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了,不然绑着还得赔钱管饭。”余生为难。
清姨一听赔钱,马上道:“绑驴背上,扔城主门口。”
有毛毛身份在,扔城主府门口是一种警告,料他不敢再来。
“哎,好主意,最好是赤身裸体。”余生眼睛一亮。
“你敢。”清姨竖眉,让余生忙否定这个馊主意。
“又不往你家门口扔,急什么。”余生嘀咕着转回后院。
“毛毛,前面来个大魔头,你再想畅饮无阻……”
请毛驴不是件容易事,余生正和毛驴商量,耳朵被提起来。
“魔头,”小姨妈一脸寒霜看余生,“是在说我?”
“肯定不是,我是说草儿,那个大魔头……”余生急中生智。
清姨白他一眼,吩咐毛驴:“把人扔城主府门前,回来奖你一坛酒。”
方才慵懒的毛驴马上抖擞精神,“昂”一嗓子站在柴房门前,只等着绑人上去了。
“一坛酒就打发了?”余生惊讶,只是无人解答。
他们把金刚绑上去,“便宜你小子了。”余生把金刚身上钱掏光,“这些权当作回城车资了。”
他一拍驴屁股,“早点回来。”毛毛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余生掂量手里钱,不待细数就被小姨妈抢走了。
“这就叫报应不爽。”叶子高幸灾乐祸。
忙完这些已经是晌午了,说书听了,乡亲们纷纷起身准备回家烧饭。
“我孙子呢?”回过神来的马婶儿左右不见小孙子,焦急道。
镇上乡亲脚步停下来。“小孙子不见了?”里正吩咐众人,“大家快帮着找找,问问谁看见了。”
走进来的余生也急忙翻找,他把客栈上下翻遍了,甚至钻进许久不住人的房间寻找,依然不见小孙子。
他关闭一间房门时,瞥见一道红影在梁上飘过,停下来看却不见东西。
他以为自己眼花了,顾不上细查的下了楼。
“客栈没有。”余生下来说。
“后院和湖边也没有。”白高兴和叶子高从后院钻出来。
其他乡亲也从外面跑进来,“家里和后面树林也没有。”
马婶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整个人呆住了。
清姨这时道:“或许是出镇子了,到大路上找找。”
站门口的几个毛孩子立刻如一阵风跑去了。不等一刻钟,有孩子跑回来,“路旁田里找到了。”
众人松一口气,马婶儿眼泪这才流出来,后怕的跑出去接人了。
余生站在门口看热闹,听小孙子哭声震天。
“一点儿同情心也没有。”草儿指责余生。
“不打不长记性,让这小子上次刚鄙视他叔。”余生说着要转回后厨备饭,又听见了马蹄声。
他回头一看,周九章一人骑着一匹健马从街东头而来,停在客栈前面。
“余掌柜,谁得罪你了?”周九章不等下马就问。
“得罪我的人多了。”余生说,“为什么问这个?”
周九章下马道:“我刚才见毛毛拖着一人向扬州城去了.”
“拖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