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五年高考……不是,三年会考,十年模拟,一年冲刺。这冲刺阶段啊,先从刷题开始吧。”甘奇找到了打发认死理之人的办法。
“敢问先生,什么是刷题?”吴承渥问道。
“刷题啊,就是把往年会试的题目都拿来做一遍,做一遍不够,得做十遍,其义自见。每做一遍,我都指导你一番,便能有收获,如此一步一步,会考不在话下。”甘奇一通编。
吴承渥闻言大喜:“只要先生愿意指导一二,莫说十遍,百遍学生也心甘情愿。”
“嗯,且把近三十年的会考题目都寻来,开始刷题。”甘奇这算是又打发了一次。
“学生这就去寻。”吴承渥话音一落,转头就跑。
甘奇摇了摇头,坐在书案之后,长吁短叹,他哪里知道自己随便当一个文抄公,后果却是这般惨重。
甘奇又不免想起了苏轼苏辙,这兄弟俩是天上文曲下凡尘,想到苏轼此番会试是一定会中的。好像还是……
好像还是状元?
又好像不是状元,甘奇努力回想上辈子附庸风雅的时候看过的一些资料,苏轼的资料是必看的,因为苏轼有不少名画流传后世。甚至甘奇还记得苏轼有一幅《木石图》的真迹,在香港拍出了四个多亿的高价,轰动一时。当时盛况空前,甘奇就在场,只是甘奇买不起这幅《木石图》,只是去凑了个热闹。
那到底苏轼是不是状元呢?
甘奇终于想起来了,苏轼不是状元,而是榜眼。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故事,说主考官欧阳修见得苏轼的考卷,极为赏识,准备让苏轼这一份考卷成为头名。
但是欧阳修却错把苏轼的考卷当成是自己弟子曾巩的考卷了,因为考卷都是把考生名字给糊住的。欧阳修从文笔之中,把苏轼的考卷错认为是曾巩的了,为了避嫌,所以点成了第二名。
所以苏轼就这么考了个第二名。
对,就是这么回事,甘奇回忆起来了。甘奇似乎还想起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苏轼当时写的考卷叫作……什么什么……刑赏忠厚?
甘奇有些印象,因为作为黑恶分子的甘奇,看到“刑”字,就印象深刻。苏轼这篇《刑赏忠厚之至论》也常出现在后世学生的阅读理解考题之中。
甘奇扶额乱想,想到这里,猛然一惊。
这是什么节奏?
甘奇知道了即将到来的会试策论的考题?
甘奇自己都吓了一跳,站起身来,左右打转,有点小紧张,有点小激动。
紧张激动的甘奇,一时之间无所适从,抬起腿就跑,直往城内去寻苏家兄弟。苏轼是板上钉钉的榜眼郎,苏辙却没有拿到什么很好的名次,等待甘奇去“解救”。
家中还有一个吴承渥,解救起来倒也顺手。
甘奇一边跑一边想,要是把吴承渥这么解救了,那位赵大姐总要念点情分不是,以后也不能再这么生拉硬拽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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