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上好长一段时间。
得不偿失,还是算了。
安诺被他这样的一个吻,一点点的勾起了反应,背后都有了一层细汗。
“言肆”她脑子里像是被塞了棉花似的不能思考,喘着气柔柔的叫着他的名字,眼神也变得迷离了起来。
言肆呼吸急促,如墨一般的眼底满是动情的火焰,也倒映出了安诺现在的样子。
眼神迷离,脸色红润,微张着的嘴唇也有些发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撩拨的有些凌乱了。
看着眼前这样的一幕,言肆眼底的火焰越发的热烈,直接拉着她走过去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而她也被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安诺闷哼了一声,红着一张脸,在推开他与不推开他之间挣扎。
“我的伤好了。”言肆声音沙哑的可怕,薄唇贴向了她的耳畔,“我说过了。”
“”安诺侧着身子,微微往后仰了一下,水波流转的双眸就这样盈盈的看着言肆。
所以他之前说他伤好了,是在做铺垫吗!?
眼前的男人脸上带着动静的红润,俊美的脸庞也变得万分的邪肆勾人,正喘着粗气看着她。
安诺明显的感受到了他的反应,看了他几秒之后,忽然起身换了个姿势,跟之前不一样的是,跨坐变成了跨跪着,双手撑在他双肩的两侧,猛然逼近。
向来占据了主导的言肆,被她这一番动作弄的有些惊愕,只能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身。
看到言肆眼底闪过的那一抹愕然,安诺竟然有些小得意,微微曲起双肘,便俯身吻了下去。
——
在洗手间里洗漱完了的言肆,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正慢条斯理的在穿衬衫,修长的手指在扣纽扣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眸色幽暗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处和脖间的那几个红痕。
言肆下意识的往外看了一眼,视线落在了床上那个睡的很沉的女人身上,嘴角泛起了淡笑。
昨天晚上的安诺一开始还真是出乎意料,但是最后就开始哼哼唧唧的想要临阵脱逃了,言肆之前伤口没好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了,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他对于这样的痕迹很是满意,所以从未想过要遮拦,随意的整理了一下之后便走了出去。
言肆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怔怔的看着安诺的睡颜。
房间里的窗帘没有拉开,外面虽然已经天色敞亮了,但是房间里却依旧有些暗。
安诺侧着身子,睡颜平静,白皙的手臂还搭在身旁的位置。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把胳膊搭在他的腰间,一直都没改过。
看了她好一会儿之后,言肆才缓缓起身,拿着手机开门走了出去,坐在了外面的长椅上,低着头准备打电话。
路过的小护士看向言肆的眼里满是爱慕,却在视线落在他脖颈上的那一瞬间,心都碎了。
言肆对于那些打量有些反感,但是好在今天心情还算不错,也就没有给别人多么冷冽的颜色,而是直接拨通了慕南的电话。
慕南接电话的速度挺快,就是语气有些惊讶,“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有事。”言肆淡淡的说着,只是还没等他说下文,慕南就开口打断了他。
“正好我也有事!我刚准备跟你打电话呢!”
“什么事?”言肆的眉头猛然皱了起来,慕南的语气明显带着焦急。
而这样的情形下,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湛奶奶晕倒了,我们刚刚把她送到医院!”
“”
“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就打过来了。”
“”
言肆忽然就愣住了,背后冒了一层冷汗出来,整个人都有些发颤。
奶奶晕倒了
“怎么回事?”他有些慌乱的站起了身,怎么也冷静不下来,“奶奶现在怎么样?”
湛奶奶看上去气色再不错,可毕竟也是个七十多岁的人了,要是突然生病的话,也不是一个小事情。
“现在刚送到医院在检查,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慕南顿了顿,“不过湛奶奶好像知道你是受枪伤了,我猜她十有**是担心的。”
言肆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手都放在了房门的把手上,却忽然顿住了。
他现在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怕国内的奶奶出什么事,又不想要在这个时候突然离开安诺,可是,他好像又带不走她。
“帮我订一张机票,要最快的。”
他最终还是做了决定,但是却没有开房门,而是转身走出了医院。
十多分钟后,言肆出现在了安家的大门口。
“先生,您找谁?”门口的人看到神色凝重的言肆,有些愣住。
“言肆?”还没等他开口,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的安栩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着门口的言肆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