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特地去问了下那些被关押起来的百姓该如何处理。
因为宋泽跟我一同来的,这回那捕头倒是十分客气,讨好的神色倒是跟他那县令上司学了个七七八八。
“那自然得先关着呀。离得那么近,他们肯定知道些什么,实在不行得用刑问上一问。”捕头的语气十分轻描淡写,似乎只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
他还特地告诉宋泽,却才在公堂上污蔑“宋大人”的那个络腮胡子男人,已经被下了重牢,不折腾个半死是出不来了。
宋泽惊愕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直到离开衙门好远,他才憋出一句来。
“这等人……怎么可以做父母官!”
我知道宋泽这是职业病犯了。他做事一丝不苟,冤案错案是万万见不得的。更何况这县令如此随心所欲,明明无辜的百姓还偏要牵扯进来。
回去的路上,宋泽连跟秦缕冰搭讪的心思都没有了,反常得甚至惹得阿莲好奇地看他好几眼。
“你可以把那县令撤职的。”虞景熙突然道。
我撑着下巴,讶然地挑了下眉梢:“你什么时候如此关心政事了?”
他十分淡然:“见你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确是心情不好。这边忙着帮齐睿固权,那边有贪官污吏腐蚀齐睿好不容易建立下来的基业。
感觉就像是精心培育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可是撤职……
我摇头:“不可能。”
现在的重中之重是去明州城,然后赶紧回京,而不是在这儿悲天悯人心疼那些百姓心疼银子。
在齐国这样安宁的表面下,这样的贪官不止一个。法不责众,更何况现在的时局也并不适合惩治贪官。
朝堂的大局都还在摇摇欲坠,再大刀阔斧地开刀,怕是更加不稳了。
回到客栈扑进那硬邦邦的床,我只想昏天黑地地睡上一觉。
可白千夜跟着我进来,“辛爷真的什么都没发现么?”
我有气无力:“不仅看到了,他还瞅着我了呢。可那又如何,瞧着那贪官就不是个好东西……”
莫名觉得那县令贪得无厌却对这案子很上心,有些矛盾的怪异。
难不成是那死者于他有很大的关系?却才不也说了嘛,是个有钱的乡绅,许是觉得那乡绅死了自己揽财不那么方便了也说不准。
“别多管闲事了,这事儿自有官府查证。养足精神,晚上准备继续赶路。”我打了个哈欠,裹紧被子往里面挪了挪,“出门的时候,顺带把门带上。”
白千夜不动,抚着下巴略一沉吟:“那杀手长什么样子?既然看到了辛爷,只怕是个后患,提早把他解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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