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吞食伤害身体的丹药。
“你说的话,我什么时候入耳过?”君谦并没打算给君狂劝说他的机会,并指成剑,三道黑色剑光照着君狂面门劈来,一道比一道要快,一道比一道狠。
“我去,你来真的。”君狂闪过两道剑光,伸手抓碎身下的一道,怒视着君谦。
君谦祭出一个透明的鼎炉。鼎炉看似实体,实则不然。之前他通过那枚小鼎,收集的古族魂魄练就的鼎灵被君狂拔掉随手丢在地上奄奄一息,他无奈只能将鼎灵重新炼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了这个鼎。
这个鼎并没有太多用处,鼎在他手中盘旋片刻,化作无数冤魂,呼号着想君狂扑来。
君狂手中电光游移,瞬间便成就一片电网,将冤魂净化。尽管君谦全力驱使,冤魂依旧没能冲破电网。只是君狂本身脏腑受过震荡,此际本应该好好修为,如果不是忙于搜索君谦的下落,想把人一起待会泱京,也不至于庆功宴都不参加,直接玩消失。
“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太行。”君谦攻势连番被轻松瓦解,手上占不到什么便宜,有意揶揄挖苦两句,算是找回点面子。
“男人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君狂笑了,“我说,要不要就在这里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君谦一阵语结。他觉得应该不是自己想歪了,而是君狂自己的问题。他也顾不得消耗,近身拼杀过来。
君狂嘴角依旧噙着淡淡的笑意,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甚至有的时候还会给君谦喂两招,看着他举一反三,一副在调教君谦的样子。
对了上千招,君谦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再也人手不了君狂游戏一般的享受的表情,彻底怒气爆发。
他本就修的是魔功,魔功究竟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多数还是受情绪影响。如今他怒意正盛,爆发出十二成实力,狠命地攻击着君狂,一下又一下。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了两天三夜。即使君谦丹药效果过后,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低潮,但怒气更让他将魔功发挥到极致,反而连境界都有拔升的迹象。如果不是证道必须渡劫,恐怕君谦现在修为已经在帝境之上,但他似乎早已杀红了眼,分不清现状。
这就是魔功的可怕之处——修为提升神速,但容易迷失自我。
正打着,就听见一阵破风之声,有几粒石子打在君谦身上,君谦布满血丝的双眼血色褪去,眸子里渐渐变得清明,他全身一软,就着攻击的姿势扑到君狂身上。
君狂脚步晃了两下,勉强接住对方,转头看向石子的来处。
“看什么看!明知道他快要入魔了,还跟他打。”楚某人用小指挖着耳朵,不屑地睨着君狂。在他身后,站着十来个熟面孔,看来都是被他们兄弟俩这一架吸引过来的。
君谦推开君狂,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众人:“你竟然叫人埋伏我!”
“我用得着么我?”君狂好笑地看着他,“反正也打下去也是你输,我就给你两个选择,你看着办:做我的人,或者跟我回泱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