饭的,是卖身呀!不是要免费施舍!”
身后的人也立刻响应:“小人虽然不怎么懂礼节,但也读过几年的书,懂得不受嗟来之食。今天在这里遇到大爷是小的的福气,小的愿意一生服侍大爷!”
变态门主停下脚步,再次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拉开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他开口却是说给我听的:“乖孙女,你应该比我更明白,我们现在不方便带个‘外人’在身边才对!”然后又瞄向后面那一车的尸体故意压低音量,用只有我们三人听得到的音量开口道:“或者——我们干脆让他去找他的亲人,也好过他一个人孤孤单单!”
说完也不再管愣在当地的我,大步跨进客栈。半晌,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打算继续追上去。突然背后遭某人重重的一掐,只好止住脚步,k,我这是造什么孽?
这变态门主真tmd的一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