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的可是名骑之后。”楚辞说。
“三个。”
“日行千里。”
“四个。”
“吃草不多。”
“五个。”
“城主同样坐骑。”
“六个”
“成交。”楚辞爽快的与余生击掌为盟。
不对啊,砍价半天的余生恍然大悟。他摆出瓷瓶一共也就六个,合着他白砍价了。
既已击掌为盟,交易已成,反悔不得。
楚辞递给余生一牌子,道:“瓷器我先取走,明日你拿牌子到楚府找我牵驴…也影。”
“掠影?”余生点头,听名字就不错。
指挥仆人小心将瓷器搬走,楚辞道:“掌柜的,还有没有其它瓷器?”
“你还有名骑之后?”余生反问他。
“那倒没了。”楚辞摆摆手,“日后你若换其它东西的话,记得找我。”
他叹道:“九江之地的瓷器也无这般雅致优美。”
周九章想留下来用顿饭,享用一顿灌汤包再走。
只是天色不早,他们骑马背着瓷器不便快行,因此被楚辞否决了。
周九章只能带着遗憾与客栈离别,临走时不忘提醒余生明天带一笼灌汤包进城。
余生只当耳旁风刮过。
目送他们消失在街东,余生才想起一件事儿来。
“别被鱼欺负了,我丢不起这人。”余生警告趴在盆沿儿的黑猫警长一句,匆匆向后院跑去。
等他走到菜园时,见天师歇在枣树下,陪他看不见的农神饮酒。
“你去哪儿了?快累死我了。”天师捶着胳膊腿道。
“做了笔大买卖。”余生说话时看菜园,他离开时什么模样,现在依旧那般模样。
“累你个大头鬼。”余生拉他起来,“快点儿干活。”
天师懒懒的走过来,捡起农具,道:“你做了笔什么大买卖?”
余生将牌子取出来,将交易说了,话尾才将顾虑道出来:“他不会赖账吧?”
“放心吧,他们脸面比性命还重要。”
天师说罢,思索良久方道:“只是城主有坐骑?这我当真不知道。”
余生忽觉不妙,“不会吧,城主她老人家没坐骑?”
“楚辞说有,那就应该有。”天师说,“只是城主一般御剑飞行,我不曾见过。”
见余生担忧,天师拍他肩膀,“放心吧,楚家不会做骗财这等丢人事儿的。”
担忧也无用,“指不定是剑灵生崽了呢。”余生安慰自己一句,弯腰收拾起菜园子来。
他们忙一下午才只将杂草收拾干净,顾不上松土。
按农神话说,耽误一天也好,等后日杂草又生时,再除草一遍,那时再松土撒种也不迟。
农神呆在枣树下,饮罢一坛酒,气色好了很多,这让余生对棪木酒有了更多看法。
晚上依旧是白米饭配烧青菜,只是多加了两双筷子——球球强烈要求上桌。
正用饭时,里正过来将瓷瓶仔细装好,叮嘱余生时又蹭一顿饭,不忘提醒草儿明儿到他家用饭。
一夜无梦,晨曦时被里正叫醒。
余生背了瓷器,天师提了木剑,他们走出客栈时,小根已经把马套好了。
他们肩负重任,迎着晨光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