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央坚嘉尔策瞅着水龙在纯仪王手上翻腾,慢吞吞开口:“我倒是有件事情要劳烦祖宗,我刚才不是在下头按您的吩咐泡澡么,刚才脱得外套你看,被你一不小心一道气力扫到了水中,是我极喜欢的新款,花了我好几万呢。你不妨顺手帮我捞上来,洗洗还能穿。”
“啪。”
一件湿透了的迷彩外套飞到了央坚嘉尔策脸上,啪叽一声掉落在地。
被纯仪王顺手定在角落的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央坚嘉尔策到底是什么用意。
我们的外套可都是制式的,是沐雨生托朋友从军中进过来的,顶天也就是个几百块钱了……也就是纯仪王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里头待了一千多年,对外头什么东西都不了解,才这么傻乎乎地就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物事了。
迷彩硬挺的布料吸了水,沉重,砸的生疼,央坚嘉尔策没法抹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脸水迹,琢磨着自己细腻脸颊该被这一下袭击打红了,磨了磨牙。
“内衣,胸罩什么的,能穿就是要穿,我也不想露点,这样多有伤风化,不好,不好……”
“啪”的一声,纯仪王满脸嫌弃地又甩出一件黑色蕾丝的性感内衣出来。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居然还知道央坚嘉尔策一脸淡定地说出的胸罩是个什么物事。
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我朋友的外套,跟我的一样一样的,”央坚嘉尔策得寸进尺。
纯仪王满脸焦躁,眼神如刀凌厉扫过去,手下动作亦如刀,央坚嘉尔策的外袍拍到了我脸上,湿漉漉的略沉,打的我脸颊生疼。
央坚嘉尔策继续磨牙:“袜子。”
“你还要不要脸?”纯仪王终于住了手,捧着那条水龙,回头怒道:“女人家的贴身物事,湿了水扔了便是,你身为堂堂天蛟,享人世间捉鬼道供奉,竟然如此斤斤计较……你不要脸,孤还要脸!”
“古南诏国灭国之后,尊捧天蛟的习俗已经没有了,我们穷的要死,风气节俭,哪儿能跟您比啊。”央坚嘉尔策一脸理直气壮,毫无廉耻之心:“我身为公主,带头勤俭节约,连一件外套都要洗洗再穿,跟你这种骄奢淫逸的祖宗是说不明白的。难不成我还能将你这黄金岛上铺地板的金砖带走一两块不成?”
我倒是真的想带走几块……我在一旁默默地画圈圈,心里头也焦虑的要命。
这情况来看,纯仪王从一开始就没有杀我们的意思,看看来他也知道我们跟沐寒生派来的那一拨人是分开的,只是不知道葛凌他们遇到了什么事情,耽搁了那么久,竟然还不过来……
如果不是这一波人,我们本来不会跟着触动幻境的,也不会有这么多劳什子烦心的事儿,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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