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刚一副依依不舍、不想结束这次假期的表情,在他的眼中,好像这一个旅行团里只有侯艳云这一个团员似的。
“艳云,我会和你连络。”他充满感情的说。
“好的,学长。”
“过两天我又要出团,但是我一定会打给你!”
“嗯。”侯芷萍看不下去的一把拖走堂妹,正好冯刚也被其他团员拉着问事情,所以这对学长、学妹冗长的告别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
“我要拿回我付出去的小费!”侯芷萍有些不甘心的说:“这些天他只服务你一个人而已!”
“学长照顾学妹”
“哼!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是吃醋还是?”侯艳云故意这么说,知道这句话一定可以让她闭嘴。
侯芷萍果然闭上了嘴,一副想要掐死她的表情。
“堂姐,我们两、三年没有见,他刚好是我们这一团的劣谟,这种缘份很难得。”
侯芷萍双手环胸,神情很是不屑“但他也不必像只哈巴狗一样只注意你吧?!”
“他不是哈巴狗!”
“学长又怎样?!别人都没有学长吗?!”侯芷萍冷笑,边骂边注意她的行李出来了没。
“他只是”
“他只是现实!”侯芷萍飞快地打断她的话。“他认出你之后那种反应,一副好像你是去整了型还是老天给你换了张脸的惊讶表情,今天你若还是之前那德行,搞不好他还不敢认你呢!”
“一定要这么说他吗?”侯艳云也拉下脸。
“他没有做好他劣谟的工作!”
她学她双手环胸,就事论事的说:“一整团平安回来,谁不见了?!”
“那是他好运!”侯芷萍的语气和缓了些。“我不喜欢他,别和他来往哦!”“堂姐,冯刚学长不错啊!”“天啊!他这样叫不错?!”侯芷萍直想拿行李箱砸她的脑袋。“而且他搞不好女朋友都好几个了。”
她很不以为然“每个人都有交朋友的自由。”
“他既不高又不帅!”
“他风趣而且体贴人。”
“他是要拿哪一项去和关克汉比啊?!”侯芷萍忍不住抬出那个极品男人来当“样本”
“他为什么要和关克汉比?”她一脸状况外。
“艳云,你要气死我吗?”
侯艳云只是由输送带盘上拿下自己的行李。“我气你干什么?我是真的觉得冯刚不错,而且我们还有共同的话题,以前学校的那些教授、系主任都是我们可以拿来聊天的对象。”
“你真是头壳坏去!”侯芷萍也看到了自己的行李,并且拿了下来。“现在回来台湾了,你要怎么办?”
“什么事怎么办?”
“你踢了关克汉一脚。”做堂姐的好心提醒她。
闻言,她才想起被她遗忘了一阵子的事。“他一定忘了。”
她自我安慰着。
“那我们去新加坡做什么?”
“玩啊!”说真的,之前她还有些伯伯的,怕关克汉来找她算帐,但他不仅无消无息,也不曾再到办公室或她家堵她,于是她想他大概认为算了,可之前为了避难已找了旅行社,假期也排了,所以她乾脆真的和堂姐出国玩。
“就是玩?!”
“你不是买了不少东西吗?”她拍拍堂姐的肩,自欺欺人的说:“你血拼得很开心啊!”她凉凉的问:“所以关克汉不会找你麻烦?!”
“他没有那么闲吧!”侯艳云说话比较大声些了。“而且经过那次惨痛的教训,他一定不敢再来惹我,毕竟我可是使出全力踢他的!”
“堂妹啊!真不知怎么说你,”侯芷萍忍不住叹息。“现在真的还有你这种女人?”
“不要把我说得像是怪物,我已经不同了。”
“你本质上还是怪物。”
“侯芷萍!”
“你真以为他不会再来惹你?”侯芷萍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别天真了!”
尽管嘴上说不怕,但开始恢复上班的侯艳云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不知道关克汉会不会出现或是什么时候出现,只是在一天,两天、三天之后,她便放心地告诉自己警报已经解除,关克汉不会再来找她麻烦了。
于是哪怕这会下着雨,她还是心情愉快的走出上班大楼,心想或许她该先去咖啡馆喝杯咖啡再回家,不然捷运站里一定一堆人,而她最讨厌那种人挤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可能就因为她太过放松,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关克汉的车子,当她正要过马路,而一辆车子后座的车门突然被打开时,她还不知道要伯。
只见关克汉一个使劲,就把她给拉上车,可怜她那一把伞,此刻正委屈的掉到湿滑的地上,尸骨不全。
侯艳云正要尖叫,但一定眼看到是关克汉时,反而叫不出来了。
“叫啊!”他皮笑肉不笑的建议。
“我”瞄到前座还有个司机在,她顿时胆子大了不少。
“叫什么?!你害我毁了一把伞!”
“我赔你一百把如何?”
“好啊!送伞表示散,你可以再多送我一百把!”侯艳云难得风趣的回嘴。
此时关克汉忽然拿出了一张干元纸钞,然后交给司机。“麻烦你去买两杯咖啡。”
“是的,关先生。”
“不用急着回来。”
“我了解!”司机马上微笑的下了车。
侯艳云这下可傻眼了,她发现自己像是一只无助又惊惶的小绵羊,而关克汉则是大野狼般的对她虎视眈眈,好像随时想要将她吞下肚,于是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开车门。
“你打不开的。”关克汉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这是妨害自由。”
他一脸嘲弄“你这么懂法律啊?”
“我”不敢逞强也不想在关公面前要大刀,她改采哀兵姿态“我可以下车吗?”
“我们有帐还没有算。”对她这么快讨饶,他有些失望。
“侯艳云,你记性没有那么差吧?!”
“那是很久的事了!”她好小声的说。
“你难道以为我会算了或是忘了?那一下你可是踢得毫无感情,我到今天小腿骨都还会隐隐作痛!”他冷冷的说。
“对不起。”她很识时务的道歉。
“我不是要听废话!”
“那你也想踢我一脚?”她害怕的往后缩。
必克汉把她当神经病看似的蹙起眉。“侯艳云,我没有暴力倾向,也不会踢女人。”
她这才安心一些,至少他不会动手修理她。“那我能做什么?”
“你承认你欠了我?”
她只说:“我是不该踢你。”
“好!有一个方法解决。”他露出了一个大野狼般的笑容。
“你一定做得到。”
“是什么?”她皱着一张脸问。
“你可以吻我。”他一副稀松平常的样子。
“吻你?!”她重复,整个人差点往车门上贴。
“一个吻,我们就扯平。”
“子谠嘴的?!”她颤声问。
他狂狷的点头“所以别给我来什么晚安吻或是社交吻,我要一个扎扎实实的吻,我们俩的嘴唇要黏在一块,直到我喊停为止,我要这样的吻,你懂了吗?”关克汉掩饰心中那份莫名的期待,故意轻描淡写的说。
“不!”她马上回绝。
“这是我的条件。”
“不可以!”她摇头。
“不这样我们扯不平!”他强悍的表示。“只是一个吻,不是叫你上山刀或是下油锅。”
“关先生,我记得上一次你说过完全没有想要娶我。”她镇定下来之后开始布局。
“我是说过。”
“所以我不能吻你。”她正经八百的表示。
“只是一个吻和娶你有什么相关吗?”他发现自己就快要受不了了。她为什么不乾脆吻他一下,让他对她不再有奇怪的念头?
“对我而言,”她认真的说出自己的信念“接吻就代表了互许终身。”
“什么?!”他掏掏耳朵。
“互许终身。”她再次强调。
“接个吻就“互许终身”?!”他的双眼在喷火。
“接吻是很亲密的一个动作,”她严肃的解释。“我无法想像自己吻了一个男人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不是演员,所以你能不能想想别的方式?”
这一刻关克汉只能盯着她的唇,一想到她的唇还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他的内心就一阵热血沸腾,多想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樱唇,但是,互许终身这四个字像是诅咒一般,阻止了他的冲动。
“侯艳云,你不是在唬弄我?!”他牙关一咬的质问,这会他需要的不只是冷水澡,他更想泡到冰河里,不然他怕自己会被想要她的欲望折磨至死。
“天打雷劈!”她发毒誓。
“只是一个吻。”他抱头呻吟。
“我做不到,除非”
挫败的揉乱自己的短发,他也不懂心里那股蠢动的欲望为何要她才能平息。“和你结婚?!”
“但你根本不想娶我。”她笑咪咪的,确定自己是安全了。
“我清楚!”
“下车!”关克汉忽然按了—个钮。
“那扯平了吗?”她着急的问,反而不急着下车。“我不欠你了吧?!”
“你不欠我了!”他看都不看她一下。
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太棒了!”
“三秒钟之内如果你还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