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笑,援军来了,不应该开心吗?怎么会要逃?
察觉事有不对,她错愕中看向烟尘中央。
尘烟渐散,人影渐渐清晰,那尘烟中的人影的身形犹如出鞘的利剑,坚韧笔挺,还有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迎风飘扬。
那人俨然是被她埋怨多时的太子!一骑轻骑,长剑寒光闪烁,带着慎人的光泽,身后随着的是几千骑兵,个个英勇善战。
一旁的士兵大声道:“八千轻骑已率先赶到,余下五万人马随即赶到!”
“好!儿郎们,听我号令,杀!”长剑猛地挥下,八千轻骑如同一把利剑,阻挡者死,在这片城池下,所向披靡,锐不可挡!
杀声瞬间淹没了所有人,女子挥下最后一剑,肚子一阵剧痛,却是支持不住,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
秦筱一直被迫看着,她可以是女子,可以是白衣男人,可以是女子的师兄,也可以是太子,甚至可以是战场上的一兵一卒,她却无力扭转战局,无力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丝毫影响。
画面一转,她似乎只是高大的梧桐枝头上,一只惬意梳理羽毛的鸟儿。
天朗气清,阳光璀璨,耀眼的光芒透过树的缝隙洒下,洒下斑驳的光影。
梧桐树下坐着一大一小两人,一个粉团似的小男孩,一个是黄袍加身的华贵公子,两人各执一杯清茶,饶有兴趣的下着一局棋,两张脸孔竟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惊人相似。
棋子敲落,叩击白玉棋盘,发出清脆的声响,落叶随风拂过,静谧无声。
棋子重重的落入棋盘,一双粉嫩嫩的小手拾着棋子,笑眯眯道:“父皇你看,我赢了!”
小家伙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不曾察觉到父皇的异样。
另一边的男人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旁边的院落,院门紧闭,藤萝蔓上的墙头,显得生机勃勃,可那张门却依旧紧锁,从未开启过。
“真厉害,棋艺都要赶超父皇了。”男人轻叹一声,勉强扯了扯嘴角。他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宠溺却有些许敷衍。
男孩却满不在乎,十分得意道:“这是自然,我可是父皇的儿子。”
小男孩摇头晃脑的,一副小大人模样,显得十分滑稽。
男人仍旧盯着那扇门,仿佛盯着就能把他盯开似的.
小男孩瞧着父皇的模样,黑曜石一般的眸子一转,转身对男人说:“父皇,您说母后怎么成天把自己关在院子里,难道母后不闷吗?真想父皇和母后一起陪我出来玩。”
“孩子,你累了吗?父皇送你回宫可好?”眸子里透着一分恳切。
“我要见母后!”
小男孩刚到门口准备敲门,门应声而开。
男人猛地抬头,看到眼前日思夜想的女子,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我……我把孩子给你送回来了……你每日不出院门,往后让他陪你。”男人几近痴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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