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怒意,“那请你让开一下,好吗?”
“不要!”高熙芸仍旧嚣张跋扈,态度盛气凌人。
“……”
夏晚有些无语了,挑眉看她,“那你想怎样?”
“你觉得呢?我到底想怎样,你难道不知道?”高熙芸冷冷的,字里行间都带着浓烈的尖刺。
夏晚不耐的轻微叹息,不等说话,就听到高熙芸在她耳边呢喃,“你觉得你做了什么,我才能原谅你?夏晚,那就是你死了!只有这样,我对你的怒意,才会彻底——烟消云散!”
最后几个字,她说的很轻,却带着彻骨的怨怒。
如此一说,夏晚心底寥寥怒意,逐渐高涨。
她看着高熙芸,这个女人没事找事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强了。
每每夏晚对她想要狠点心时,脑海中,就闪过高熙辰躺在病床上饱受折磨的画面。
权衡再三,她还是狠不下心来,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选择了放弃。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与你计较,这一切全都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好自为之!”
从夏晚的口中听到有关于自己哥哥的事情,高熙芸眉眼间多出了几分的冷意,瞪向面前的夏晚,质问着,“我哥?你有什么资格谈及他?当年,他就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女人,我哥才刚刚出事,你便急着与其他的男人订婚,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谈论他?”
高熙芸对夏晚有意见,这是从多年前便有的。
如今已经根深蒂固在心里,想要将其抹去还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想到这,夏晚不在多言,冷着脸,朝着外面走去。
只不过,才刚刚走了没两步,眼前的道路便被一堵人墙给堵住。
夏晚缓缓的抬起头,望向面前的帝羡安。
清澈的眼眸中夹杂着少许的黯然神伤,随后便垂下头,正准备继续往前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
帝羡安将身上的西服外套脱下,为夏晚披上。
虽然说,他还在生夏晚的气,但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小矛盾,如今,有人欺负了他的女人,他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冷眼瞪向那个高熙芸,斩钉截铁的说着,“从今天起,不用来公司上班了!”
“算了!任由她去吧!”
听到他所下达的命令,未等高熙芸说些什么,夏晚便着急着做出了劝说。
帝羡安的脸色因为她的这句话反倒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语气中夹杂着少许的怒意,瞪向被自己护在怀中的夏晚,斥责着,“你要留她在公司?你要明白,她只是在报复你!”
“我知道,但或许她真的需要这份工作,毕竟,他们高家只剩下她这一个正常的人了,若是失去了这份工作,便会失去一份收入,而……”
接下来的话,夏晚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番话一旦说出来了,帝羡安一定会多想。
殊不知这样欲言又止,更会让人多想。
微微皱着眉头,冷清着脸瞪向夏晚,带着几分命令的说着,“好,既然如此,你跟我走!”
这场庆功宴对于帝羡安而言,少了夏晚的陪伴,自然而然变得很没有意思。
所以他宁可跟着夏晚一同离开,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停留。
上车之后,车内的气氛显得非常压抑。
毕竟,他们之前一直都在冷战。
而冷战的原因便是帝羡安对她有所误会。
想到这,夏晚尝试着开口,对帝羡安心中的怀疑进行辩解,“其实,我那样做只是出于一份亏欠,当年若不是熙辰救了我,我根本活不到现在,而我的父亲更是在熙辰成为植物人之后,将高家的公司和家产霸占,所以我才会对你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