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保镖把大门关上,自己径直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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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疼疼疼,你轻点!”安栩龇牙咧嘴的拍开了安诺的手,本来脸上就有伤口,她那力度就像是恨不得把他肉也给擦下来一样。
最毒妇人心!
“知道疼你还打架!?”安诺猛地把棉签拍在了桌子上。
她还真的是太放心安栩了,本来还想着都是个二十四五岁的人了,再怎么样做事也不会那么冲动,顶多就是跟言肆呛两句而已。
而且他根本说不过言肆,言肆那种一生气,冷着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冰冷狠厉,比刀剑还伤人,安栩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没想到,安栩居然会直接动了手。
“那还不是他先动的手!”安栩骂骂咧咧的,说的理直气壮。
安诺低头用棉签沾了碘酒,猛地按在了他额角的伤口上,“你就恶人先告状吧你!”
言肆是什么脾气她捉摸不定,但是安栩是个什么货色,她太清楚了。
安栩被她这一按,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这简直是要谋杀亲弟啊!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捂着自己的额角痛的龇牙咧嘴的,在安诺面前疼得打转,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安诺很淡定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绕圈,手里的棉签一下下的敲打在桌子上,明艳的脸上满是言肆的审视。
“那谁让他说你不好的!”安栩疼完之后,没好气的数落着言肆。
他在安诺面前,向来都是毫不避讳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有些话根本不过脑子。
“他说你都跟他睡了还想嫁人,我能不揍他吗?我特么打不死他!”
安栩还在捂着自己的额角,一边倒吸凉气,一边骂骂咧咧的。
安诺拿着棉签的手顿了一下,敲打桌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了一丝自嘲和悲痛。
“不是”安栩感受到了安诺的变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就算是现在安诺不喜欢言肆了,但是这种话,就算是陌生人说出来也很伤人的啊,更何况那个人是言肆。
安栩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着急忙慌的转头看着安诺,“我不是说那个就是我看他不顺眼”
“搞得跟你看谁顺眼过似的。”安诺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朝他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东西塞给了他,“我去给爸妈打个电话,你最好安分点!不然我告诉老爸你刚回国就搞事!”
“老爸还忙着离家出走呢。”安栩接过药瓶和棉签,小声嘟囔着。
“他离家出走能走哪儿去?又上车里睡一晚上?”
安诺想起自己的那个老爸就头疼,一吵架就往外走,深更半夜的也要走,还死活都不肯回家,还不愿意去住其他地方,宁愿在车里睡一晚上。
自己这个倔脾气,估计就是随了他。
“那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