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夫人于东门府作客十天后,在东门羽的泪眼里,也保证一定会进宫看娘亲,依依不舍的回宫了。
或许是因为遇上赫连夫人的关系,东门羽爱上了骑马,每天早上都会骑著爱驹雪儿到树林里跑一圈,当然,畲言绝对是伴随在她身旁护卫著她。
东门羽驾驭著马儿迎风奔驰,雪儿与她配合得越来越好,她的骑术也更佳了。
突然,一个身影冲到前方路上,东门羽急忙拉紧缰绳,马儿嘶叫,勉强停下来。
那是个女子,长相清秀,像是受到惊吓,跌跌撞撞的冲到东门羽面前。
“小姐,救我,救救我,救命啊”“你怎么了?”东门羽问。
女子喘着气说:“坏人有坏人在追我,救命”
接著就听到纷杂的脚步声,三名大汉从树林里跳出来,朝著女子跑来。
“小姐,救我救我”女子惊恐的躲到马儿后面。
其中一名大汉伸手想抓女子,咻的一声,东门羽挥动马鞭。
“这位姑娘说你们是坏人。”
“是又如何?不要多管闲事。”大汉叫嚣。
“那就该打。”东门羽再次甩动鞭子。
大汉这回有了防备,闪过马鞭,还反手抓住鞭子,用力拉扯。
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放手,可是东门羽硬气,直想抽回鞭子,比角力的结果是大汉一个用力,她没坐稳,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
狼狈的落地前,一个人影接住了她,没让她受伤。
扶著畲言站稳身子,东门羽气愤不已“可恶,给他们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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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手,非死即伤,你们还要打吗?”他淡漠的出声。
三名大汉你看我、我看你,下一刻竟然同时逃走。
东门羽杏眼圆睁“他们还是不是男人啊?!”
低头的女子似乎在笑,畲言看在眼里,抱著东门羽上马。
“坏人解决了,走吧。”
女子赶紧奔到东门羽面前“谢谢小姐和公子出手相救,谢谢。”
“坏人是自己跑掉的,我们也没帮什么,不用挂怀。”东门羽笑着回答。
“走。”畲言策马就要离开。
忽地,女子站在路旁大声哭了起来,任谁都无法狠下心肠置之不理。
“那女子哭了。”东门羽拉住缰绳。
“路上的事,少管为妙。”畲言没有插手的意思。
“我去看看才能放心。”
东门羽翻身下马,来到女子身旁。
“你有困难是不是?”
女子边哭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出来,或许我能帮上忙。”看她这样,东门羽不忍心。
女子擦拭眼泪,细说从头“我是博阳郡人,前些日子父母因为意外双亡,我无依无靠,只得来青龙镇投靠亲戚,谁知道亲人早已搬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偏偏这时我的盘缠被扒手扒走,又遇上三名男子调戏我,我我呜”
说著,她又哭了起来。
“这里有一百两银子,足够让你回乡了。”畲言丢下银两,拉著东门羽要离去。
“家乡有要强娶我的恶霸,我不敢回家。”女子可怜兮兮的说。
这不是表明她赖上他们了吗?畲言拧眉。
东门羽拉拉畲言的手,他太没同情心了。
突然,她灵机一动“不如你来我家工作好了。”
女子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对了,我还没问你的芳名呢。”东门羽这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她的身分。
女子连忙自我介绍“我叫童芳,小姐的闺名是?”
“东门羽,我家是东门府。”
“我听过东门府,想不到是你是东门小姐,失礼了。”童芳再次行礼。
“不用多礼。”
“这位公子是小姐的兄长吗?”童芳看似无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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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畲言,我的护卫。”东门羽介绍。
“原来是畲护卫,你好。”童芳笑吟吟,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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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芳连忙拿起包袱,尾随在后。
东门羽猜疑,刚才似乎看到童芳多瞄了畲言一眼,是她看错了吗?但是既然答应要收留童芳,她就不会食言。
嗯,大概是她看错了。
“我已告诉太子,不需要帮忙。”畲言找到童芳,开门见山的说。
穿著围裙的童芳正在扫地。她正式成为东门府的女仆,负责杂事,哪里有需要就帮忙哪里,听到畲言挑明直说,她也不装迷糊。
“殿下一诺千金,答应的事一定要办到。”
“你是谁?太子的护卫吗?”畲言打量著她。
“童芳,御前三品带刀侍卫,负责护卫太子殿下。”童芳报出自己的身分。
“那你就专心护卫太子殿下,我的事不用你管。”畲言决定跟她说清楚。
“我是在执行殿下的命令,也只有殿下能收回成命。”他的话当然不算数。
“你在强人所难。”
“若是畲护卫现在就能与小姐成亲,殿下承诺的事自然作罢。”换言之,畲言和东门羽成亲之前,是没法摆脱殿下了。
“你成为东门府的女仆就能帮我了吗?”畲言冷笑。
“至少能让小姐更注意你。”
忽然,童芳靠近畲言,畲言想退开却被阻止。
“小姐正在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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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就好。”童芳巧笑,装出害羞的模样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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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台前,东门羽有一下、没一下的梳著长发,脑里想的尽是下午的那一幕。
童芳娇笑的靠近畲言,不知在讲什么悄悄话,然后童芳害羞也似的跑开,畲言望了童芳一会儿才看向自己,这震撼了她。
练武人的习惯是,除非至亲,谁也无法任意靠近身躯,所以在东门府,能站在畲言身畔的向来只有自己,而他宽阔的胸膛也一向是她的专属,只是他今天竟然允许童芳靠近,从她这个方向看过去,他们两人简直像在亲吻,童芳一脸娇羞的模样更让她不能释怀。
她一直将畲言当成自己人,除了自己之外,他身边没有其余的女人,加上他对自己一片真心,对别的女人几乎不假辞色,她知道府里不少年轻的婢女对他另眼相看,期侍得到他的青睐,但是纷纷心碎失望,可是童芳却能得到他特别的对待,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畲言对童芳有好感?
手顿住,镜子里浮现一张忧虑的脸,甚至她眼里还流露出嫉妒,脑袋闪过一个念头答应畲言嫁给他,毁去其他人不该有的奢望。
东门羽摇摇头。不,她才不要因为这个理由而成亲,要弄清楚事情真相才对,她要问个明白。
珠帘碰撞声响起,畲言走入内室,看见她在梳头,上前撩起一束发丝放在鼻端嗅闻。
“我的头发和童芳的头发,哪一个比较香?”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应该旁敲侧击才是,这么直接,不但辱没了自己的身分,还一定会被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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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在笑,东门羽又气又羞,干脆转身,叉腰装凶“不准笑,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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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羽想都不用多想就点头“当然相信。”
她的信任让他欢快,畲言也不转弯抹角“在我心中,她无法与你相比,我不会喜欢她。”
东门羽暗喜,一脸狡猾“接下来呢?”
“什么?”
“我不会喜欢她,接下来不是还有一句吗?”她给他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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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喜欢她,因为我喜欢你啊。”东门羽教导他。
“谢谢。”畲言大方的收下。
东门羽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跳起身,捶打著他“你好坏,你好坏,不管,我要听,你要说,说啦”
她一撒娇,畲言就没辙了,贴在她的耳畔说出她爱听的甜言蜜语,换得佳人热情的拥吻。
由一个吻开始,挑起了浓烈的激情,而这一晚的东门羽异常的热情。
或许童芳的话有点道理呢。
东门羽的作风改变了,她变得喜欢黏在畲言身边,片刻都不愿分离。
在外人的眼里,一样是护卫紧随著小姐,只有畲言心里明白,她现在是跟著自己在转,他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不同于以前的漫不经心,畲言暗喜在心中,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你下午要去哪里?”靠在曲桥边赏莲,东门羽问道。
“书房。”他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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