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冲和李先生的资料上都说,血燊生在在最圣洁的地方,就是哈巴雪山脚下的密林中,而且在血燊生长的地方,旁边还有厉鬼和天神血脉一族守护,但凡有妄图接近血燊并且取走血燊的宵小,都没有办法轻易从这两个族群手下逃脱。
可我们现在要去找的血燊是生长在纯仪王墓中的,我原本心怀侥幸地认为,既然是生长在纯仪王的老巢里头,又是纯仪王亲自带我们去找这血燊,应当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可我错了,我忏悔,我反省,总之,我深深地错了。
纯仪王确实知道血燊生长在什么地方,甚至连一共有几株血燊都一清二楚,唯独连他自己也不能越过一片厉鬼与傀儡人共同守护血燊的屏障。
“这算什么?”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满脸无辜的纯仪王,恨恨地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指着前面一处黑漆漆、堪称全副武装的傀儡之地,问道。
一片乌压压的人影,里离得近了才能看出来是密密麻麻的傀儡人和傀儡兽,就像是兵马俑一样,静静地按阵排列地站着,可只有从他们眼眶中射出来的暗淡微弱的红色光芒,才能告诉我那并不是静静沉睡着的铜俑,而是实实在在的杀人机器。
还都是由被我身边的葛凌跟周冲所辖制住的纯仪王搞的鬼!
“这不能全然地怪孤,是不是这个道理。”纯仪王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对他不利,嘿然地笑着,满脸无辜,说道:“当初确实是孤将这些傀儡人造出来,可到底是经过了天灾,孤在陵寝中沉睡了千年,力量已经飘散的所剩无几……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孤也不必紧张那枚能控制中枢的红宝石戒指……”
央坚嘉尔策的神色也有些窘迫,淡淡地说:“说起来若不是你先做那等登徒子的行为,我也不会反应那么过激……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必定不可能只留了这一个后手,说吧,我们有什么办法能过去。”
纯仪王的神色顿了顿,然后才一脸颓然地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聪明呢?还有没有一点意思了?凡事都留一些悬念不好吗?”
我微微一笑,也看不惯纯仪王这幅样子,就慢条斯理地说:“成啊,你完全可以拖着,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局势了,还真以为你还是无法无天的纯仪王呢。告诉你,有句话就叫做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你觉得你如今是金凤凰还是鸡?”
纯仪王目瞪口呆:“你们两个小姑娘,怎么一个比一个说话还粗俗,凤阁珞珈跟这个葛凌,就是这么个眼神儿……”
“别废话。”葛凌根本就不理会他,注视着不远处的沉默笼罩着的傀儡人,脸上的神色也有些沉重:“我们现在是禁魔区,根本没有办法像平时一样。况且这铸造傀儡人的材质又极其特殊,坚硬到连鬼气都打不穿……”
我斜睨了纯仪王一眼,凉凉地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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