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嫱揉揉疲惫的眼,昨天她才照顾过救回的小女孩,今天又轮到都伯。
她是不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要不然从昨日早上遇到ken后,到现在不过短短三十六个小时,她的生活却像云霄飞车般刺激万分。
都伯受伤,一半以上的原因该归咎于她,但是ken,冷酷的大冰脸,还有都伯恶毒的言辞,让医院里的人开始对她另眼相待。
她何德何脑粕以同时得到两个不同型的男人青睐?她自认没有倾城容颜,就是不知道为何会招蜂引蝶。
不知其他姐妹们是否有同样的困扰?她们四姐妹一模一样的容貌,八成遇见的事也差不多吧!
背后唏嗦的声响引起她的注意,东方嫱半转过头看看来者何人。
“嗨,迈可,你来接班了吗?”迈可华顿是医院里少数未婚医师之一,也是令早目击那场荒谬剧的人之一。
“辛苦你了。”他腼腆的古怪表情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想说。
她微笑着礼貌的等着他说下去。
“我我是想想”他搔搔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
“你想?”东方嫱以为他有什么困难,所以才会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
面对她因劳累而苍白但依然娇艳脸庞的迈可华顿,他深深吸口气,鼓起最大的勇气嗫嚅的说:“请跟我交往好吗?”他终于勇敢的对东方嫱说了。“你不必这么快回答我,我可以等,嫱,我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给你压力的,我可以等的,真的,我不像都伯一般,你尽管放心好了。”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大串,迈可华顿算是破了自己最多话的纪录。
这下子东方嫱又傻了眼,不知如何开口以对。
她发誓待会回寝室时她一定要打电话回台北,她一定要叫家人帮她去行天宫地下道算命,看着是否最近招惹桃花,要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的遇到这种麻烦事?
“你不必现在给我答案,我可以等的。”他以为她的不说话、不回答代表着迟疑,所以他又急急忙忙的保证他所言非假。
“迈可,我你是很好相处的‘同事’,我希望能够维持这种关系。”东方嫱小心措辞,并且刻意强调“同事”这两个字。
“嫱,没关系的。”他脸上的真诚一点都没有减少半分。“我可以等你回心转意的。”
“迈可,我真的”她举起酸痛不已的手轻压眼角。“我真的没办法把你”“我知道已经有人早一步得到你。”迈可华顿的神情已经略带丧气。“那个男人今天我也见到,当然,论外表,我承认比输他,可是论内涵、论人品,我有自信赢得了他,所以”他深深吸口气镇定情绪。“请接受我,让我照顾你。”
她十分的内疚且为难,没想到自己最近艳福不浅,短短一日内,爱慕者接连出现。
“迈可,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她颇为自责的
拒绝。
当她说出拒绝话的时候,迈可华顿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但他随即就振作起来。
“千万别说任何对不起的话。”他强自振作的说“感情的事原来就勉强不得的。”
“迈可,我”东方嫱想安慰他,却说不出口。
“嗨,别说,保留一点男性的自尊给我。”他上前搂住她,像朋友、像兄妹般拍拍她的肩。“赶紧回去休息,今天你累坏了。”她眼下的青紫色让他看了颇不忍心。
“谢谢你,迈可。”东方嫱回搂他,然后回身,迅速遁人夜色,不敢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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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嫱脱下一身疲惫,正想走进房间附属的浴室里时,却被人一掌遮住嘴巴。
“呜”她挣扎着想挣脱身后强壮的束缚,没想到来人却更加用力的箝制住她。
是谁?!她的脑海马上搜寻着背后紧抵住她的登徒子会是谁,一时间她差点忘了自己曾学过的擒拿术。
她依照身体本能的反手擒住捂住她嘴巴男人的上臂,然后试图侧身、弯腰、抬腿把人摔到地上,岂知东方嫱发觉自己的眼睛下对着天花板的黑色木头,她眨巴眨巴的瞪着大眼,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被反制回去,而且被摔倒的人是她,亏她还是空手道一段、柔道黑带的国家选手!
呃,好吧!她当代表的日子已经远离她近十年的岁月,可是本能还在啊,怎么会?!
哦,该死的,她的背好痛,火辣辣的痛等等,她的背!天啊,她居然近乎全裸的躺在石头地上,而身边那个坏人也根本就还没出去!
她一骨碌的想翻身跃起,可是又被人霸道的压住上臂,动弹不得。一股熟悉的味道飘人鼻子,顿时让她怔住,也不再试图爬起。
“ken?”东方嫱叫了声,但愿自己没认错人以免糗大。
“原来你没忘记我。”揶榆的男声从她头上响起的调侃她。“我还以为少之个劲敌我会轻松些,没想到还有一个不怕死的。”
“让我起来。”她记得自己衣衫不整,于是又羞又
娇的要求道。
“啧,没想到你的身材果真如我想像的火辣。”桑肯粗糙的大拇指不断的来回抚触她的下唇。
“ken,拜托!”东方嫱不清楚全身的轻颤从何而来,是冷空气抑或是身旁的男人。
“我叫桑肯,我喜欢你叫我肯。”他告诉她名字,因为他喜欢他的名从她娇艳红唇中吐出。
“肯,让我起来,拜托。”她迷惑顺从的说道,皮肤上头的寒毛全都威胁的要站起来。
他温厚如琥珀的深邃眸子紧睨着身下妖晓身躯,刹那间眸色更深了。
她丰满上围因双手高举的动作更显得坚挺,圆挺的双峰让单薄的胸罩无法完全遮掩。
“我以为东方女孩的身材都很单薄。”桑肯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挑逗。
闻言,她的粉腮更加嫣红。“拜托”她恳求着,生怕隔壁的同事发现这里的异状。
听到她的哀求,桑肯邪魅的一笑。
“女人的拜托通常都有两种不同的含意。”他故意曲解她的话。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她气恼的说。
她气自己没有坚强的意志尖叫引来其他人好让自己脱身,更气自己居然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桑肯的眼神敛下,深沉眸子细细审视被他压制住的娇躯,羞红退布全身的东方嫱让他沉醉。
他屈指从她的光滑腰际抚至胸线下缘,他托起她的胸脯,而后将唇印上雪顶。
“哦”东方嫱狠狠的倒抽日气,更要命的尖锐感觉反应,不该有感觉的地方也跟着湿润。
她半闭起眸子,向下望着桑肯,墨色头颅与她乳白肌肤对应,那种亲密感是前所未有的。
热,是她目前惟一能感受的,而当她想使力推开他的同时,她更要命的发觉自己的手根本使不上力,甚至还瘫在他健壮的臂膀上。
“肯?”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份迟疑,少了一份抗拒。
他抬起头往上锁住她的眼。
“别害怕,它很自然。”他知道她焦虑所在所以开口安抚道。
“不是。”她想解释她的叫唤并非是邀请,而是她背贴着地板,再加上他的重量,压得她颇不舒服。“我
的背不舒服。”
桑肯了解的稍一使劲让两人的位置上下掉换,这也给他更多的观赏空间。
东方嫱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结实小肮上,手则是抵着他的胸膛,她弯曲手臂,虽然他的衣着尚称整齐的穿在身上,但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指尖下传来的热度。
他轻抚上她光裸的后背,现在的她像初生的婴孩,全身上下只剩下已呈半透明的胸罩外,也只有内裤遮掩不了多少肌肤。
桑肯使力的推她俯身让两人得以亲密接触,他满意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粗糙的手指找到内衣暗扣,他缓缓拉起极富弹性的带子解开它们。
“不”她清晰的知道自己这声“不”中已混杂邀请在里头。
“你的不,我该解释成要吗?”他讥笑的嘴角嘲弄似的上扬,男性的自大在脸上恣意展开。
他的得意在她脑中敲了警钟,东方嫱兀自燠恼多年来的矜持与修养不知躲在何处。
“让我起来,否则我就”就怎样?尖叫吗?她知道她做不到,因为这样一来不但自己的名誉毁了,更该死的是,连他也会牵连在内。
“能得到俏佳人,我桑肯死也甘愿。”桑肯一字一句的吐露出心中的话。
“你这反叛军!”她低喝一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反叛军?”他嘲讽的挑挑眉。“小猫咪,你这招真懂得如何浇熄男人的欲望。”
懊恼之情跃上眼,她知道自己伤了他。
“把衣服穿好。”桑肯扶好她坐到一旁地上后命令道。
寒意马上刺骨袭人,东方嫱一时间呆伫在那儿,混沌的脑袋无法顺利运转。
“穿上衣服,我带你走。”他粗鲁的拉起她,一反刚才亲密时的温柔。
“为什么?”她不解为何他要带她走。
“没什么。”焦卢浮上眼,桑肯气恼自己为她耽搁过多时间。“只是不想把你留在这里。”
听见他语气里的霸气,她微拢眉宇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给我一个好理由。”她直觉认为他要她离开这儿助理由并不单纯。
他恼怒的瞪她,但其中的原因他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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