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浅浅一笑,满脸的无害,“一个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害人的人,是挺单纯的。”
哪像她,又要想办法防人,又要费尽心思反击,还想从中顺利脱身,这才能叫心机深沉,陆晨曦那种人,是挺单纯的。
容绍被她的话噎住,没有办法反驳。
他只能承认自己没有看到过陆晨曦害人,却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有害人的想法,而且看到向晚的愠怒和安诺的淡然之后,更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
总觉得安安心里装满了事情,却不愿意开口。
容绍抿着唇看向她,安诺的双眸里都是戏谑,没有一丝紧张和烦闷。
她始终还是把自己武装起来了,不愿意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任何一个人,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憋在心里。
楼下热闹依旧,不同房间里的人却各怀心事,有喜也有忧,安诺是最从容淡然的那一刻,反正早就做过了最坏的打算,她现在并不惧怕任何事情。
除了生离死别,其他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她也曾是个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现在还能畏惧什么呢。
“这里有没有扑克牌啊?”安诺灵光一闪,四下看了看。
本来是想问要不要打麻将的,结果这里并没有麻将机,只好改口问有没有扑克了。
君以辰那张平静的脸终于有了表情,没有度数的镜片下,狭长的双眸多了一丝不可思议,“你神经病啊?这时候还打牌?”
“那不然呢?”安诺茫然的看着他,“坐在这里干瞪眼吗?”
向晚没好气的推了一下她的肩,“你的心怎么这么大啊?”
容绍彻底无语了。
果然安安还是那个安安,思维永远都跳跃的比谁都快,上一秒还满脸严肃的在说着正事,下一秒就跳到另一件事上了。
安诺嘟着嘴做了个鬼脸,自己起身去柜子里翻了翻,果然找出了一副扑克牌。
她当然心大了啊,不然的话怎么还会愿意回来这里膈应自己啊,不但要面对陆晨曦,还要面对着言肆,心不够大的话那不早就让言肆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给气死了吗?
“来来来,打牌!”安诺豪气的把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扔,颇有一股豪赌的气势。
向晚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安诺果然什么时候都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兴致,好像根本没有把贝菀的话放在心上一样,更没有把陆晨曦放在眼里。
“你们打,我出去一趟。”君以辰起身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拉开门走了出去。
“诶?”向晚怔怔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疑惑的问安诺,“我记得你不是说君以辰挺喜欢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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